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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肅地指著自己的臉,噗嗤一聲笑了:“是姑娘,您一點都不害羞?!?/br> 趙以瀾哼了一聲:“倒是你跟阿遲,明明都成親那么久了,還這么客氣,旁人說不定還以為你們不是夫妻呢!” 素衣嗔道:“姑娘,你怎么說到我身上了!” 轉(zhuǎn)移話題不就是這么回事么? 趙以瀾正色道:“我這是在提醒你呀,素衣。你和阿遲可要給千千萬萬的少男少女們作出表率,讓他們看看沒有父母之命的愛情,是多么完美。” 即便早已為人婦,素衣還是被趙以瀾的話說得面色通紅,不理她跑了。 趙以瀾長長呼出口氣,仰頭看了眼月色,慢慢回到自己的房間中。 第二天一早,趙以瀾跟往常一樣起床練功,這四年來,曾經(jīng)是懶癌晚期的她也已經(jīng)習慣了早起練功,有事沒事都練練內(nèi)功,才能有如今的本事。她的內(nèi)力來自,內(nèi)力時有時無,毫無規(guī)律可言,好在她還有霹靂拳法和小李飛刀,有這兩樣功夫,即便沒有內(nèi)力時也差不多能自保了,更別說她還有用不盡的好感度,內(nèi)力失效的時候,內(nèi)功丸和輕功丸隨便用。 “哼,看來這四年你倒是沒有荒廢?!狈缎扌⒘藘扇?,如今已經(jīng)能下床,他默默站在一旁,看趙以瀾練完了一整套功法,眼中露出滿意之色,然而說出來的話卻有些氣人。 “范前輩,”趙以瀾大人不記小人過,拍了拍手走過來道,“你的身體如何了?” “死不了?!狈缎逈]好氣地說,“可真難為你千里迢迢回來。西洋那么好玩,你瞧你都樂不思蜀了,四年也不回,我還真沒想到你會這么快回來?!?/br> 趙以瀾也不在意,笑嘻嘻地說:“范前輩,您教了我霹靂拳法,也算是我半個師父,師父有難,徒弟怎么能袖手旁觀?” 范修哼了一聲,臉上卻有著壓抑不住的喜色。他早就想收趙以瀾為徒,可惜她當時不肯,后來他強行將霹靂拳法教給她,見她稀稀拉拉地練,一點兒都不上心,后來也就放棄了。沒想到這四年過去,她的拳法就練到了如此地步,別看她看起來瘦瘦弱弱的,拳法舞起來虎虎生風,還真是充滿了他的風范啊,他怎么會不高興呢? “算你有點良心?!狈缎薜溃麚崃藫崾终祁H有些手癢,“真想這會兒跟你過過招?!?/br> “那還是算了吧,我一拳就能把您揍趴下?!壁w以瀾不屑道。 范修眼睛一瞪:“你說什么?想動手嗎?” 趙以瀾幾步跳開,笑嘻嘻地說:“范前輩,您還是回床上休息去吧,小心平地里摔倒。” “你這臭丫頭!”范修氣得直跳腳,偏偏身體還沒有恢復,想追人也追不上,就更別說教訓她了,只能氣得扭過頭,砰的一聲將房門關(guān)上。 趙以瀾笑著躍上屋頂,干脆躺在了瓦片上,靜靜地看著天空。 卻在此時,系統(tǒng)傳來滴滴聲響,她又躺了會兒,才懶洋洋地打開系統(tǒng)面板,看到了上面的任務描述。 宿主:趙以瀾(成就點:96;好感度:261) 任務目標:杜忠(司禮監(jiān)提督太監(jiān),距離:西方1321米。) 目標愿望:希望皇帝陛下痊愈。 系統(tǒng)商城 趙以瀾翻身跳下屋頂,跟素衣說了一聲自己出去溜達溜達,這才慢悠悠走出家門。 杜忠希望皇帝陛下痊愈,看來皇帝目前的狀況真的很糟糕。是生病了嗎?她雖然有一個馬甲是神醫(yī),又多了個相匹配的“醫(yī)學之眼”,看出人家得了什么病容易,要治療卻難。 不過,這個任務若說要放棄,趙以瀾還是舍不得的。在西洋時她是女公爵,很多任務容易完成,但在大梁這塊土地上,任務完成得相對艱難得多。若可以,她最好還是回到西洋去做任務,相信很快就能攢到一百點成就點。但剩下所需成就點不多了,她留在這個時代的時間也是一眼望得到頭的,她還是想著盡量在這里多待些時候,多陪陪該陪的人,將來盡量沒有遺憾地離開。 趙以瀾到一處小巷子里換上了神醫(yī)希波的馬甲,老神在在地往系統(tǒng)提示的杜忠所在地走去。她知道皇宮在哪里,而系統(tǒng)所顯示的距離明顯不是皇宮的方向,距離也不對,應當是杜忠在外的私宅。 片刻后,趙以瀾來到了一處低調(diào)的宅院外頭,客氣地跟門房說:“老夫是神醫(yī)希波,不知你家主子可有疑難雜癥要老夫幫忙呀?” 門房的態(tài)度跟這個宅子一樣低調(diào),并沒有表現(xiàn)出一絲半毫的趾高氣昂,反而客氣地請趙以瀾稍等,他回去通報。 趙以瀾百無聊賴地站在門口,想著若那太監(jiān)不肯見她,那她就只好親自跑到他面前去找他了。 就在此時,里頭快步走出個瘦削的中年男子,他面白無須,容貌端正,可嘴角那絲自然上翹的弧度,讓他的模樣天生帶著諂媚。 “希波神醫(yī),您可總算來了!”那中年男子一走到趙以瀾面前就笑嘻嘻地說。 趙以瀾:“……”總覺得哪里不對啊。 按照趙以瀾過去的經(jīng)驗,她這種找上門的行為,總被人認為是騙子,畢竟神醫(yī)希波的名頭可一點都不響亮,并且都已經(jīng)四年沒有露面了,怎么就能得到杜忠這樣熱情的對待? “你就是提督太監(jiān)杜忠杜大人吧?”雖說滿心疑惑,趙以瀾依然客氣地問道。 “是是是,正是咱家?!倍胖衣曇鬸ian細,說話的時候雙眼總是微微瞇起,給人感覺一副jian詐模樣。 趙以瀾笑道:“久仰久仰。老夫有一困惑,不知杜大人能否為我解惑?” “神醫(yī)盡管問?!倍胖业?,“不過,神醫(yī)一路走來辛苦了,怎么好叫神醫(yī)再在這里呆站著呢?快請進,里頭喝杯茶?!?/br> “請?!壁w以瀾也沒跟他謙讓,見他客氣地讓自己,便也走了進去。前頭四年,她好歹也是個公爵,到任何地方都是受人恭敬的存在,自然對這樣的客氣沒什么受寵若驚的感覺。 二人來到府內(nèi),杜忠請趙以瀾坐下,讓下人給趙以瀾看茶,笑道:“不知神醫(yī)是否認識一位姓付的俠士?。俊?/br> “付?”趙以瀾眉頭微揚,這個姓氏可不常見,一聽她就想到了那位想要偷偷離開天煞樓的殺手付鴻。她頓時明白過來,這件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笑道:“是知道一個。” 杜忠立即諂媚地笑了起來:“這可真是緣分?。「洞髠b的武功啊,那可真是厲害極了,他跟我說,曾經(jīng)認識一位神醫(yī),替他解了這世上無人能解的劇毒,他才能毫發(fā)無傷地活到現(xiàn)在。希波神醫(yī),想必你也是看到發(fā)布的告示了吧?” “告示?什么告示?”趙以瀾不懂就問。 杜忠一愣:“神醫(yī)不是看了告示來的?” “若杜大人不介意,不妨跟我說說這告示的內(nèi)容,老夫說不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