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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們答應了你,總有一天也會反悔‘殺死’我,就像很多年前一樣,他們本來就是這種言而無信的人?!?/br>說完,顧西辭停頓在原地,回頭看他,“我今天放過你,是因為我知道,如果我對你動手,他們也不會放過我,但是你記住,現(xiàn)在不是十三年前,想要‘殺死’我,沒那么簡單?!?/br>漸漸,顧西辭的背影消失在一陣強烈的光亮中。巨大的旋渦四面八方襲來,西辭驚恐望向四周,頭頂一個響亮的聲音傳來,“西辭,睜開眼睛,醒過來?!?/br>西辭猛地清醒。“沒事吧?!被舫设た粗嫉哪游鬓o很熟悉。西辭醒過來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黏糊糊的,全是汗。“我沒事?!?/br>“你和他談得怎么樣?”西辭朝顧又臣方向望過去,眼神飄忽。顧又臣看他眼神,登時明白了,“沒事,不會有事的-->>?!?/br>顧南歌問霍成瑜:“霍醫(yī)生,西辭這個情況,應該怎么辦?”“人格分裂其實是一種精神疾病,需要服藥和心理治療,而現(xiàn)在不是五歲時候,人格的思想已經(jīng)足夠成熟,相當于是一個完整的個體,這種情況下想要完全治愈,很困難?!?/br>西辭突然道:“想要完全治愈很困難?那也就是說,他也無法完全治愈我?”“這樣說也沒錯?!?/br>西辭心里有了計較,但還是把自己心里的疑問問了出來,“那之前他為什么能夠控制我,繼而占據(jù)這個身體。”霍成瑜道:“意志力不堅定,而且是在你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所以他輕而易舉奪取身體的控制權,簡而言之就是說,誰意志力強,誰更容易奪取控制權。”“那也就是說,他下次想搶奪身體控制權,就沒那么容易了?”“可以這么說?!?/br>西辭松了口氣,對顧又臣道:“爸,你聽見了?霍醫(yī)生說了,以后他想奪取身體的控制權沒那么容易,而且,完全治愈也很困難,所以,以后你不用擔心了。”“我明白你的意思,”顧又臣說:“既然你有把握,那爸相信你,但是你也要答應我,萬一有什么事,一定第一時間告訴我?!?/br>“您放心吧,我會的!”沒過多久,元皎打了個電話過來,問他什么時候回來,西辭一邊看顧又臣臉色一邊小聲回復說快了。掛完電話,西辭起身尷尬笑道:“爸,我先……回去了?!?/br>“讓南歌送你,別讓你媽擔心?!?/br>不等顧南歌起身,霍成瑜站起身來,“我正好順路,我送你回去吧?!?/br>西辭略想了想,也就應了。但到底是好幾年沒見,一路上氣氛有些沉悶,西辭有些話想問他,但每每話到嘴邊,又問不下去了。“想說什么?”霍成瑜看西辭欲言又止,笑問道:“幾年不見,這么害羞可不像你?!?/br>西辭尷尬笑了笑,其實有件事他真的很想問他,霍家產(chǎn)業(yè)在那,為什么一心研究心理學。上輩子西辭不知道顧西辭的存在,以為霍成瑜對心理學的研究全屬于熱愛,可現(xiàn)在他想親口問問他。“成瑜哥,你是什么時候接觸心理學的?”霍成瑜細想了一會,“十五歲的時候吧,怎么了?”西辭臉上的笑容僵硬在臉上,霍成瑜十五歲的時候,他還沒跟著元皎進霍家。不是因為自己學的心理學,西辭心里難免有些泄氣。“沒什么,我只是覺得好奇,隨便問問。”霍成瑜從喉嚨里發(fā)出嗯的聲音,目視前方,不再說話。很快,蔣家到了。臨下車前霍成瑜囑咐他,“如果有任何的不舒服或者是不對勁的地方,馬上聯(lián)系我。”西辭點頭,“我會的?!?/br>沮喪的情緒一般來源于事情沒有達到自己預料,對于西辭而言,霍成瑜學心理學不是因為自己,莫名的,有些不太舒服。甚至于讓他胡思亂想的覺得,霍成瑜無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對他這么好,全是因為自己是他的病人。想起上輩子霍成瑜死死掐住自己脖子的手上的力道,西辭恍惚地想,如果是真的喜歡他,怎么會用幾乎掐死自己的力道?不對。他確實是死了。但究竟是死在霍成瑜手里,還是顧西辭手里?上輩子的事西辭不得而知,望著霍成瑜的車消失在路的盡頭,嘆了口氣,興致缺缺走進別墅。天色已經(jīng)很黑了,在大門和別墅中間的草地上,站了一個人。西辭心不在焉,也沒怎么注意,走近了猝不及防聽到一聲冷哼,“和元阿姨打電話的時候說和你爸在一起,晚上卻是坐別人的車回來的,一天到晚你有句真話嗎?”西辭覺得蔣明城說話陰陽怪氣莫名其妙的,但聯(lián)想到蔣明城替顧西辭背黑鍋一事,猜測或許是蔣明城心里有氣想發(fā)泄,只好解釋道:“吃飯的時候遇到成瑜哥,所以搭便車回來。”“成瑜哥成瑜哥……好幾年沒見了還叫的這么親熱,”蔣明城一聲冷笑,“下次別想我再替你頂包,讓你成瑜哥幫你解決好了?!?/br>下次?西辭凝眉,蔣明城這話說的像是在咒自己似得,實在不愛聽。舉起兩個手指頭,對蔣明城道:“你記住,你還欠我兩個條件!別想反悔!”第五十六章最近也不知道在吹哪股妖風,江城最近似乎不太太平。不太太平的體現(xiàn)具體表現(xiàn)在江城幾家集團打破了幾年以來的平衡,或者說自從霍家回國之后,江城商業(yè)上的你爭我奪擺上了臺面。因著這事,蔣沉壑與蔣聿城連著幾天沒有回家。一天早上,一大早西辭就瞧見元皎坐在沙發(fā)上喝咖啡,偶爾眼神望著門口方向,似乎在等什么。見西辭下樓,元皎漫不經(jīng)心讓他去吃早餐,西辭剛坐在餐桌邊上,門外腳步聲響了起來。是蔣沉壑回來了。西辭挑眉望著元皎,難不成一大早坐在這,就是為了等蔣沉壑回來?元皎起身迎了上去,接過蔣沉壑脫下的外套,“不是說昨晚回來嗎?怎么連電話都打不通?”蔣沉壑臉色似乎不太好,也不像往日那樣的和顏悅色,眼神飄忽,完全拒絕與元皎對視,匆匆忙忙說了兩句后便上樓了。元皎拿著蔣沉壑的外套站在原地,抬頭看著蔣沉壑的背影,女人的直覺告訴她,蔣沉壑在瞞著她。“媽,怎么了?”西辭的聲音提醒了元皎,元皎勉強一笑,“沒事?!?/br>雖然這么說,但還是下意識的低頭,在手里的蔣沉壑的外套衣領上聞了聞。香水的味道。元皎心中了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