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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恨她,她也不認為是個事兒。 而陸昊從小缺乏母愛,性格頑劣,一直到十歲才有了疼愛他的繼母,之后一直與繼母同吃同睡,到了十五六歲,還是平時十分忙碌在天上飛來飛去的陸遠天偶然撞見,這才嚴厲制止了這種行為。 但是,只要陸遠天不在家,陸昊還是會習慣性地爬上繼母的床,因為只有在她身邊才能感到安心,才能睡上好覺。后來他有了自己的媳婦蘇瑜,這種依賴狀況才得以半轉移與半終止,只有在蘇瑜出差期間,他與繼母才會睡在一起。這也是為什么陳別致與陸昊不反對蘇瑜工作的主要原因。 而少年人心思敏感,大多數(shù)孩子都有或多或少的戀母情節(jié),陸昊當然不例外,甚至更為嚴重,日常就對陳別致百依百順,從不忤逆。反倒是對于父親更容易升起叛逆的本性。 不是夏樹歧視后媽,一個孩子健康的成長軌跡,親生父母的教育真的很重要,做父母的需要給孩子一個良好的生長環(huán)境,樹立孩子正確的價值觀,去糾正孩子錯誤的習慣。 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兩人的母子情就叫人不得不深想了。 以蘇瑜的性子,如果讓她知道定會很崩潰吧,畢竟誰都想不到,也許有一天自己的丈夫出軌了,而出軌的對象竟然疑是長期生活在自己身邊的婆婆。 * 夏樹住的酒店離陸宅所在的地區(qū)還是有點距離的,偏離市中心,她走出去也不怕被陸家人撞見。 經(jīng)過早上的真相洗腦,夏樹的心情有些抑郁,隨便在酒店吃了幾口東西,便走出酒店準備去散散心。 不過因為是夏天,天氣比較炎熱,夏樹走著走著最后還是選擇去附近充滿冷氣的商場。 可是她總感覺身后似乎有人在跟著她。 夏樹假裝想看商場的地圖分布,趁著機會回頭,接著一眼就看到迅速躲去角落里的一個黑色身影。 這次,夏樹不覺得陌生了,因為這個男人的背影她不止一次看到過。 夏樹轉身快速走過去想要一探究竟,可是走了幾步,再仔細一看,哪兒還有什么身影啊。 * 之后在第七天,夏樹同樣在攝像頭里看到陳別致與陸昊同床共枕,仍舊沒有什么過激的親熱行為,不由得叫她大松了口氣。 十天之后,夏樹如期回到陸宅,在她還沒想好怎么處理這件事時,陸氏集團的掌舵人、陸家一家之主陸遠天從國外回來了。 陸遠天五十五歲的年紀,看著很是威嚴,話并不多。倒是陳別致從優(yōu)雅挑剔的婆婆變成了總裁跟前的小媳婦。 這是夏樹穿過來這么久,第一次見到蘇瑜的這個豪門公公。 想來,能接受貧民兒媳婦的人,品性應該不壞。 作者有話要說: 這里鄭重聲明一下噢,不是骨科不是骨科不是骨科,其他看后續(xù)發(fā)展吧,嘻嘻嘻。 因為晉江是禁止寫這個的,我要規(guī)矩,笑哭。作者君害怕被舉報,不然很想放飛自我的(┬_┬) 寶寶們都猜到了,我好沒成就感,哈哈哈哈。 祝大家除夕快樂??(′ω`)?? 第16章 站點二(9) 夏樹決定和陸昊攤牌。 就在今天早上,陸昊還沒有完全從睡夢中清醒過來的時候,夏樹把抽屜里那盒用掉兩個的安全套丟到了他的臉上。 陸昊一個激靈嚇醒,怒瞪著懷抱雙手悠悠看著他的夏樹,“你發(fā)神經(jīng)?。 ?/br> 夏樹嘴角努了努他身邊的安全套。 陸昊的起床氣還未消散,順著她的指向,在看到是一盒安全套時,心里又添了把火,“媽都叫我們要孩子了,你不讓我碰就算了,還買什么安全套,你就這么不想要我們的孩子嗎!” “陸昊,你看清楚了,那東西可不是我的?!?/br> 陸昊都要氣死了,也不知道這個女人在搞什么名堂。 拿起那盒安全套反丟到夏樹身上,“不是你的難道還是我的?” 見安全套丟散了一地,夏樹也沒什么脾氣,只是語氣加重道:“這就是我要問你的,這盒東西是在我梳妝臺的抽屜里找到的,并且我還在我的枕頭底下下找到別的女人的頭發(fā),所以請你解釋一下,我不在家的期間你都干了些什么!” 陸昊聽聞瞳孔微張,眼神閃躲,怒氣不在反倒言語抖了一下,“你在胡說些什么?” 夏樹看他的樣子,心想他顯然也知道她和陳別致過于友好的母子情不容于世道,能接受的人甚少,所以才會這般緊張。 她繼續(xù)逼問:“我是不是胡說你心里清楚,快說,那個女人是誰!我不讓你碰,不要孩子,還不是因為嫌你臟?!?/br> 夏樹在感情方面雖然經(jīng)歷的少,但她信仰忠貞。當年她和簡澤他爸雖然沒有多少感情基礎就結合了,婚后也因為簡啟辰的工作原因,在一起的時間事實上并不多,培養(yǎng)出來的感情自然就少的可憐??杉词箖扇藳]有那些年輕人口中所謂的情情愛愛,也必須為彼此的婚姻負責,背叛是可恥的。 陸昊瞪著眼睛百口莫辯,干脆說道:“沒有什么女人,你不要胡攪蠻纏?!?/br> 夏樹嘴角一勾,“陸昊啊陸昊,你當真以為我查不出來嗎?” 陸昊只覺得她的笑容帶著邪氣,使得他心虛得很,嘴上強硬道:“我說沒有就沒有!” “我選擇在這里和你開成公布,就是希望你能老實交代,否則在你爸面前捅出來,哼哼,你和那個女人只怕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br> 被她這么一說,陸昊緊張得心都提了上來,有一種已經(jīng)被她看穿了的感覺。 一早上就受到這樣的刺激,陸昊整個人顯得萎靡不振。 這副樣子放在陸遠天眼里,只會覺得他很不成器,于是在餐桌上就訓斥了他一頓。 這次,陸昊可沒有心情和他這位嚴父懟上。 可他這個弱樣子,卻叫陳別致以為他身體哪里不舒服,臨出門前,背著陸遠天拉到一旁關懷不已。 陸昊看著臉色關切的陳別致,心里難受得很,本來還在猶豫著要不要告訴mama蘇瑜的懷疑,就在這一刻,他決定不能叫mama知道,他已經(jīng)不是小時候受mama保護的男孩了,他現(xiàn)在是男子漢,必須扛下來。 對于這些,夏樹看在眼里,沒有任何的感覺。 既然選擇攤牌,就說明離夏樹替蘇瑜離婚的目標不遠了。 她在想,要怎么離婚才能讓蘇瑜的利益最大化,畢竟陸氏、陸家的資產(chǎn)大部分都在陸遠天的掌控下,陸昊名下的財產(chǎn)并不多,離婚也勢必要有陸遠天點頭。 夏樹不是貪心的人,見過的錢也不多,到底多到哪里才算多,她不懂,但她必須為蘇瑜多爭取些。 這孩子嫁到陸家來,好日子并沒有享受幾天,還被那樣對待,夏樹是心疼的。 所以,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