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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打人?”“還敢給我說謊,之前在酒吧,你是不是和一個胖子在一起,打人了?”西辭一驚。這事不是帥鍋給蔣明城了嗎?怎么他還是被抓住了?“酒吧?”不止是顧又臣驚訝了,就連元皎都驚訝,“西西,哪個酒吧?誰帶你去的?誰教你喝的酒?”簡直奪命三連問。三人目光齊刷刷匯聚在他身上。活像是三司會審。西辭硬著頭皮,顧左右而言他,“媽,你聽我解釋,這事不是哥看到的那樣,那天是我第一次去酒吧,找一個朋友。”“第一次?”顧南歌笑了,“過來,讓哥再打幾下,不打不說真話,需要哥把你去過的酒吧監(jiān)控調(diào)出來嗎?”“西西!到底怎么回事?”西辭是真的覺得,不就是去個酒吧嗎?他都十八了,有什么好問的。“媽,你別擔(dān)心,沒事,就喝了幾杯酒,沒出什么大事,就是最近一次,打了個人?!闭f完,顧南歌又對西辭笑道:“我們西西好勇猛,一個人單打獨斗就敢上?!?/br>不生氣他打架,卻生氣他沒想過打架之后的后果。西辭喉結(jié)滾動,咽了口口水,沒敢吱聲。元皎語氣也嚴(yán)厲了起來,“什么時候的事?”西辭期期艾艾,“就是……沒多久之前?!?/br>元皎揉著眉心,“西西,你太讓mama失望了。”顧又臣凝眉,卻還是按捺住,對西辭說:“西西,去給你mama道個歉,并承諾以后再也不會做讓她擔(dān)心的事情。”西辭是真的不明白,從小到大,他聽得最多的就是不要打架,不要打架,不要打架。他這一副純良的模樣,難道就像那種打架的人嗎?西辭很老實對元皎說:“媽,對不起,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和人打架了?!?/br>元皎沉著臉,不理他。顧南歌笑著幫腔,“媽,其實那事也不能怪西辭,西辭那是路見不平,見著有人給小姑娘下藥,所以才和人打架。”好歹事出有因。西辭連忙道:“對啊媽,你不知道,那人真的壞,給人家小姑娘酒里下藥,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才動的手!”這個解釋倒是讓元皎臉色緩和了些,但仍然疾言厲色,“那也不能在一個陌生場合和人打架!這件事在這里我不和你多說,回家之后你再好好把事情經(jīng)過給我說一遍?!?/br>“哦?!蔽鬓o狠狠瞪了一眼顧南歌,“哥,那男孩子找到了嗎?”顧又臣聞聲問道:“男孩子?什么男孩子?”顧南歌心生警惕,心里不安,眉眼間慌張,“西西,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什么男孩子,不許胡說!”“我哪胡說了?你不是找了個男孩子,和我差不多大,還穿著我同校的校服,那天我就是被你手下的人誤以為是那男孩子,所以才被脫光了送你床上去了嗎?這樣我才見到你的?!?/br>西辭這話一說,顧南歌立馬感覺到兩道凌厲的目光齊聚他身上。“顧南歌!”顧又臣嚴(yán)肅看著他,“解釋!”“南歌,這些年在國外,mama以為你很懂事了,不用像西辭一樣讓我cao心?!?/br>焦點瞬間集中于他身上,顧南歌有苦難言,一臉愁色,“這事……爸,媽,你們說我都這么大了,難道就不能有些感情自由?”“所以西辭說的都是真的?”顧南歌以沉默表示默認(rèn)。“你這個混賬!”西辭在一側(cè)也跟著罵道:“簡直太無法無天了!爸,你也管管他!”顧南歌差點被氣笑了。這個狐假虎威的小崽子!“以后再干這種事,別怪我打斷你的腿!”“打斷腿!”西辭驚呼,“爸!您干嘛!”顧又臣作為家長威嚴(yán)十足,“生活作風(fēng)這么不檢點,打斷腿還是便宜他了?!?/br>這性向是很難改變的,西辭是個gay,對此很有感受。“爸,雖然哥這事做的不對,可是您也不能……”“不能什么?”“不能一棍子打死……”“放心,爸不會一棍子把他打死,只會打斷他的腿,給你出氣,好不好?”西辭愕然。敢情這是在說給他聽,哄著他玩呢。“好,打斷腿!”顧南歌看他那耀武揚威的樣,徹底氣笑了。門外有人獄警走進,提醒時間到了。真正意義上的一家四口團聚,這是第一次。房間內(nèi)登時寂靜無聲。好半晌,西辭低頭看著自己腳尖,“爸,您自己保重,您放心,以后只要有機會,我一定來看您!”顧又臣嘆了口氣,撫著他的頭,“下次見面,或許就是在外面了。”“那更好!到時候的話我們一家四口……”西辭話倏然噎住了,強行轉(zhuǎn)了話題,“那我等您出來!”顧南歌在一旁對元皎說:“媽,您先和西西去外面等我,我還有幾句話想和爸說?!?/br>元皎看了一眼顧又臣,“顧先生,那我先走了,下次再見?!?/br>說完,一言不發(fā)帶著西辭往外走,離開了這。空蕩的房間里只剩顧又臣與顧南歌兩個人,之前溫馨的氣氛登時消散得蕩然無存。父子兩性情脾性幾乎一模一樣,斂去了笑意,兩人的冷冽如出一轍,四周氣氛倏然的凝滯。顧又臣率先開口,“事情我都知道,在我沒出去的這段時間,你媽和你弟弟,就交給你了?!?/br>“您放心,我會照顧好媽和西西的?!?/br>“有什么事可以去找南塵,那孩子從小在我身邊長大,信得過?!?/br>“我知道了?!?/br>顧又臣看著面前這個他最為滿意也是最為驕傲的兒子,雙眼微瞇,“去吧?!?/br>“是。”西辭跟著元皎往外走,在車上等了一小會,這才把顧南歌等過來。顧南歌把車窗敲下,笑道:“媽,我這么久也沒見著西西,讓他去我那住兩天,行嗎?”西辭渾身一僵,總覺得這話,不懷好意。第二十五章夕陽西下,元皎踩著最后一抹余暉回到蔣家。一進門,便看到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的蔣沉壑。蔣沉壑是個工作狂,肩上擔(dān)著蔣氏企業(yè)的擔(dān)子,今天是他這么多年以來,為數(shù)不多最為休閑的一天。元皎從外走進,提著包,站在蔣沉壑面前,“等多久了,吃飯了嗎?”是個很清冷的聲音,帶著疏離與冷漠的涼意。涼薄的性格似乎是天生的,在海濱這么多年,蔣沉壑從未見過有誰能真正感染她,融化她。霍家出事,元皎毫不猶豫選擇離開,別人都說她無情無義。宋家試探,元皎簽署離婚協(xié)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