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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是不是感覺桌椅都煥然一新。” “你確定?”蕭瑟皺了一下眉頭。 “確定啊,而且是空中飛來的,要不是我身手敏捷,我的頭就被蓋上了?!睂O睿得意地伸出修長的手指,忍不住自夸一番。 孫睿見傻meimei的目光一直打量那“抹布”,想來她跟自己一樣,對著神奇“手帕”充滿了興趣,不妨說來讓她開開眼界。于是孫睿指著“抹布說”:“這抹布可謂是極品,彈性比我平時打的籃球還要好,按下去那柔軟的感覺真是令人深陷其中無法自拔,關(guān)鍵是,它還有溫度,暖如陽光,抱著睡覺都不為過了,只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臟了?!?/br> “抹布有溫度?”專心罰抄的徐歡言聽到忍不住轉(zhuǎn)過身來。 “沒錯,是不是超級神奇,只是我不知道主人是誰,扔了怕人家心疼。”孫睿說著還摸了摸“抹布”,也不顧臟,“還有點余溫呢?!?/br> 他說完,只見傻meimei和小可愛的眼神越來越迷茫,像是吃驚過了度。 “用不著這樣子吧,你們的表情也太夸張了吧?!睂O睿捏了捏傻meimei的肩膀繼續(xù)說,“你們這么喜歡,回頭我去打聽一下哪里有這種款式的抹布,買來給你們玩玩?!?/br> “這……徐歡言,你覺得這真的是抹布嗎?”蕭瑟酥了的肩膀抖擻一下,對徐歡言說道。 “叫我歡言就好?!毙鞖g言如此說道,叫她全名讓她覺得太生疏了,現(xiàn)在她覺得或許能和蕭瑟成為很要好的朋友。她很樂意和才華橫溢的人打交道,興許還能像她學(xué)習(xí)唱歌,那首可是讓她佩服不已。 ☆、第0069章 女生間的大事 “歡言,我認(rèn)為,這好像是……”蕭瑟話說一半,朝徐歡言拋了一個眼神,徐歡言一下子明白了。 “我贊同你,我還以為是我看錯了呢……”徐歡言說道。 孫睿一個大男人可就不明白了,連忙問:“是什么啊,難道你們見過這種抹布?還有,你們的臉怎么那么紅???難道這抹布還能隔空傳熱?” 最后還是徐歡言給孫睿答疑解惑,“這……這個……這個好像是那個?!彼f著指了指胸口。 “心?誰的心是一塊抹布???難道那人的心像抹布一樣的臟?”孫睿拿開小可愛的手,“不要這樣子指著自己。”她的小可愛可不能被抹布給玷污。 蕭瑟尷尬地輕聲說:“歡言說的是……是胸……” 孫睿恍然大悟,“你們的意思是說,這是……” 他的傻meimei和小可愛小雞啄米般點頭。 “真的假的,還有這種cao作?”孫睿唏噓。 “你看這邊緣,明顯有剪刀裁斷的痕跡,這些部位原本正好是帶子的,再看這材質(zhì),應(yīng)該是純棉的,再看……”蕭瑟家中的內(nèi)衣背心可是數(shù)不勝數(shù),她很有經(jīng)驗。 突然她大吼一句:“不對!睿睿你不能看!”全班人都投來詫異的目光,打瞌睡的同學(xué)都撓了撓眼皮稀里糊涂地說:“老師我沒睡覺,沒睡覺,睡覺……”說完又睡下去了…… 徐歡言急忙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討論題目太大聲了?!?/br> 看過來的胡嘉愛冷冷地“哼”了一聲,她在“聲討”石大錘,聲音也不見得有她們這般驚天動地。 石大錘轉(zhuǎn)過身對她說:“胡嘉愛,你這是做什么,都是一個班的同學(xué),為什么要這樣絆她呢?” “要你管!以后別來礙我好事!”胡嘉愛撅著嘴巴罵道。 石大錘倒是心胸開闊,神色波瀾不驚,“你知不知道,這是水泥地,你以為這是惡作?。恳强南氯チ?,可能腦子都出血了!” 他并沒有夸張,以徐歡言的體質(zhì),加上推著個桌子,重心本就不穩(wěn),如果栽了,毀容還算好,非傷及殘。 胡嘉愛嘴硬道:“我只知道她死了才好!” …… 孫睿大吃一驚,“瑟瑟你干嘛跟吃火藥似的,說話聲音也太響了吧。” “我……”蕭瑟想開口,轉(zhuǎn)念一想,跟個男的怎么說得清,于是拉起徐歡言的手,“歡言,我們來研究?!?/br> “我?guī)兔?!?/br> “不行,你看都不能多看一眼!”蕭瑟直接把孫睿的話語駁回去了,“把頭轉(zhuǎn)過去,轉(zhuǎn)過來我就……就……就……”蕭瑟驀然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沒有什么東西可以要挾到孫睿,一直以來都是孫睿無償付出的。 “我就不跟你好了!”蕭瑟最后只能憋出這樣一句。 看似無力,實則有力。孫睿笑著舉起雙手,“我投降?!眲e人投降都是面向勝利者投降,可他卻背對過去,徐歡言不禁笑道:“手放下吧,哪有你這樣子投降的?!?/br> 蕭瑟贊同徐歡言的說法,“睿睿,你手放下,捂住耳朵,不準(zhǔn)偷聽,我們要商量一件女生間的大事。” ☆、第0070章 研究貼身之物 孫睿寵這傻meimei,乖乖照做,他這樣子也可以算是一只小可愛了。 “歡言,根據(jù)這大小,應(yīng)該屬于B,算不上C,所以我覺得這主人可以排除掉一部分了。”蕭瑟似乎對這“抹布”很感興趣,非常想揪出來是誰的,居然敢給他家睿睿送這種東西,太不知廉恥了。 徐歡言搖了搖頭,“話是這么說,但是B在這個年齡段還是占大多出的,A、C有是有一部分,但絕對不多,所以排除的不會超過百分之三十。” 她依稀記得上輩子讀到大學(xué)才達到C,這輩子營養(yǎng)很好,這種發(fā)展趨勢下或許馬上就能達到,甚至超過也不好說。 這線索雖然意義不算重大,但聊勝于無,蕭瑟并沒有失落,繼續(xù)觀察那“抹布”。她用手捏了捏,“嗯?你們這種平民學(xué)校還有土豪?” 徐歡言一臉懵然地問:“怎么說?這東西怎么還和錢扯上關(guān)系了?”難道女孩子家家沒有錢都不該穿戴這東西了?難道普通人家都買不起這東西了?徐歡言覺得,班里只要是女生,每天都穿了這東西。 現(xiàn)在除了幼兒園,女學(xué)生都會穿戴,包括高年級小學(xué)生。在徐歡言大學(xué)的學(xué)識里,古代女子也會穿戴,只是換了一個叫法,較早的稱謂是“褻衣”?!耙C”意為“輕簿、不莊重”,可見古人對內(nèi)衣的心態(tài)。總而言之,徐歡言絞盡腦汁也想不到蕭瑟的言下之意。 蕭瑟說:“你摸這材質(zhì)?!?/br> 徐歡言便摸了摸,因為很臟,所以她摸到即止。 “知道是什么嗎?”蕭瑟明知故問。 徐歡言回憶了一下剛才短暫的觸覺,很自信地說:“是棉?!?/br> “對,也不對?!笔捝斐鲋讣坠瘟斯?,更加斷定了心中的想法,“這是記憶棉?!?/br> “記憶棉?記憶棉是什么?”徐歡言開始追問,她活了兩輩子,結(jié)果連天天穿在身上的東西都不清楚是什么材質(zhì),豈不是白活了?這可不行。 蕭瑟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