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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了嗎?不說給我端杯水就好了,自己吃梨,也不說給長輩先拿一個?你這什么家教呀?!” 蘇建國一挑簾子,準(zhǔn)備進(jìn)屋,就聽到鄭萬福坐在自家的沙發(fā)上當(dāng)著他這個做父母的開始使喚自己的孩子,作威作福不說,還質(zhì)疑他們家的家教?! 誰給他的這么大的口氣?!在他眼里,這鄭萬福的家教才是需要好好討論討論的! 剛才憋在心里的氣頓時轉(zhuǎn)化成了怒火,不等蘇小燦反唇相譏,就語氣硬邦邦地說道:“我們家孩子的家教是不需要你來cao心!你還好意思說自己是長輩,你長眼睛了沒有,沒有看到小燦的腿不好,腳上包得跟粽子一樣? 你個二十來歲的成年人,有手有腳,還好意思使喚別人!我告訴你,鄭萬福,你要是個男人,就給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不要老想著怎么依靠別人!” 鄭萬福心里那個悔呀,他怎么一下子就得意忘形了呢?忘記現(xiàn)在鄭淑賢的地位還沒有穩(wěn)固了,就開始想著怎么吆喝別人了? 心里暗嘆了一聲失策,但他是個懂得驅(qū)兇辟邪的人,擅長見風(fēng)使舵,能屈能伸,好漢不吃眼前虧,立刻換上了一副獻(xiàn)媚的樣子,討好地說道:“姐夫,你教訓(xùn)的是,是我沒眼力勁兒,沒注意到小侄女的腿不好!你說的對,我自己的事情該自己做,我不是想吃梨嗎?我這就自己去拿!” “站??!”蘇建國真對鄭萬福這種互不溜秋的性格半分都喜歡不起來,想著他吃著自己的東西,背地里還要說著自己家人的壞話,就萬分不想讓他如愿。 蘇建國直接坐在了鄭萬福的沙發(fā)旁邊,對他開始了深刻的思想教育:“萬福,你當(dāng)我小舅子也有十幾年了吧?!從你還是個跟小燦一般大的小孩子,我們就做起了親戚。 有些話,我這個做姐夫的在心里憋了好長時間,我現(xiàn)在覺得有必要跟你好好地聊一聊! 就說你這次想回磚廠上工的事情吧! 現(xiàn)在磚廠是什么情況,你也知道,都沒有多少訂單,那磚堆在場地里,都快擠得沒有地方放了。 你說我現(xiàn)在開一天磚廠就要賠不少的錢,你是我的小舅子,跟淑賢最親近的人,怎么就沒有為你姐,你姐夫我們多想想呢? 你看我那兄弟建民,現(xiàn)在不也回家了嗎?建軍那是人家有本事,燒磚是個好手,你燒磚能行嗎? 不要一山望著一山高,人要知足,要腳踏實地,懂不懂?” ☆、第六十六章 拍桌子 鄭萬福算是聽出來,自己這都把鄭淑賢給送回來,這蘇建國不領(lǐng)情就算了,還打算過河拆橋,賴賬呀? 那怎么能行? 鄭萬福裝作茫然的樣子,說道:“姐夫,我不懂。你的意思是想說,讓我回來磚廠好好地跟建軍哥學(xué)著點嗎?” 蘇建國氣得直磨牙,裝傻充愣是吧?既然他說的委婉點,人家聽不懂,那就不要怪他不給他留面子,把話給挑明了! 蘇建國裝作十分的欣慰的樣子,拍拍鄭萬福的肩膀,道:“嗯,不錯,不錯!萬福,你的思想覺悟很高,我很高興!你這份心,我收到了。 但是呢,這工作,還是不能讓你回來做! 我現(xiàn)在多用一個人,就要賠一個人的工錢,留下的人都是一個人在當(dāng)三個人在用,這份苦,你也受不了,也省得你姐事后還抱怨我把你給累著了。 你還是回家休息休息吧!” 蘇小燦在一旁都想為蘇建國先抑后揚(yáng)的話語鼓掌喝彩了,還是她老爸厲害!以前,她還以為,她老爸就是一個軟柿子,被她mama給拿捏的什么主也做不了,現(xiàn)在看來,她這老爸是揣著明白裝糊涂,給她mama面子,養(yǎng)著閑人裝樣子。 哎,高呀!果然,姜還是老的辣! 鄭萬福不干了,被蘇建國這么毫不留情地給損了一頓,氣得當(dāng)即就站了起來,面容猙獰地低頭看著蘇建國,咬牙切齒地說道:“姐夫,我再叫你一聲姐夫,這還是看在我姐的面子上!你以為你算老幾呀?不就是開了一個磚廠嗎?看把你給囂張得敢跟我這么說話!你真把我當(dāng)紙糊的了呀?!蘇建國,我告訴你,不要欺人太甚!” 蘇建國鎮(zhèn)定自若地抬頭看著鄭萬福,并沒有因為他的指責(zé)和咒罵而又任何的動容,反而更加顯得語重心長地說道:“萬福,既然你看不上你姐夫我,那咱就更沒有什么可說的了。我說這么多,都是誠心為你好,就是你姐來問我,我還是一樣的決定?!?/br> 鄭萬福見自己都到這份上了,蘇建國還在那里裝好人,氣得肺都快炸了,向來都是他說話來氣別人,什么時候自己受過這樣的委屈?! 鄭萬福手指著蘇建國,都開始發(fā)抖了,見蘇建國一點都不為所動,左右扭著頭,就要找東西去摔,見面前的茶幾上有一個鐵茶缸,伸手就要去拿。 蘇建國皺著眉頭,順手拿起茶缸,掀開蓋子看看有沒有水,正好錯開了鄭萬福伸過來的手。 鄭萬福只覺得腦袋一熱,所有理智和算計都被拋到了九霄云外,目齜盡裂,揮手就重重地拍在了茶幾上,“嘭”的一聲巨響,木質(zhì)的簡易茶幾被震得晃了好幾下,像是要被劈開一般,里面的東西“叮咚”響了好幾下,才最終停下來。 蘇建國施施然地站了起來,但目光卻淬了寒光,像是要把人給冰封了,氣勢全面鋪開,帶著幾分駭人的氣氛。 直接面對蘇建國的鄭萬福被嚇得腿都軟了三分,想后退一步,避開蘇建國的陣勢,都挪不動腳,一時更是忘記了因為重力拍桌子而被反震得已經(jīng)開始發(fā)麻發(fā)脹發(fā)痛的手。 賣rou的小賣鋪在村中間,鄭淑賢有心想把手里的活干得利落點,騎著自行車都帶著陣陣風(fēng)。 才十來分鐘的時間,就買好了rou和蔬菜,自行車還沒有停好,就聽到客廳里傳來那駭人的拍桌子的聲音,唯恐鄭萬福會吃虧,自行車都不支了,直接提了車籃子里的東西,就隨手扔到了地上。 三步并作一步地跑進(jìn)了客廳,就看到蘇建國和鄭萬福對視著,一個強(qiáng)勢,一個嚇破了膽。 鄭淑賢手里還提著東西,就著急地插到兩人中間,滿臉的委屈,淚水不用醞釀,“刷”地就流成了行,抬手帶著手里的東西,推著蘇建國的胸膛,不分青紅皂白地就指責(zé)上了:“蘇建國,你不要欺人太甚!萬??墒俏业挠H兄弟,你怎么敢跟他拍桌子,給他眼色看?!我告訴你,今天你就是真的跟我離婚,我也不怕!我要讓大家都來看看,你們蘇家人怎么欺負(fù)人,怎么像強(qiáng)盜一樣不講道理!” 蘇建國眼眸里還帶著nongnong的寒意,隨著鄭淑賢不明就理的胡鬧,暗了好幾分,隨著力道后退了一步,避開鄭淑賢的手,緊緊地逼了一下眼,深呼吸了一口氣,才低聲吼了一句:“夠了!” 鄭淑賢一時被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