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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明輝是真覺得婉真這次過分了,為了一個副駕駛,那么說人家王麗莉,這是道德問題。 可是她在氣頭上,要是不哄,她得置氣一晚上,肚子又要不舒服。 想到前天晚上看到的一條微博:一對夫妻到民政局辦離婚,丈夫只用兩枚一塊錢硬幣,就和妻子破鏡重圓。 多么便宜的法子啊。 于是他走到電視柜邊上,從招財貓存錢筒里也挖出了兩枚硬幣。 然后就去了臥室門口,敲了敲門,里頭沒應(yīng),他轉(zhuǎn)動門把,沒鎖。 他便知道這小心眼還等著自己來哄呢。 喬明輝心里暗暗嘆氣,他媽說的沒錯,就是太慣著她了。 里頭,婉真背對著門坐在椅子上有一下沒一下地玩著手機,她現(xiàn)在是冷靜下來了,也知道自己有不對的地方,可是要叫她先低頭認(rèn)錯,她是萬萬做不到的。 這時,聽到喬明輝進(jìn)來,她也沒有轉(zhuǎn)過身。 喬明輝便繞到椅子前面,蹲了下去,溫聲對她說道:“我知道要信守承諾,下次若是有這種意外情況發(fā)生,我就先微信和你報備可以嗎?” 婉真這才抬眸看著他,但是面無表情,不說話。 喬明輝攤開手,手心里,是剛剛的兩枚硬幣。 婉真一看嘟起唇,“想用兩塊錢收買我?” “你看仔細(xì)了,這硬幣的年份?!?/br> 一枚2013,一枚2014,代表愛你一生一世。 婉真眉眼揚了起來,被甜蜜一哄,終于不再矯情了。 開始面色難過地反省自己,“我知道我不該沖動,可是我就是生氣,控制不住自己的的脾氣,我也不是不讓你同事蹭車……還有媽……” * 夏樹自己先吃了晚飯,看著桌上的三菜一湯,再往小兩口的臥室方向看了一眼,她忽然想起自己兒子的那個小家來。 阿澤還沒有娶媳婦的時候,她一個人吃飯常常就是對付一口,兒子回家吃飯了,她才會去花著心思做菜。 到兒子娶了媳婦以后,小兩口上班,她cao持家務(wù)、煮飯做菜,這本沒有什么,可是陳雪姣從來不是個會動手幫忙的媳婦,即使吃完飯給洗一次碗筷。 到了周末,兒子去加班,陳雪姣睡到大中午,這本沒有什么,年輕人一周就這么一天睡懶覺的時間她能理解。 可是,夏樹伺候兒子是她的母愛,她愿意,伺候兒媳婦算什么? 是的,夏樹作為一個婆婆就是和兒媳婦計較上了,她希望陳雪姣可以早點起床幫她干點家務(wù),即使陳雪姣的不愿意都寫在臉上。兒子沒在家,她吃飯仍是隨便對付,指望自己在周末給一個睡懶覺的兒媳婦煮大魚大rou,對不起,她做不到。 自從陳雪姣為了照顧嘉敬辭去工作,夏樹就覺得她的機會到了,以后兒子有自己的媳婦負(fù)責(zé),不需要她cao心了。 而她想為自己活了,即便陳雪姣認(rèn)為她太過自我、太過自私,是事實那又如何呢? 這世上的丑態(tài)她看了那么多,遺憾的事情經(jīng)歷了那么多,在有條件下享受生活夏樹覺得勢在必行。 作者有話要說: 攤手~女人和自己男人吵架的樣子: 你即使認(rèn)錯了,我火沒消就得繼續(xù)吵到我滿意為止,就醬紫 第45章 站點五(5) 次日上午, 夏樹外出逛了逛回來,坐在客廳沙發(fā)上原本低著頭玩手機的婉真, 一聽見開門的聲音便放下了手機, 一臉訕訕,而后又給自己打氣。 夏樹換了鞋子,走進(jìn)屋里。 婉真便迎了過去,開口問候:“媽,您一早去哪兒啦?”早上起來就不見人影, 不會是在生自己氣吧? “沒什么,隨便走走?!毕臉潆S口應(yīng)了一聲。 抬腳走到沙發(fā)那邊坐下,習(xí)慣性地開啟電視, 她不喜歡家里面靜悄悄的。 “這樣啊。”婉真跟著坐到旁邊,糾結(jié)了一會兒, 才說:“媽,對不起, 我昨晚不該發(fā)脾氣。” 聽見她的道歉, 夏樹側(cè)目, 視線移到她的臉上,聲音隱含鼓勵:“你能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這很好?!?/br> 被這么一說,婉真不好意思極了, 身體挪到夏樹的邊上, 搭著她的手臂嬌聲道:“謝謝媽,我知道錯了,您不怪我, 真的太好啦?!?/br> 夏樹余光一瞥落在了她搭著自己的手臂上,不怎么習(xí)慣地動了動,正色說道:“我能體諒你的脾氣,外人卻不能,往后啊,你要控制住自己的性子,收斂一點,不管在外面還是在家里,總歸要給明輝點面子,私底下你想怎么懲罰他,都是你們夫妻倆自己的事情?!?/br> 婉真面色僵了會兒,但是好壞她還是分得清楚的,“我知道了,媽?!?/br> 夏樹拍了拍她的手,就把昨晚和喬明輝說的話又拿了出來:“家和萬事興,我活了這么大把年紀(jì),一只腳都踩進(jìn)棺材了,只希望一家人和和美美的,你現(xiàn)在也是要當(dāng)媽的人了,凡事多為孩子想一想,父母在做什么,孩子雖然小,但都看得到呢。你們夫妻兩個要有商有量的,互相體諒互相包容,你爸已經(jīng)沒了往后我要是也沒了,這個家就靠你了啊?!?/br> 婉真認(rèn)真聽著婆婆的教誨,聽到最后不贊同地說:“媽,您好好的干啥提這個啊,您才五十幾歲年輕著呢,往后還得看著咱們家寶寶長大呢?!辈贿^,婆婆現(xiàn)在能正面提到公公,看來已經(jīng)在慢慢看開了,這也好,以后寶寶出來,她們一起照顧也能盡早讓婆婆擺脫失去公公的陰影。 夏樹點了點頭沒再說什么。 ———— 另一邊。 晚上,喬明珠早早就睡了。 而謝友楠則等到父母帶著孩子也去睡了,自己便在客廳里喝起了酒。 和喬明珠吵架的這三天,他都睡在客廳的沙發(fā)上。 謝友楠喝完酒,借酒壯膽,摸到了喬明珠睡的床上,她清醒的時候,他是不敢上去的。 喬明珠睡到半夜,感覺到他上了床,迷迷糊糊聽到他說他錯了…… 就著醉意,耳鬢廝磨,水乳/交融。 之后,兩人才將吵架的事情拿出來分析,在凌晨,深刻地談了兩個小時。 宗旨是以后遇到這樣的事情彼此都不能沖動,也不能隨便把“離婚”掛在嘴上,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個體,還有個女兒要考慮。 喬明珠也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包括他對待自己娘家的態(tài)度,以及買車買房的事情。 最后,謝友楠則說她脾氣越來越大,給他的壓力也太大了。 喬明珠覺得,也許彼此都應(yīng)該要改變一下,才不會把生活過得越來越糟。 這個事情也就這么過去了。 第二日,冬至。 喬明輝去上班,家里依然只剩下夏樹和婉真婆媳兩個,婉真大著肚子不方便,所以就沒回娘家去“送節(jié)”。 喬明明這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