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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了挑唇角,陰森森地低笑一聲:“別急,一會兒就讓你熱起來?!?/br> 蘇奕臉?biāo)查g憋得通紅。她別過臉去,已經(jīng)對自己接下來的命運不抱希望了。 顧燃摸著蘇奕的文胸帶子,嘗試了一次沒解開,瞬間即沒耐心了,拽緊了就想扯斷。蘇奕猜到他的想法,嚇得趕緊自己動手解開了。 真的是,太欺負(fù)人了。 他冷哼一聲,把蘇奕的文胸往旁邊一扔,轉(zhuǎn)眼人已經(jīng)湊過去,親了親她。 蘇奕渾身一顫,屈辱地閉上雙眼:“那你速戰(zhàn)速決?!?/br> 顧燃聽到這話,氣得簡直想殺人了。 “cao,我看你是不想活了?!?/br> 說著他把蘇奕唯一的遮擋也脫下來,解開皮帶,戴上套,二話沒說就進去了。他真的是故意的,眼睜睜地看著她疼得求饒,臉上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 他一件衣服都沒脫,而她卻已經(jīng)一絲.不掛,渾身光溜溜的。 蘇奕疼得眼淚都出來了,一句話都說不連貫。她覺得好委屈,嗚嗚哭了起來。 顧燃似是心軟,輕微放慢節(jié)奏,大掌在她身上游離,試著讓她放松。漸漸地,蘇奕被他撩拔地軟了身體,整個人像是沒有力氣一般。 就是她松懈的這個時刻,顧燃猛地用力,朝她狠狠一頂。 蘇奕差點兒暈過去。 他似乎還不滿足,一下一下挑動著蘇奕的神經(jīng),像是要將她生吞活剝。 “幾分鐘?”顧燃沉吟,像是含著鐵一般。 蘇奕不自覺地吟哦一聲,似是哭聲。 “我看你還敢不敢這么大言不慚?!鳖櫲己莺荻伦∷拇剑铧c兒將她的下唇咬破。 蘇奕悔不當(dāng)初,已經(jīng)無力抵抗了。 “求你了……我不行了。”放過她吧。 顧燃輕笑一聲,陰測測地說:“別啊,數(shù)著點兒時間,看看這次幾分鐘。嗯?” 他的聲線也不穩(wěn),沾著熱烈而濃厚的情.欲,帶著蘇奕一起沉淪。 …… 最后,蘇奕好不容易沉沉睡去,又很快被他給弄醒。 他原本還有些置氣,見蘇奕已經(jīng)淚眼汪汪,忍不住低聲說:“才一個小時就挺不住了?” 蘇奕真想打死他。 門口突然傳來聲響。蘇奕和顧燃皆是一頓。 蘇奕一緊張,身體不自覺地動了動,顧燃的小弟弟差點兒射了。 他額頭上全是燥熱的汗,眉頭擰緊看著蘇奕,低聲說:“cao,你要弄死我?” 蘇奕被門口的動靜嚇得不輕,望著正在緩神兒的顧燃,顫抖著說:“完了,我爸回來了?!?/br> 兩個人把臥室里弄得亂七八糟,房間里還有股淡淡的麝香,一看就是有鬼。蘇奕爸爸要是發(fā)現(xiàn)了,還不把顧燃給打死。 門口傳來腳步聲,越來越近,兩個人呼吸一滯,動不動敢動,愣愣地望著門口。 蘇奕爸爸在門口站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她的房間安靜如初,以為她已經(jīng)睡下了,便轉(zhuǎn)身離開。 顧燃擦了擦額上的冷汗,往她身上一躺,很快又開始動作起來。 蘇奕像是正在經(jīng)歷一場馬拉松,精神都虛脫了,緩緩閉上眼睛喘息。 * 第二天一早,顧燃悄摸摸地起床溜走了。 蘇奕爸爸的生物鐘很準(zhǔn),一般早上七點起床。蘇奕不放心,給顧燃定了一個五點的鬧鐘。 顧燃十分不樂意地穿上衣服,慢吞吞地下樓走了。臉沒洗,牙沒刷。真是落魄到家了。 蘇奕渾身酸痛,腰都直不起來了。她掙扎著下床,走到客廳的窗戶旁邊。看顧燃成功開車離開,才回到臥室繼續(xù)睡覺。 這一睡,就到了上午的十點鐘。 身子還是不舒服,睡了一覺身上反而更沉重了。 蘇奕走到洗手間,無疑看到了自己那張蒼白虛弱的臉。身上的痕跡明顯,脖子上更是不忍直視。 一晚上就像一場惡斗,蘇奕發(fā)誓,以后她再也不敢挑釁顧燃了,這貨簡直是個禽獸。 …… 中午,蘇奕爸爸做好了飯,敲了敲蘇奕的門。 “小奕啊,出來吃飯吧?!?/br> 蘇奕哎了一聲,找了一件高領(lǐng)的白色毛衣穿上。這件白色毛衣是她上大學(xué)的時候買的,也是家里為數(shù)不多的幾件高領(lǐng)毛衣。 特殊時期,蘇奕也不好再挑剔了。能找到就不錯了。 眼看春節(jié)就要過完了,幾天的時光一晃而過。 初八這天,蘇奕又坐火車回去繼續(xù)上班了。 顧燃重振雄風(fēng)之后,整個人神氣了不少。連上班的時候都變得積極了。顧老爹看他干勁兒那么足,還有些不敢置信。 晚上,還是無盡的渴求。 連續(xù)幾天被強行開發(fā),蘇奕覺得她已經(jīng)有些力不從心了。具體表現(xiàn)在,上班沒精神,下班沒事做,晚上就犯怵。 這樣的日子持續(xù)了幾天,蘇奕開始吃不消了。 第二天,耳朵突然有些嗡嗡。而且是得過突發(fā)性耳聾的左耳。 蘇奕心里咯噔一下,覺得有些發(fā)慌。 出院之前醫(yī)生曾經(jīng)對她說過,這種病不是沒有復(fù)發(fā)的可能,甚至有的人一而再而三的復(fù)發(fā)也是常事。 心里端著事兒,蘇奕做事情有些心不在焉。 晚上,顧燃又要向她索求時,蘇奕義正言辭地拒絕了他,并說明了她身體不舒服。 顧燃一聽愣了,很快乖順下來,把蘇奕抱在懷里。他安慰道:“別怕,明天我們?nèi)メt(yī)院看看?!?/br> 蘇奕抿了抿唇,提醒他道:“明天還要上班。” “你的身體最重要?!鳖櫲加H了親她的唇角,低聲說,“睡吧,明天再說。” 蘇奕嗯了一聲,緩緩閉上眼睛。 第二天,兩個人開車來到醫(yī)院。 還是之前那一家醫(yī)院,顧燃掛了專家號,這樣姜星巖就不可能見到蘇奕了。 兩個人一塊兒進去之后,專家看著他倆,問道:“蘇奕是哪位?” “是我?!碧K奕說道。 專家:“嗯,你是什么情況?” 蘇奕:“醫(yī)生,我之前得過突發(fā)性耳聾,后來康復(fù)了。大約有半年多了,但是這幾天,耳朵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