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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聲道:“王爺不請自來,領兵擅闖家宅,就憑剛才的話只怕不夠,請王爺回頭罷,省得兵戎相見!” 打了那么多年的仗,豈有害怕之理,蕭隱瞧一眼沈溶,暗想小子手無縛雞之力,乳臭未干,還提武力,真是以卵擊石,他都不屑于回話。 沈溶動怒,便想下令。 這一動手,只怕要血洗沈家了,可蕭家在梁國何等地位,便是靖寧侯府也得避其鋒芒,沈石在遠處聽見,疾步走過來,沉聲道:“勿論蔣大人罪行是否屬實,今日王爺?shù)淖锩慌绿硬坏簦覀冊诔靡娏T!” 那是真動了氣。 蕭隱挑眉:“圣上準許本王不用日日朝拜,既然你執(zhí)意要見,本王便應你。” 在這時候,沈溶才知道蕭隱的猖狂,難怪百姓們敢說梁國一半江山都是蕭家的,可不是么,他就是仗著蕭家的功勞橫行無忌,連父親都不放在眼里。 看著蕭隱離去的背影,沈溶道:“父親,這豫王委實是太過自大了,怎么圣上容得下他?” 他也不怕功高蓋主? 沈石喟嘆一聲。 誰讓圣上身體虛弱呢,當年便是娶了蕭氏,因蕭家手握重兵才得以君臨天下,后來這兵權就一直在蕭家軍的手里,圣上能做什么?不過也許將來太子登基就會不一樣了。 沈石微微瞇起眼睛。 陳瑩終于回來,疲憊不堪,心驚rou跳,她感覺是遇到了命里的克星,三番兩次都沒有什么好事兒,可偏偏誰也不能訴說,滿心的郁悶。 陳敏卻很好奇,詢問道:“堂姐,沈夫人為何要單獨見你?她與你說什么了?” 提到這個,她真是不知道怎么說了,沈夫人的行徑極為古怪,若真心喜歡她,恐不會如此,可陳敏一眨不眨的盯著,又不能不回答,陳瑩斟酌的道:“沈夫人是關心母親,她太客氣了?!?/br> 羅嬤嬤聞言心頭一跳。 倒是陳敏大聲的笑起來,十分天真:“關心大伯母也能叫我們去呀,可只叫你,許是見你生得好看,要多看看……”她一只手伸出來,捏捏陳瑩的鼻子,很是親昵,“我以后也要這樣長,我一直在吃豆腐和筍子呢!” 真是可愛的孩子,陳瑩忍不住笑。 陳靜嘆口氣:“meimei,一樣米養(yǎng)百樣人,怎么會與吃有關系呢!”她也羨慕陳瑩的容貌,相信京都的姑娘但凡見著,無不如此,可這是天生的,哪里能吃一吃就生得一樣了? 然而陳敏仍然執(zhí)著的道:“那與什么有關系?我不管,我就要吃!” 陳靜哭笑不得。 三姐妹說笑,羅嬤嬤卻心事重重,家里姑娘們都在,沈夫人卻唯獨叫了陳瑩去,只怕不是問候大夫人那么簡單,定然還說了什么,她朝卷兒看了又看,但卷兒并沒有什么反應。 回到陳家,袁氏已經(jīng)在上房等著了,一來便是問道:“春臺班的戲如何?” “好聽極了!”陳敏總是第一個說話的,哪里管她母親是不是真的想問春臺班的事情,一股腦的道,“一共聽了三場戲,里面有個叫靈兒的戲子最是厲害,聽說才十一歲,只比我大兩歲呢,我的嗓子可是沒有那么響,也不知她如何練的……” 嘰嘰喳喳,老夫人笑起來:“就你能說,聽戲的時候可沒有打攪別人吧?” 陳靜笑道:“祖母,她聽得入迷呢,一點都沒有聲響的?!?/br> “我又不是三歲!”陳敏不滿。 袁氏道:“那沈夫人也同你們一直看著嗎?” “是呢?!标惷粲謸屩?,“不過聽完了,沈夫人叫大堂姐去說話……” 兩位長輩都微微露出了訝色,陳瑩心想,恐怕袁氏聽到這種話,心里又更是討厭自己了,但這也不好隱瞞的。 袁氏嘴唇抿了抿,笑著道:“你們也累了,先歇會兒去吧?!?/br> 三個小姑娘陸續(xù)告辭。 回到清和苑,陳瑩因遇到蕭隱,又有沈家的事情,不管是精神還是身體都感覺疲累極了,便是想先歇一歇再去看母親。 誰料卷兒卻與她說話。 “姑娘,奴婢真是一心為您的?!彼嫘膶嵰獾牡?,“不知姑娘為何總要誤會奴婢呢?” 陳瑩哪里想與她解釋。 卷兒這種人,嘴里說為她著想,可事實上,她是越過了一個奴婢的本份,這些天各種事情,她是不想一一說出來的。 “有沒有誤會,你心里清楚。”陳瑩淡淡道,“再說,你是二房的人,本不用替我如此盡心?!?/br> 卷兒原是想給她最后一次機會,結果陳瑩根本不領情,她冷下臉道:“剛才羅嬤嬤又讓我去呢,奴婢可是不知道會說什么的,姑娘,您當真不愿意相信我嗎?這陳家,奴婢怎么說也待了三四年了,姑娘想知道什么,奴婢是知無不言的?!?/br> 這是在威脅她嗎? 陳瑩還不知道一個奴婢居然會如此放肆,她是不是看準了自己不能對付她? 是,她是寄人籬下,可還不至于任由一個奴婢擺布了,她想對羅嬤嬤說什么就什么了,難道陳家就袁氏一個人當家了不成? 陳瑩冷笑起來,拂袖而去。 卷兒氣得一跺腳,朝正房走了。 聽說途中陳瑩還見過蕭隱,袁氏吃驚:“你說什么,豫王要她單獨留下來?” “卷兒是這么說的,她溜到墻角,偷看到的?!绷_嬤嬤道,“不止如此,聽說還動手動腳,恐怕大姑娘是與豫王有染了,不然作甚要把閑雜人等都趕走?” 袁氏半響沒有說話。 一開始是以為沈夫人看上陳瑩,故而與她說話,誰想到還多了個蕭隱,要當真如此,兩個人之間有了齷蹉,憑陳瑩的身份,只怕要去王府做妾了! 那他們陳家還有臉面嗎? 袁氏連忙叮囑羅嬤嬤要小心又小心,切莫說出去,等到陳懷安一回來,她便與他商量這件事情。 “老爺是要我不要管,可現(xiàn)在,瑩瑩這孩子不知怎么,竟然認識了豫王,豫王是何人,老爺最是清楚,連劉姑娘他都不愿意娶的,怎么會娶瑩瑩呢?他又是那種性子,到時候不管不顧說出來,或把瑩瑩納入府中,這如何是好?我看不如早些將她嫁出去!” 今日下午蕭隱又做了一樁突兀的事情,抓蔣震申抓到靖寧侯府去了,還專挑沈夫人請客的時候,弄得百官左右為難,這是該得罪蕭隱還是該得罪沈石呢?只好一個都不幫,讓刑部忙去! 刑部堂官焦頭爛額,陳懷安回來時還當笑話聽的,誰想到妻子竟然說陳瑩與蕭隱有染。 “這是確鑿的事情嗎?”他是忍不得含糊其辭的。 袁氏道:“卷兒說親眼所見?!彼龂@口氣,“其實還有一樁事,我是一直沒有告訴老爺?shù)?,那時在香山,劉姑娘說看見瑩瑩去了豫王臨時所住的客房,不知真假,不過劉姑娘應該不會胡說吧?她與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