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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度從容不迫地走出座艙,臂彎里搭著柯皚的藍(lán)白襯衣,解釋道:“急著去玩?!?/br>柯皚混進人群后才把手放下來,心里默默吐槽沈容度太可怕了。也吐槽自己為什么嘴賤,嘴賤到在聽到情話boy的話后,一時激動湊上去主動親了對方一口。然后就被摁住,壓在座艙的凳子上親。如果這個時間算到下午兩人參加的接吻兌換免排隊票里的話,估計柯皚可以不排隊玩遍咕咕游樂場里所有的項目......沈容度也不急著去追,反而是轉(zhuǎn)到了摩天輪售票的地方。一般來說,游樂園里所有的項目都會提供一個拍照留念的地方,來紀(jì)念游客們在刺激項目中妖魔鬼怪的模樣,游客可以選擇沖洗照片帶回家。摩天輪雖然不如其他項目那樣讓人出丑,但依照規(guī)定也有提供這項服務(wù)。今晚因為有煙火表演,綺麗的表演映在玻璃座艙上,摩天輪這里沖洗照片的人倒還不少。照片里大多都是情侶們,好看的小jiejie們驚喜地趴在玻璃上,看著窗外盛景,眼睛里熠熠生輝。男朋友們或坐在位置上看小jiejie,或和小jiejie們一起看風(fēng)景。到了沈容度和柯皚這兒——座艙內(nèi)空無一人,只有五顏六色的光影。“咦?”工作人員疑惑地在這張照片上停留了一會兒,“出問題了嗎?”“沒有?!鄙蛉荻赛c了點桌面,“這張照片打印一下。”沈容度打印完照片后給柯皚撥了個電話,獲得對方的位置后去尋人。柯皚自己在游行的隊伍里晃了一會兒,接到沈容度的電話后就跑出去了,特意站在一棵樹下等著他。“穿上”。夜風(fēng)漸起,沈容度把襯衣遞給柯皚,“跑什么?又不會吃了你?!?/br>柯皚套上襯衣,低著頭撇了撇嘴,那和吃掉已經(jīng)差不多了。游行的隊伍散去,咕咕游樂園也要關(guān)門了。兩人叫了輛車打算回去,沈容度忍不住問:“還記得我剛剛說過什么嗎?”柯皚當(dāng)然記得一清二楚。他起初了解到兩人的生日只差一天時,滿腦子只有好巧啊這種想法。沒想到大灰狼居然能由此想這么多,還能說的跟花兒一樣。一輩子的禮物什么的......柯皚想了想當(dāng)時的場景就覺得心跳加速。“不記得?!笨掳}口是心非道,“只記得你的雙下巴了。”“雙下巴?”沈容度聞言,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柯皚把臉扭到另一邊,“瞧你最近胖的?!?/br>沈容度盯著柯皚扭臉時,下巴和脖子處明顯多出來的一塊rou,忍不住笑了笑。“嗯,胖了,都是吃小蘑菇吃的。”大灰狼會說情話,誰都擋不住。到家后洗漱,收拾收拾也打算睡覺了。柯皚明天有校選修課,正躺在床上和室友們商量明天誰去答到時,沈容度洗完澡進了臥室。他裸著上半身,濕漉漉的頭發(fā)未來得及擦干,柔順地貼在脖頸上朝下淌水。水珠貼著皮膚上滑過胸膛和腰線,帶著氤氳水汽一齊流進腹肌的溝壑中,最終止步在腰間的浴巾上。柯皚握著手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好像還是第一次近距離看到沈容度的身材,雖然之前也沒有遠(yuǎn)距離看過......沈容度拉開衣柜門翻找出浴巾擦頭發(fā),隨著他動作,發(fā)絲上的水飛濺到柯皚臉上,讓他忍不住閉了一下眼睛。再睜開時,眼前是湊近了的沈容度。“一直盯著我干什么?”“沒,沒啊...”柯皚一邊撒謊,一邊不由自主地朝后退了退,拉住被子蓋上自己,,“我剛剛在看手機呢。”說著,還晃了晃手機。沈容度雙手撐在床上,摁出兩個凹陷,他拿開力道時,床墊又彈回原樣。他問:“是嗎?”柯皚忙小雞啄米似地點了點頭。他克制著自己的目光,盡量不去看沈容度的胸肌腹肌,剛剛撲面而來的氣息同荷爾蒙差點沒把他燙死。這么瞎看著,他突然發(fā)現(xiàn)沈容度右手手腕上有幾道很明顯的紅痕。當(dāng)即湊了過去,問:“這怎么回事?”沈容度垂頭看了看,有點無奈地聳聳肩,“你抓的,鬼屋的時候?!?/br>“嗷?!笨掳}拿手指輕輕碰了碰,“疼嗎?”“你親一下就不疼了。”沈容度逗著他。沒想到柯皚真的低頭在他手腕上親了一下,濕濡的觸感瞬間讓沈容度有點燥熱。有點想把這個小東西給吃了。“還疼不了?”柯皚又朝紅印子那處吹口氣,“我覺得我的力道也不大啊?!?/br>實際上他當(dāng)時在鬼屋就是抓著人不放,用得力氣也很大,紅印子就是平時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蘑菇搞出來的。沈容度想了想,給小蘑菇減輕了罪行,“你當(dāng)時抓的是不緊,但是當(dāng)時我受了那兩個游客的影響還有鬼屋里的工作人員?!?/br>柯皚這才放下點心來,又問了白天問過的問題:“那你這個病怎么辦???”“先這樣吧,急不來的?!鄙蛉荻瘸槌鍪直郏龃碉L(fēng)機。臨出去吹頭發(fā)前,他問柯皚:“今晚還讓我睡床板嗎?”對于大灰狼來說,這是個很嚴(yán)肅的問題。小蘑菇思來思去,想到白天在游樂園大灰狼為了保護鬼屋中的自己,受盡折磨,還光榮負(fù)傷。心一軟,就準(zhǔn)了大灰狼爬床。除了這個原因外,還有今天早上他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爬到小床板的事。今天是自己醒的早,萬一明天是沈容度起的早呢?那自己的臉豈不是丟完了......主觀認(rèn)為是自己爬床的小蘑菇,著了大灰狼的道。步入初夏時節(jié)的城市,夜間的溫度不冷不熱得剛剛好。雖然沈容度準(zhǔn)備了兩條薄毯,但可能到后來只有一條能蓋到兩人身上。柯皚腦子里想著關(guān)于沈容度恐女癥時,他的被窩被掀開,一條腿不由分說地搭到他身上。“......”柯皚推了推他,“下去,我在很認(rèn)真地想事情?!?/br>腿是下去了,緊接著一條胳膊伸了過來。那條胳膊攬住他,用力朝后一拉,柯皚的后背就貼上沈容度的胸膛。沈容度聞著柯皚剛洗過的頭發(fā)上好聞的味道,問:“想什么呢?”“想你有病。”柯皚這次倒是沒再推開沈容度。“還想這個啊?”沈容度另一只手也繞過來,捏捏柯皚的臉。“真是皇帝不急...”柯皚說到一半意識到自己在罵自己,吃了沒文化的虧。改口道:“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