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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不住。 “你婆婆整天沒事就給你買新衣服,你又穿不完,我是你媽,我替你穿怎么了,你孝敬我都是應(yīng)該的,別整天擺著不情愿的臉色給我看,叫你婆婆知道還不得cao心死。”駱水仙不覺得自己有什么錯,反倒教訓起女兒來,當然最后一句是威脅。 駱天天氣結(jié),又是這樣! 也就婆婆那種老好人才會給她騙,她媽好話一籮筐就從婆婆那兒騙走了家里的鑰匙,導(dǎo)致她的衣服、包包、化妝品時不時都要遭受她媽席卷一次。這還不夠,她要是將她媽說得兇了,回頭她媽就得找她婆婆添油加醋地投訴加抱怨。 駱天天真是苦不堪言,一肚子委屈。 都是當人家兒媳婦的,她比別人幸運,遇到一個肯把她當女兒的好婆婆,卻也比別人不幸,因為她還有一個惡婆婆一樣的親媽。 時隔半個月,駱天天又一次見證她媽將她抽屜里才補買沒多久的護膚品和化妝品全收刮進她婆婆給她新買的包包里。 她不止一次地想,她媽應(yīng)該是將那些化妝品全都吃進肚子里了,才會用得那般快,心才能那么黑。 駱水仙拉好包包的拉鏈,瞧了瞧旁邊的床,想起什么似的接著又對駱天天說道:“上回不是才見你婆婆給你們買了一套新床套,拿給我?guī)Щ厝ニ??!?/br> 說又說不聽,講又講不過,已然生無可戀的駱天天還是強忍著怒氣說道:“媽,你要什么我給你買,你不要再拿我婆婆給我買的那些東西了?!?/br> “這樣啊?!瘪標擅种干系慕渲福N心地說道:“你平常店里那么忙,哪有什么時間幫我買東西,你還是給我錢我自己去買得了?!?/br> 她這話一說,駱天天哪能聽不出來她媽是又在變相要錢了。 太陽xue隱隱跳動著,駱天天深呼吸了兩口氣,才稍微平靜下來,“媽,前天不是才給你三千塊錢,怎么又沒錢了?” 駱水仙被質(zhì)問哪能爽快,嘴里立馬大聲囔囔:“怎么給你老娘點錢就唧唧歪歪的,老娘不用吃不用穿啊,三千塊夠得多久,不用備些,要是有個頭痛腦熱的,等死啊。” “行了。”駱天天實在沒有力氣和她爭吵,從包里數(shù)出一千塊錢拿給她,就盼望她能消停。 “一千塊哪里夠?!瘪標芍苯影雅畠菏掷锸S嗟囊磺K錢都抽走。 駱天天身心疲憊,也不愿意再跟她媽扯皮了,開口道:“媽,我身體不舒服,沒事你就先走吧?!?/br> 對于女兒的逐客令,駱水仙當沒聽到似的,“怎么就沒事?我給你去活神仙那里求來的生子符,等會兒燒了趕快喝下,必能生出一個大胖小子來。不然老娘的錢怎么會花得那么快,還不都是花在你身上。” 邊說邊往客廳里走,要去拿她帶過來的生子符。 駱天天跟著走了出去,心里已經(jīng)不是“無奈”兩個字可以形容。 “媽,我和你說過多少次了,你不要去相信這些,都是騙人的,再說我和阿承還沒準備要孩子呢,你老折騰這些干什么?!?/br> 她和周承結(jié)婚不過一年多,都是二十四五的年紀,就想多過過二人世界,再說事業(yè)也才剛起步,早就商量好過兩年再要孩子,公公沒說什么,婆婆卻是十分支持的。 哪曾想,她媽會在她婚后就開始灌輸她:孩子要趁著年輕生,小孩的身體和智力才會好。要是不幸生了丫頭片子,身體恢復(fù)快才好追加個男娃,實在不行,咱懷孕就做那什么B超檢查,是個丫頭就流掉。 她苦口婆心和她媽講道理,倒叫她媽越發(fā)的變本加厲,不但和婆婆暗示要勸他們小兩口快些要孩子不說,這兩個月來開始去找那些個算命的“活神仙”買各種能生兒子的東西回來,逼她吃喝戴。 “你個小孩子懂什么,我跟你說,這次這個活神仙靈驗的很,有多少人拜了他都一舉得男了,這張生子符還是老娘我排了一個月的隊才拿到手的,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 駱天天心里翻著白眼,“阿承和我公公婆婆都不在乎生男生女,你就別cao心這些了?!?/br> 駱水仙不贊同地說:“當年要不是生了你這個丫頭片子,你爸怎么會和我離婚,你別以為你婆婆現(xiàn)在疼你愛你,等你生了賠錢貨你就知道了?!?/br> 又是以這種過來人的口吻說事,從小聽到大的離婚理由叫駱天天心里的創(chuàng)口已經(jīng)免疫,現(xiàn)在又開始灌輸不生兒子得不到婆家喜愛的這種話,駱天天是一刻都不想聽了。 “媽,我是不會喝的,你拿回去?!?/br> “你這個死丫頭……” “媽!”駱天天大喊一聲,“你要是再這樣,以后就不要再找我要錢了!” 打蛇打七寸,駱天天到底將她媽請出去了,關(guān)上門還能聽見她媽的尾音,“你這個死丫頭就是不懂好,這張生子符我轉(zhuǎn)手還能翻倍賺呢……” 駱天天靠在門板上默默流淚,過了好一會兒才去換上睡衣往床上一躺,不知不覺睡著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被手機發(fā)出的聲音吵醒。 原來是閨蜜趙貝貝發(fā)來的微信信息。 【天天,我要結(jié)婚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新故事,還望多多支持!多多評論! 第21章 站點三(2) 此時,在一個到處都是落地窗,外邊有著一望無際的藍天碧海的餐廳內(nèi)。 夏樹睜開眼,冷不丁就接收到駱天天的記憶。 而坐在對面的年輕女孩正一臉驚恐地看著她,嘴巴張合了幾下,才顫抖抖地說:“天天,我是不是在做夢,我們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在吃午餐嗎?” 夏樹詫異地瞅著對面長相酷似駱天天的女孩,總覺得哪里不對。 而后低頭瞧著自己一身的男士度假裝,她好像知道了哪里不對。 難道是穿越機顛簸的后果? 想到這個,夏樹平靜地接受了穿成男人的身體,拿起刀叉,吃了一口桌上的美食,才和對面表情糟糕的年輕女孩淡定地說道:“周承,我們好像互換了身體?” “噢,NO!”周承大呼一聲捂住了臉。 夏樹繼續(xù)吃著美食,她感覺到有些餓。 哪知剛剛還驚呆了模樣的周承已經(jīng)露出一臉的興奮:“天天,這也太新奇了吧,簡直不敢相信,我是我老婆,我老婆是我,天啊?!?/br> 等夏樹吃完,他還處于迷幻當中,自己在那巴拉巴拉地說著。 駱天天和周承會來到這里度假,還是因為駱天天的婆婆郝淑芬看不過她的郁郁寡歡,特地叫兒子帶她出來旅游散心,自己就和駱天天的公公周仁義接手他們店里的生意。 兩人回到酒店客房,周承就跳了起來,“天天,不行了,我要尿尿?!?/br> 很快,沖進洗手間的身影又探出來腦袋,“是坐著尿?qū)Π??好像還要用紙擦?”回憶著老婆以前的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