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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難受地捂住肚子, 說道:“天天,我肚子疼,可能是要鬧肚子了,你等我去蹲一下啊?!?/br> 沒一會兒,在收拾床鋪的夏樹就聽到他驚恐的聲音從浴室里傳了出來, “天天,你快來啊?!?/br> “怎么了?”夏樹走到浴室門口問道。 “天天,怎么辦啊……下面流血了, 你們那什么大姨媽來了……” 里頭,曲著身體坐在馬桶上的周承哭喪著臉, 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夏樹一聽很不厚道地笑了出來,“那你等等啊, 我去給你拿衛(wèi)生巾?!?/br> 找出衛(wèi)生巾, 夏樹開門拿進去給他。 露出半個屁/股的周承, 抬起那張生無可戀的臉看向她,配上駱天天圓圓的臉蛋顯得特別無辜。 夏樹眼里頓時堆滿笑意,忽然有種想惡搞的沖動, 調笑著說:“要哥哥教你怎么用嗎?” 周承的臉色繽紛多彩, 瞪了她一眼,抽過她手里的衛(wèi)生巾,就惱羞成怒地趕人了:“你趕緊出去, 我自己百度!” 現(xiàn)在的年輕人一有什么疑難雜癥,手機就是十萬個為什么。所以夏樹倒不擔心他不會用,徑自關上門走了出去。 周承磨蹭了半天,穿戴整齊出來,跺著發(fā)麻的腳,肚子還是一陣陣墜墜的疼,身下那片異感的存在讓他整個人都不自在了起來。 這種匪夷所思的經(jīng)歷,簡直叫人無地發(fā)泄! 夏樹瞧他臉色發(fā)白,回想了下駱天天的痛經(jīng)癥,好像還挺嚴重的,就建議道:“要不然,你今天就在家里休息一天?” 駱天天以前痛經(jīng),周承雖然顧前忙后的,但還頗不以為然。畢竟誰還沒疼過肚子啊,痛還能痛到哪兒去?現(xiàn)在終于叫他長見識了。 又是墜痛又是抽痛的,還和下面都連一塊兒去了,別提有多難受。想著老婆每個月都要經(jīng)歷一回,周承的心都跟著疼了起來。 可是看著夏樹關切的樣子,周承生生憋住了痛。 作為男人,這點疼算什么啊,不能叫天天小看了。 “沒事兒,我還撐得住,今天就不去進貨了,呆店里就好?!?/br> 今天周二,店里人流量少,周承本來想去進貨的,但是現(xiàn)在大姨媽來了只能作罷。 “那行吧,你多喝點熱水,把暖手寶帶上捂肚子?!毕臉錄]什么意見。 大多數(shù)女人有痛經(jīng)是很正常的事情,她年輕時候也這樣,后來年歲上漲,慢慢絕經(jīng)了,一直到登上穿越機,有了不尋常的經(jīng)歷后才感覺到有月經(jīng)真好,年輕真好。 收拾好,又特地在包里塞了一包衛(wèi)生巾,兩人才走出房門。 周承靈光一現(xiàn),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天天,你覺不覺得你媽好像很久沒來我們家啦?” 駱水仙自從上回在店里被他們倆一起拒絕后,又單獨找過周承一回,還是沒要到錢,最后罵罵咧咧走掉,距離現(xiàn)在也有二十來天了。 夏樹想了想:“你這么一說,是有點奇怪?!逼綍r駱水仙十天半個月都得來一趟周家。 周承有些擔心道:“不會是出什么事情了吧,你要不要打個電話問問?” “那你就打個電話問問吧?!币择樚焯鞂λ龐尩牧私?,夏樹心說,別人會吃虧,駱水仙都不會吃虧,大概是在哪里得了別的好處,才用不著這個女兒了吧。 周承一聽連忙擺手,一臉嫌棄,“我才不要呢?!?/br> 那邊,郝淑芬正在陽臺上擰拖把,看到他們,便站直身體朝他們問道:“阿承,你們今天中午有想吃的菜嗎?” 夏樹回以一笑,“你看著做就行?!?/br> 周承也跟著說:“媽,我們現(xiàn)在要出門了?!?/br> “行,你們路上注意安全啊,開車慢點?!焙率绶颐咳找痪洹?/br> 兩人異口同聲:“知道了。” 走到玄關換鞋。 周承的小腹又是一陣抽痛,“又來了……天天,我看我們還是早點要孩子吧,我上網(wǎng)查了,懷孕就不會來大姨媽了,有的人生完孩子,痛經(jīng)還能不治而愈呢?!?/br> 夏樹挑眉,可見他剛剛在洗手間里那么久的收獲不小啊。 想到周承現(xiàn)在的小模樣,到時候挺著個大肚子哎喲喲地叫喚,還怪好玩的。 夏樹的眼睛一時染上戲謔,“你的意思是你想替我生咯?” 周承:“……” 這世道,當女人太艱難了,周承不敢想象。 瞧著周承吃癟的樣兒,夏樹心情頗好。 兩人穿好鞋,開門出去,同時聽到了電梯門叮的一聲開啟。 還想著這么巧啊,電梯門口就走出來一個女人。 周承嘴巴小“O”了起來,看著丈母娘笑嘻嘻地和他們打招呼,“你們是要去開店啦,還好我來得及時。” 這青天白日的果然不能隨便說人,說曹cao曹cao到。出門還是得看黃歷啊。 周承暗自翻了個白眼,“媽,你這么早來做啥啊?” 駱水仙不贊同地斜睨了他一眼,口氣不悅道:“沒事你媽我就不能來坐坐嗎?” 她這么一說,周承趕緊圓場,“能來,當來能來?!?/br> 接著,他們只好又返回家里。 郝淑芬地板正拖到周承他們房門口,聽到聲響抬起頭,“你們怎么……原來是親家母來了啊?!?/br> “是呀,淑芬姐早啊?!?/br> 她話一落,夏樹忽然越過她,向郝淑芬那邊走去,然后直接將插在他們關著的房門鑰匙孔上的鑰匙旋轉一下拔了出來,接著對郝淑芬說道:“以后我們的房門還是要鎖一下,不能隨便讓外人進去?!?/br> 平時,郝淑芬都在家里,時不時地幫他們整理房間,駱天天不好將房門鎖掉,這也就讓每次不請自來的駱水仙有恃無恐地拿東西,照著“反正是女兒的東西不拿白不拿,別人的她還不稀罕拿呢”的“硬道理”,瞧見什么好的拿什么。 駱水仙一聽夏樹說的話就炸了,轉頭開始投訴:“淑芬姐,你聽聽,你聽聽你兒子說的是什么話啊,防著我呢,我是外人嗎!是嗎!” 郝淑芬也覺得兒子這樣有些不好,為難地說:“阿承……” 夏樹沒叫郝淑芬繼續(xù)說,就接著開口:“我不想天天的衣服總是買一件少一件,你看她現(xiàn)在都不愛穿裙子了?!?/br> 說到這個,郝淑芬遲疑了,她看向已經(jīng)很久沒穿過裙子,今天又是一身休閑帥氣的兒媳婦,沉默了下來。 她是知道駱水仙經(jīng)常把天天的東西拿走的,想到家里還算有條件拿就拿了再買就是,犯不著和親家母計較傷了和氣,也傷了兒媳婦的心。沒想到竟是這個原因,讓她失去了給天天買女兒家東西的機會,這個事情還令她失落了好一陣呢。 而夏樹想的是先發(fā)制人總比被動的好,駱天天雖然不喜歡她媽這樣,但到底是親媽,骨子里還流著孝順的血液,才會一次次被駱水仙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