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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再是我的部下,不用再聽我的命令,也不用再躲著我。五百年,物是人非,有些事情就不要再一直想著了,放下吧?!鄙桃髮︱v風道,“今天我和涼爾結(jié)婚,如果你愿意,就留下來喝杯喜酒。如果不愿意,你走我不會再攔著。”他將紫貂放下來,不再管他,直接去拉涼爾的手:“我們?nèi)ゾ淳?。?/br>涼爾跟著商殷往前走,偷偷看了眼紫貂,發(fā)現(xiàn)他沒離開,渾渾噩噩地呆了一會兒,默默去一個角落坐下了。回到桌上,小松鼠給涼爾遞了杯酒,又招呼大家一起,嘰嘰喳喳說了些恭喜的話。涼爾特別高興,一口就把酒干了,商殷想要阻攔已經(jīng)來不及。小松鼠不知道涼爾他們之前喝的是假酒,給涼爾倒的是真酒。一杯白酒下肚,涼爾辣得直瞪眼,五臟六腑都燒了起來。商殷有點好笑,想要阻止他們的第二杯,但涼爾忽然豪情萬丈:“別攔我,我能喝!今天咱倆結(jié)婚,喜酒一定要喝!”商殷便不再管他,看著他喝了三杯,白嫩的臉蛋就成了紅蘋果。有商殷在,小妖精們不敢多灌,三杯就結(jié)束了。最后是傅鳴祎他們一桌,都是跟了商殷許久的人,有些涼爾還是第一次見。傅鳴祎雖然無論從輩分還是年齡上來說,都比商殷小了很多。但是從外貌上來看,他就像是商殷的長輩。而且,傅鳴祎已經(jīng)快走完一輩子的人生,結(jié)婚生子都經(jīng)歷過,心態(tài)上來說,又有點把商殷當小輩疼愛。看著商殷結(jié)婚,就跟看著傅崢結(jié)婚差不多,感慨萬千,還沒開口,眼淚先下來了。在座都是知道商殷來歷的人,一時間都很傷感。商殷有點無奈:“各位,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給個面子,不哭成嗎?”大家又破涕為笑,只有涼爾哭得停不下來:“老公,老公,老公……”他也不說什么話,就一直叫“老公”,看著傷心得不行,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參加前男友的婚禮。商殷知道他大概是醉了,上回喝醉也是哭得停不下來。商殷低聲哄了幾句,完全沒效果,涼爾還是一直哭著喊“老公”。傅崢看不下去了:“把你媳婦弄回家哄去,別在這里打擾大家吃飯。”他話音剛落就被傅鳴祎敲了一筷子。不過,酒已經(jīng)敬完,涼爾醉了,時間也不早……商殷也想回家了。他借著傅崢的意思,扶著涼爾,跟大家告別。商殷身份特別,無論是屋里的妖精還是屋外的村民,都沒人敢阻攔鬧騰。商殷順順利利告辭,把涼爾塞進車里。涼爾歪著腦袋坐在那里,好像酒醒了一點,也不哭了:“老公,我們?nèi)ツ睦???/br>商殷看了他一眼,笑道:“回家。”涼爾緊接著又問:“洞房嗎?”商殷幾乎要以為他剛才發(fā)酒瘋就是為了提前離席:“對。”涼爾把腦袋埋在椅背上,不斷嘿嘿傻笑。商殷被他笑得心癢癢,車速都快了起來。很快,他在一處環(huán)境優(yōu)雅的小棟別墅前停下車。涼爾沒動,商殷過去扶他,這家伙臉蛋更紅了,眼神發(fā)直,看來不是裝醉。小別墅看起來是新裝飾過的,門口還貼著喜字。“這是,哪里,啊?”涼爾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我們的新家。”商殷說,“最近剛買的,本來還想再裝一下,結(jié)果你等不及……算了,喜歡嗎?”“喜歡!”涼爾跌跌撞撞地跑向客廳中央,又回頭問商殷,“臥室在哪里?我們洞房吧!”商殷忍無可忍,上前將人扛起來,扔到臥室的床上。涼爾本來就頭暈,現(xiàn)在被摔得更暈,迷迷糊糊一睜眼,看到床上有個胖乎乎的娃娃,一把抱進懷里:“老公!”商殷:“……”他知道涼爾想在這邊辦婚禮,總不能還住在別人家里吧?所以,他買了這套房。按商殷的想法,是明天領(lǐng)證后天再請客,這樣就有兩天時間給他布置房間。結(jié)果涼爾等不及,他只好讓傅崢抽空來布置一下。畢竟涼爾一直粘著他,他沒什么機會單獨離開。但傅崢對他們這樣草率結(jié)婚的決定很是不爽,于是送了一對“壓床娃娃”,祝他們“早生貴子”。商殷活了幾百年,對一些“規(guī)矩”“禮儀”看得很淡。所以,對傅崢的惡作劇也不在乎,就讓他把娃娃扔床上了。但是,在床上放兩個娃娃可以不在乎,自家老婆抱著娃娃喊“老公”就不能不在乎了。“叫誰老公呢?”商殷上床,想把娃娃從涼爾手里拿出來,“我才是你老公!”“你不準搶我老公!”涼爾醉眼朦朧的,把娃娃抱得死緊,還踹了商殷一腳。商殷:“……”“你好好看看我,我才是你老公。”商殷都快心梗了,過了幾秒又上前,把涼爾的臉掰過來,“你看清楚了?!?/br>涼爾根本看不清楚,一巴掌差點呼在商殷臉上:“你走開!別來搶我老公……”他忽然變了原形,扒在娃娃白白胖胖的臉上:“老公,我們洞房……”然后動作極度不雅地在娃娃臉上……蹭蹭蹭。商殷:?。?!第66章真的洞房商殷也不生氣了,坐在一邊觀摩。過了一會兒,他實在忍不住笑出聲:“你一個自花授粉的植物,到底在蹭什么?”人形也就算了,原形他有什么好蹭的?然而涼爾根本沒聽到他說了什么,也完全沒意識到有任何不對,蹭得越來越起勁。又過了一會兒,他像終于完事了似的,還舒舒服服地呼出一口氣。商殷:……厲害了,我的小人參。不過,雖然完事了,涼爾還是不愿意松手,依然緊緊抱著白胖娃娃。商殷實在無奈,拉不動涼爾,只好先去洗澡。等他洗完澡回來一看,涼爾已經(jīng)睡著了,還保持著人參的形態(tài)。商殷的自控力向來良好,忍耐這件事情他做的得心應手,也不會真去欺負一個醉鬼。不過,商殷還是把涼爾從娃娃臉上摘了下來。這家伙一開始抱得很緊,不過被商殷抓過來后,他又很快扒住了商殷的臉。很顯然,之前只是把娃娃當成了商殷,當然這是一個讓商殷很費解的錯誤。他和這娃娃,到底哪里像了?可畢竟是自己選的老婆,就算再蠢再傻,除了寵著他,又能怎么辦呢?商殷把涼爾從臉上揪下來,放到胸口。涼爾這次適應良好,緊緊抓著商殷的胸肌,睡得特別香甜。商殷抬手護著他,也睡了。第二天早上,涼爾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