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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里是柔軟的嬌軀,一股沐浴露的淺淡香氣縈繞在鼻端,他抱著她,輕笑,“還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蘇洛不肯示弱,替自己辯解道,“改天我也站在床前嚇嚇你,看你到時候是個什么模樣?” 顧言唇角一彎,“原來你這么宵想我啊,都想跟我同床共枕了?!?/br> 下一刻,顧言吸了一口冷氣,“這么用力,下次能不能先打個招呼??!” 蘇洛從他懷里掙脫出來,一下子跳到地板上,穿了棉拖。 她居高臨下地抱胸看他,“誰叫你沒臉沒皮的?!?/br> 顧言捂著肚子,心道:幸好他沒臉沒皮,不然,還跟以前苦巴巴地被她懟。 現(xiàn)在的待遇,可比從前好太多了。 雖然,下手是重了一點。 但她總算不再對他橫眉冷對,偶爾還沖著他笑,經(jīng)常給他發(fā)短信…… “我肚子餓了,去吃飯吧!” 她一說,顧言也覺得有點餓了,“你扶我一把?!?/br> 蘇洛抿了抿唇,過去扶著他的胳膊,“很疼嗎?” 顧言皺了皺眉頭,“當(dāng)然疼了?!?/br> 想到他頭上的傷口剛好,蘇洛有點過意不去,“要不,你打回來好了?!?/br> 顧言盯著蘇洛看了半晌,“我又不是小孩,非要打回來才甘心。” 蘇洛一噎,也覺得自己剛才的話,真是幼稚無比。 她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蠢了? 蘇洛看了顧言一眼,目光十分復(fù)雜。 第二天一早,收拾了行李箱,蘇洛坐車回到蘇宅。 江寧過來接行李箱,對蘇洛噓寒問暖。 餐廳里,早就準(zhǔn)備了一大桌的菜肴。 清炒蝦仁、清湯魚圓豆腐、西湖醋魚、清燉蟹粉獅子頭、藤椒雞、栗子燉排骨湯。 江寧往蘇洛碗里夾了蝦仁,又給孫花花也夾了一只,“別客氣,花花,把這里當(dāng)作家里就好?!?/br> 孫花花直點頭,“您放心,我跟洛洛從來不會客氣的?!?/br> 她是真不會跟人客氣,足足吃了三碗飯,才舍得放下碗。 吃過飯,孫花花得了兩個月的假期,便開著車返回老家了。 從昨日就盼著蘇洛回家,蘇豪今天一下班,就直接開車回了蘇宅。 吃了晚飯,看著天還沒黑,一家人到公園附近走走,散散步。蘇洛戴了一只口罩,又披著頭發(fā),乍一看,還真認(rèn)不出她來。 在家呆了沒兩天,蘇洛又回到從前女紈绔揮金如土的奢侈生活。 閑來無事,江寧每天拉著她逛商場,買買買。 在劇組一天十幾個小時的高強(qiáng)度拍攝下,蘇洛沒有一句抱怨的話??膳阒瓕庍B續(xù)逛了幾天,她真有點吃不消了。 孫花花收到了雜志,舉辦的慈善晚宴拍賣會的邀請函。 時間,是一個月后。 是國內(nèi)最有實力的雜志品牌,很多當(dāng)紅的小花小生都曾拍攝過雜志封面。 蘇洛當(dāng)初拒絕過的雜志邀約,就是。 收到邀請函,蘇洛有些詫異。 既然是做慈善拍賣會,到時候肯定還會邀請許多商界大亨到場,不出意外,蘇豪和江寧應(yīng)該也在應(yīng)邀之列。 如蘇洛所想,蘇豪果然收到了的邀請函。 慈善晚宴現(xiàn)場。 蘇洛一入場,便發(fā)現(xiàn)了好多圈內(nèi)熟人。 鄭濤作為慈善晚宴主持人的身份到場,他正在跟另一個女主持對話。無意間看見蘇洛,鄭濤便走過來寒暄幾句,“幾個月不見,比以前更漂亮了?!?/br> 蘇洛笑道,“你們做主持人的,都這么油嘴滑舌么?” 鄭濤慫了慫肩,“我說的可是大實話?!?/br> 蘇洛突然想到了什么,皺著眉頭,道,“我說,你怎么老是惦記著給我寄酸棗?” 她在劇組里,收到過幾次鄭濤寄來的包裹,無一例外,都是酸棗! 這也就算了,后來,她回家休息,期間又收到過一次鄭濤寄來的包裹。 特么還是酸棗! 蘇洛現(xiàn)在看見酸棗,就覺得牙酸。 鄭濤一愣,反問她,“你不是愛吃酸棗?” “誰跟你說我愛吃的?” “我們錄節(jié)目的時候,看你啃得津津有味的……難道你真不喜歡吃?。 ?/br> 蘇洛:“……”她上次純屬是餓的沒法子了,只好拿酸棗充饑。 她苦著一張臉,“我真不愛吃那種酸溜溜的東西,往后不要給我送了?!?/br> 鄭濤頗有些尷尬地點了點頭,“我過去對詞了,有空再聊?!?/br> 蘇洛又說:“不過,濤哥,還是謝謝你了?!闭`以為她愛吃酸棗,還一直惦記著往她那兒送。 鄭濤身形一愣,“沒事?!?/br> 反正又不是他執(zhí)意要送的。 不過是姜逸塵那小子,打著他的名義,給蘇洛送酸棗。 那天錄完節(jié)目,第二天,鄭濤便看見姜逸塵從山里回來,還帶了一兜的酸棗…… 那小子,知道蘇洛會來,今天大概也會過來吧! 蘇洛拉了個人問路,便提著裙擺,往洗手間的方向過去了。 “哎,看見沒有,蘇洛也來參加慈善拍賣晚宴了?!?/br> 另一道女音說,“誰讓人家跟顧總現(xiàn)在打得火熱。有后臺的人,就是不一樣,哪怕以前推了的雜志邀約,照樣能來這種場合?!?/br> 先前的人又說:“是啊,要是換成一般的女明星,敢這樣耍大牌爽約,早就被拉進(jìn)了黑名單。哪里像她現(xiàn)在這樣招搖過市,春風(fēng)得意?” “哎,我倒是很羨慕蘇洛,長的漂亮,隨隨便便演部電影就火了。又有顧言這么俊美有錢的男友,真是上輩子燒高香了?!?/br> “蘇洛有什么可羨慕的,胸大無腦。你真以為像顧言那樣的人,會跟她來真的。八成是玩玩而已?!?/br> 安靜的洗手間,突然有人咳了一聲。 兩人一愣,就聽見馬桶的抽水聲。 蘇洛推開門,掃了一眼,早已目瞪口呆的兩人。 她走到洗水臺,慢條斯理地擦了擦手,將紙巾扔進(jìn)垃圾桶,便瀟灑地離開了。 留下兩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呆在原地。 她不爭不辨的態(tài)度,反而叫兩人懸心吊膽,惴惴不安。 而蘇洛,在經(jīng)歷了風(fēng)風(fēng)雨雨,早已練就了強(qiáng)大的心理素質(zhì)。 對于別人的詆毀和污蔑,只要她問心無愧,都會云淡風(fēng)輕地去面對。 剛才的那番話,蘇洛思索了一番,認(rèn)為自己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