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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什么都遲了。鄭淑賢也可以把責(zé)任都推到鄭萬福的身上,等過兩天蘇建國消消氣,就什么都忘記了,也就不會再計較了。 可是,他們都高估了自行車的體積和承受量了。 無論兩人怎么鼓搗,自行車后座上只能放下一個紙箱子,還東倒西歪,不好綁。 兩人不得已,只能求助蘇建國了。 此刻,兩人面對蘇建國無聲的指責(zé),鄭萬福對付鄭淑賢萬能油的方法就不能夠用了,他還是有這點自知之明的,不敢把自己的歪理說出來,惟恐蘇建國一句“我自己的孩子用不著你來教育”就給打發(fā)了,悄悄用手捅了捅鄭淑賢。 鄭淑賢自然也聽出了蘇建國話里話外的意思,是不是說今天她要是讓鄭萬福把這些梨和蘋果都搬走了,就要趕自己走呀?自己重要還是這些梨重要? 她不過是離家十幾天,怎么這蘇建國就變得這么不講理了呢?不就是一堆不值錢的梨嗎?她都委曲求全,低聲下氣地跟他道歉,他還想自己怎么樣?他怎么能轉(zhuǎn)眼就跟換了一個人一樣,不認(rèn)賬了呢? 鄭淑賢有心要跟蘇建國擺擺這個理,不想低頭,可是,鄭萬福的小動作,卻又逼著她不得不低頭。 不知怎么了她的眼角就又瞄到了蘇建國身后站著的蘇小燦姐妹倆,看到了蘇小燦眼里不加掩飾的不屑和嘲諷,都快氣死她了! 一個兩個,大的小的,都給自己氣受,真當(dāng)自己是紙糊的嗎? 鄭淑賢下巴一揚,硬氣地說道:“誰說我要走了,這是我家,誰也不能趕我走! 我就是要萬福把這些梨都帶走,怎么了? 蘇建國,你怎么能這么偏心,又不講理呢?! 我讓萬福把這些梨帶走,也是為了小燦和小蘭好! 中午吃飯的時候,你又不是沒有看到,兩個孩子一口飯都沒有吃,飯后吃了梨就頂事了!這是嚴(yán)重的偏食! 這梨能當(dāng)飯吃嗎? 你就可勁地慣著她們吧! 我這才走幾天,你就慣著孩子們不正常吃飯了? 我就是要把這些梨讓萬福都帶走,讓小燦和小蘭沒有了想法,肚子餓了,就給我乖乖地吃飯! 我為了孩子們好,這也有錯嗎? 蘇建國,你不要仗著這是在蘇家村,就對我吆五喝六,想讓我走,就讓我! 告訴你,沒門!這個家,它不是你一個人的,我也有份,我也能做的了一半的主!” 蘇建國安靜地聽鄭淑賢發(fā)泄完,涼涼地說道:“說完了嗎?說完了,就該我說! 鄭淑賢,你說的沒錯,這個家不是我一個人。但有一點,你說錯了,這個家,你做不了一半的主! 這個家還有小燦和小蘭,她們也是這個家的一份子,她們都長大了,懂事了,也能做得了這個家的主。 至于你說的孩子們光吃梨不吃飯,偏食什么的,我也告訴你,你走的整二十二天,孩子們每頓飯,不管好歪,都定時定量的吃了,從來沒有挑過食! 你哪怕是拿出對鄭萬福三分之一的心思,就該看出來中午為什么孩子們沒有吃飯! 你還是當(dāng)媽的,鄭萬福也都是孩子他爹了,你還一筷子一筷子給夾菜,是我蘇家虐待他,堵著他的嘴的,餓著他了嗎? 一頓飯下來,你關(guān)心過兩個女兒都吃了些什么,吃了多少嗎?你知道她們喜歡吃什么,不喜歡吃什么? 你什么也不知道,你只知道鄭萬福喜歡吃什么,又吃了多少,對不對? 鄭淑賢,但凡你還有一點做母親的良知,就收收心,多關(guān)心一下自己的孩子吧! 他鄭萬福是能給你養(yǎng)老,還是能孝敬你點好吃的,你生病了來照顧你? 做這些的,只有你的子女! 鄭萬福只會挖空心思,想著怎么從你這里撈好處,怎么占你的便宜,拿你的東西,讓你當(dāng)牲口一樣給他們鄭家當(dāng)牛做馬,死不足惜!” ☆、第七十二章 清官難斷家務(wù)事 鄭淑賢又羞又氣,已經(jīng)分不清心里現(xiàn)在是什么感受了,只覺得從心里升出一股子的邪火,蹭蹭地往上冒,直接燒斷了名為理智的弦,燒得她恨不得讓全世界的人都跟她一起陪葬。 “我就是給鄭家做牛做馬,怎么了?我做錯了嗎?蘇建國,你不是給蘇家在做牛做馬嗎?你不要以為我好欺負(fù),什么也不說,就當(dāng)作什么都不知道! 蘇紅花和蘇建軍修房子借的錢去哪里了?買磚的欠條呢?她蘇紅葉要調(diào)工作,跑關(guān)系,借的錢呢?蘇建民結(jié)婚借的彩禮錢呢?你爸那次摔到住院,醫(yī)藥費都是誰墊付的? 這還是有數(shù)的,沒數(shù)的,誰知道有多少? 怎么,蘇建國,你以為這個家就是你一個人的嗎?想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 你身后拖著蘇家一大家子的累贅,我就養(yǎng)我弟弟鄭萬福一個人,多了嗎? 我就是心里不平衡,我就是要折騰,你要怎么樣? 大不了,今天,我鄭淑賢一頭撞死在你蘇建國家,算是還清欠你蘇家所有的債了!” 說完,鄭淑賢轉(zhuǎn)身就朝身后的墻上撞去。 鄭萬福這人是混了點,愛占小便宜,嘴也不好了一點,但這個時候,終于靠譜了一回。 伸手一把就拉住了鄭淑賢,死死地拽著她的衣服,被鄭淑賢的力氣帶著倒退了好幾步,一個踉蹌,拉著鄭淑賢一起倒在了地上。 蘇小燦和蘇小蘭都不由自主地大喊了一聲:“媽!”然后,一個一瘸一拐,一個箭步飛跑,都趕忙跑了過去。 蘇建國也愣了一下,先過去扶人。 一陣手忙腳亂之后,所有人都挪到了客廳里,沒辦法,全家就屬這里寬敞明亮又方便了。 鄭萬福側(cè)坐在沙發(fā)上,捂著自己的屁股,不停地“哎吆哎吆”著,好像自己受了多重的傷一樣,實際上,連塊皮都沒有蹭破,就是冷不丁摔倒,把屁股給誰疼了。 蘇家人根本沒有空關(guān)心他,鄭淑賢是沒有機會撞墻了,倒是被鄭萬福一把猛拉到地上,膝蓋和手肘都磕破了,好在現(xiàn)在穿得衣服都比較厚,只是滲出了一些血,并不嚴(yán)重。一般這樣的情況,在農(nóng)村,也就是用口水舔一舔,就算消毒了事,哪有過一二十年,有個傷口都要打一針破傷風(fēng)那么復(fù)雜。 蘇建國看傷口不重,臉色鐵青地坐在一旁。 一時,房間里都沒有人說話。 蘇小燦抬頭看了看墻上的掛表,推推跟她擠在一起的蘇小蘭,道:“時間不早了,小蘭,你該上學(xué)了。” 蘇小蘭這才從驚嚇中回過神,順從地按照蘇小燦的話,起身就要走。 蘇小燦抬手扶著額頭,對蘇小蘭的不在狀態(tài)有些擔(dān)心,但現(xiàn)在家里這么混亂,還是讓她出去避避為好。 蘇小燦眼看著蘇小蘭就要出門了,家里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