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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赤裸裸的勾引和調(diào)戲??! 好在何楓晚也沒太過分,輕笑一聲便退開,似不經(jīng)意地說:“小草,女子間的勾心斗角最是血腥殘忍,我知你與祝姑娘來往甚密,你心性單純,沒什么心機,只怕你斗不過她人,一不小心若為人所害,我可是要心疼的?!?/br> 趙·真心機·以瀾一臉感動道:“多謝公子掛念,小草會小心的?!?/br> 何楓晚嘆了口氣,無奈道:“罷了罷了,你且隨性而為吧,若真有什么事,我自會保你周全?!?/br> 作為小草的趙以瀾頓時眼神發(fā)直,哽咽道:“還沒有人對小草這么好……謝謝公子!” 何楓晚道:“小草,我說過了,你于我來說是特別的,我不對你好,又對誰好?” 趙以瀾便傻傻地笑了,滿眼的傾慕之情。 等離開何楓晚的視線,趙以瀾連忙揉揉自己的臉,裝傻可真是不容易啊,她臉上的肌rou都要僵硬掉了。 何楓晚在挑撥她和祝曉曼的同時,還在刷她的好感度,她總要有所表示,別讓他失望嘛。 那之后許多天,趙一白天天去祝曉曼房里,也不來何楓晚這邊了。 然而,趙以瀾期待的,何楓晚期待的,都沒有發(fā)生。 祝曉曼對待趙以瀾一直如同開始那般親切,并無半點排擠針對之意。 不知是不是在跟祝曉曼較勁,何楓晚見沒達成他想要的結(jié)果,便持續(xù)性地控制趙一白去祝曉曼房里,而這樣造成的結(jié)果就是,趙以瀾的任務,讓祝曉曼“得到趙一白專寵”,竟然就這么完成了。 看到系統(tǒng)面板上顯示的任務已完成的提示,趙以瀾是懵逼的,她現(xiàn)在的感覺,就有點像是跑馬拉松,她以為自己才剛跑了一半還有老長路要跑,結(jié)果一轉(zhuǎn)彎,終點到了,所有人都在為她歡呼而她還是茫然的…… 等她終于回過味來,她就琢磨著趕緊逃離春風苑,任務都完成了,自然沒有繼續(xù)留下的必要。 然而在趙以瀾行動之前,又一件令人完全料不到的事發(fā)生了。 趙一白死了,兇手是祝曉曼。 ——這世界究竟是怎么了?! 第56章 分道揚鑣 兇案現(xiàn)場的第一發(fā)現(xiàn)人是趙以瀾和何楓晚。 午后趙以瀾想再去看一看祝曉曼, 畢竟是她的任務目標,又來往了這十幾日,處出了些感情,在走之前希望能確定對方將來能過得好。偏偏去之前, 何楓晚問起, 她又不好說謊,只能跟著何楓晚一起去找祝曉曼。她知道何楓晚對祝曉曼不會有什么男人被搶走的嫉妒,因此也不怕何楓晚去會跟祝曉曼起沖突,就是何楓晚在,她跟祝曉曼說話沒那么自由罷了。 何楓晚在前,趙以瀾落后半步, 二人來到祝曉曼居住的聽雨軒時,外頭一個人都沒有。趙以瀾本想站在外頭等等, 然而何楓晚卻一點都不客氣, 直接邁步走了進去, 她沒辦法,也只能緊跟其后。 隨后,趙以瀾看到了兇案現(xiàn)場。 房內(nèi)只有兩人, 一人呆滯地站在一旁, 手中握著染血的瓷片, 身上臉上是大片大片鮮紅的血。而旁邊的軟榻上躺著個人,或者說,此刻那已經(jīng)不是人,而是一具正在變得冰涼的尸體。躺在軟榻上的人是趙一白, 他喉嚨被割斷,碩大的血口子像是怪獸的嘴,還在往外噴著粘稠的血液,白色長衫已被浸透,血色刺人眼。地上是一大灘血,房間里充滿著刺鼻的血腥味。 軟榻旁站著的人是祝曉曼,她手中還拿著殺死趙一白的兇器,雙眼發(fā)直怔怔看著前方,身體因為恐懼而不停顫抖,并未注意到何楓晚和趙以瀾的到來。 趙以瀾看著眼前這一幕,只覺得這世界太過玄幻。祝曉曼不是為了獲得趙一白的情有獨鐘才會有那樣的愿望嗎?難道說,她一開始想要得到專寵,就是為了有機會殺死趙一白? 趙以瀾覺得荒謬的同時忍不住有些慶幸,還好在系統(tǒng)判定任務完成后趙一白才死,不然她的任務就死掉了啊,她也不可能為了任務進程而殺死祝曉曼吧?那任務卡死在這里,她就沒得玩了。 至于趙一白的死,她倒是沒多大感覺,趙一白這個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個渣男了,雖說罪不至死,但現(xiàn)在人都死了,她能怎樣? 何楓晚突然走上前去,揚手打了祝曉曼一個巴掌,將她打得身子一歪,手中的碎瓷片落了地,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祝曉曼似乎此刻才回過神來,眼前的血紅一幕令她瞳孔猛地一縮,驀地尖叫一聲,連連后退,似乎想要離那一抹血色遠一些,然而她很快便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也都是血,頓時顫抖著倒地,搖著頭喃喃道:“不,不,這不是真的……” 趙以瀾皺了皺眉,祝曉曼這是瘋了么? 下一秒,祝曉曼忽然低了頭笑出聲來:“我,我終于殺了他……呵呵,我終于殺了他!你看到了嗎jiejie?我替你報仇了!” jiejie……報仇? 趙以瀾瞬間明白過來,原來祝曉曼接近趙一白,竟是為了替自己的jiejie報仇。從祝曉曼一直以來的表現(xiàn)來看,她是個柔軟敏感的女子,沒想到竟能為了報仇做到這一步,甚至做出親手殺死趙一白這種駭人聽聞的事——她跟她jiejie的關系,一定很好吧? 只是,祝曉曼做出了這種事,只怕……無法善了。 趙以瀾不忍心見自己的任務對象今后受苦,見祝曉曼此刻已是六神無主的狀態(tài),她連忙上前扶起她,看著她的眼睛道:“祝姑娘,現(xiàn)在,立刻換一身干凈的衣裳,帶上你的東西?!?/br> 聽雨軒外并無下人,定是祝曉曼支開的,趁著還沒人發(fā)現(xiàn)趙一白的死,趕緊離開才是硬道理,正好她也要走了,便順帶祝曉曼一程好了。 唯一的問題,是何楓晚。 祝曉曼被趙以瀾弄醒,眼中依然帶著迷惘,只是機械地點頭,踉蹌著轉(zhuǎn)身進了內(nèi)室。 趙以瀾一轉(zhuǎn)頭,便見何楓晚不知何時竟站到了趙一白身邊,低頭查探著什么,面上陰沉得如同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天空。 他的反應怎么如此之大?因為趙一白的死亡,他就沒辦法繼續(xù)在這春風苑蹭吃蹭喝了么?可是她隱隱有感覺,何楓晚似乎已經(jīng)動了離開的心思,不過是時間早晚罷了。 難道說……是他下的蠱的問題? 似乎是得出了什么結(jié)果,何楓晚的拳頭驀地握緊,嘴里低低地罵了一句:“該死!” 趙以瀾很少看到何楓晚如此失態(tài),目光不禁落在趙一白身上,自然是什么都沒看出來。 何楓晚這會兒簡直要氣瘋了。 他的蠱,是子母蠱,母蠱在他自己身上,子蠱不用的時候留在身邊,用的時候下在他人身上,便能控制他人言行,這是他保命的玩意兒。子蠱只有三個,他可以取回再用,然而上回那趙昊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