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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她感覺自己全身酥酥麻麻的,下面像是有什么東西在sao動,像是一只只螞蟻在攀爬一樣。她終于明白了胡嘉愛在教室里面的那種狀況,原來是這一種感覺。 很難形容的一種感覺,感覺就像是整個人都被吹了起來,在空氣中游蕩,然后下面像是空虛的不行,需要堅硬的東西來填充。她感到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羞澀,只能紅著個臉,我是不是太污了。 她自己問自己,居然牽個手就會來這樣子的感覺。她嬌羞極了,有一種像是犯了錯誤的小孩子的既視感。下面已經(jīng)不爭氣的濕了,徐歡言萬幸自己的褲子早就在雨里面濕的一塌糊涂了,穿在身上就像是綁了一個水袋一樣。 現(xiàn)在已經(jīng)從原本的濕了達(dá)到了黏了的境界了。她懷疑自己是不是不夠矜持,還是說此刻的林越有魔力似的,竟能動動手指頭讓自己來感覺,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她緊緊地握住了林越的手掌心,手里面都出汗了,身體上也出汗了,不過因為衣服本身就是濕的,不會讓被人察覺。 徐歡言找到了原因,是因為自己實在是太對林越送的東西感到充滿好奇心了,所以才會這樣子。她上輩子可是恨不得林越送自己什么東西,可是林越三年下來什么東西都沒有送過,勉強算是送的那個筆記本,徐歡言當(dāng)時還不知是林越送的。 ☆、第0236章 好想睡覺 故而徐歡言心中有點兒喜出望外,卻又擔(dān)心到頭來只是空歡喜一場,有點兒不知所措。 她想了想還是又一種比較平淡的語氣說道:“好吧。” 畢竟徐歡言沒有什么事情,她也不算是怕黑,去就去吧。再說了遲早都要回到蕭瑟的病房里面過夜的,現(xiàn)在去是去,等會兒去也是去。 現(xiàn)在去又有何妨呢? 況且現(xiàn)在的世間已經(jīng)不早了,也到了睡覺的時候,先看看林越在耍什么花樣,是驚喜最好,不是也就算了。看完之后,一個人好好的睡上一覺,多好。 她確實有點兒累了,白天遇到許多的新鮮事她還沒有消化過來,她白天溫習(xí)英語也花費了許許多多的精力,實在是好想睡覺。 難道還能再待在顧與辭的房間不成?徐歡言自己反問自己一句,然后就默不作聲地跟著林越往回走了。 徐歡言的心里面有點兒搞不明白,顧與辭的房間里面為什么會有這樣子的一個女人,她實在是想不出來。 難道那女子不是護(hù)士小jiejie,而是他花錢請來愉悅自己的小姐?先在某些人的興趣愛好就是穿了護(hù)士服的女人吧? 徐歡言讀過大學(xué),三流大學(xué),學(xué)業(yè)在生活中的比重占的并不多,更多的時候,大學(xué)不過是一個提供男女交往的平臺罷了。 在這個平臺里面,她或多或少了解過一些男女之事,所在的寢室也是一個相對來說算的上是比較八卦和風(fēng)流的寢室。 為什么這么說呢?為什么要加上相對這個詞語呢?因為她大學(xué)里面的室友孟竹比起來,那八卦的勁頭可算不上什么了。孟竹才算的上是八卦王,她的地位不認(rèn)可以撼動。 只是徐歡言現(xiàn)在她對八卦王并沒有那么熱情了,內(nèi)心深處已經(jīng)將孟竹從原來的閨蜜位置拎下來了,拎到了朋友的位置。 對女生來說,閨蜜和朋友的親疏程度還是有很大很大的不同的。如果說閨蜜是一起上廁所,無話不談的話,那朋友最多算是一起吃個飯,寒暄幾句天氣的冷暖罷了。 至少,在徐歡言的心中,是這樣子進(jìn)行劃分的。 很多時候她會怪自己是不是太狠心了,再怎么說孟竹也沒有徹底害了自己,雖然她的舉動非常不友好,徐歡言非常非常的討厭。 如果是別人這么對待徐歡言的東西,徐歡言早就已經(jīng)報警了,這可是侵犯他人物品的違法行徑,是要承擔(dān)責(zé)任的。 讀了大學(xué)的徐歡言可不會再天真的來什么告老師這種幼稚的行為了。既然能用法律來捍衛(wèi)自己的權(quán)利,又何必再用一些不痛不癢的把戲呢? 至少,對徐歡言來說,告老師是最不痛不癢的了。大學(xué)里面從來都沒有見過告老師的,至少徐歡言是沒有見到過。就算有,那也是在背后,偷偷找到老師單獨打小報告吧? 然而,這樣子傷害徐歡言的正是她的閨蜜孟竹,哦,不,說錯了,是朋友孟竹。 整的是應(yīng)了那一句話,日防夜防,寢室賊難防啊。 徐歡言扯回了思緒,跟著林越到了蕭瑟的房間,心中告別這些不愉快,有了小小的期待。 ☆、第0237章 勃然挺立 徐歡言期待的是林越到底有什么東西要送給她,到有點兒像是懷春的少女了。 她忽而想起了一首詩:斜暉脈脈水悠悠,腸斷白頻洲。她真擔(dān)心自己也是這么一個結(jié)局,不過,話說回來,她好像也沒有這樣子想過林越吧。 偶爾念起林越是沒錯,可是程度和頻率可沒有這么高。最多也就是有點兒想,偶爾想想罷了。 顧與辭聽到了腳步聲,猜到是徐歡言回來了,于是站的有筆直了一點,生怕彎著腰會讓窗簾看起來會突出不少。 雖然現(xiàn)在是深夜,房間里面停電了,基本上看不清什么東西,只要不是刻意留意窗簾,是不會發(fā)現(xiàn)端倪的。 顧與辭還是想確保萬無一失,生怕再出了差錯。 而此時此刻,再多的謹(jǐn)慎,也抵制不住內(nèi)心深處的激動了。轉(zhuǎn)而到身體上那就是身體某一部位的激動了。 他的褲襠上面就像是裝了一把手槍一樣,勃然挺立,硬的他自己都難受。關(guān)鍵是還硬生生的將窗簾布給硬生生地頂了起來。 實在是太難堪了。難道現(xiàn)在礙事的是最**的東西?這窗簾可是被他那東西給頂起了一分米之高,實在是太突兀了。 他只能伸出雙手,用力地將那挺立的東西給按下去,廢了好大的勁兒才艱難的弄平了,還不是弄軟了,只是別過去,換了一個方向罷了。 心中安慰道:什么時候來感覺不好,這是要害死我啊,我的弟弟,我真是服你了,一會兒有你好受的! 顧與辭想來只要再等個十分鐘,徐歡言閉眼休息了,就可以從窗簾后面出來滿足自己的需求了,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釋然,腦海中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了徐歡言在他的挺入下,紅透了的臉頰,汗流浹背,還有下面那一浪接一浪的快樂,真是潺潺流水,惹人垂涎啊。 顧與辭現(xiàn)在就是那個饑渴難耐的人,想要打通她的溪水,一品甘露。 然而他很快就感到不安了。因為他聽到林越就在徐歡言旁邊,心里暗罵:林越算什么東西?徐歡言休息了還能跟來?難道兩個初中生要同床共枕不成?這也太不像話了吧? 莫非上次孟竹拉走我,讓林越給徐歡言表白,然后林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