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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說,你們結(jié)婚宿世姻緣便算是了結(jié)了才是,你的煞氣纏身又怎會沒得到解決,只是暫時抑制住了呢?”慧慈大師沉吟片刻,總算意識到了不對的地方。沉淵蹙眉:“這也是我想咨詢大師的地方?!?/br>他本以為找到宿世姻緣后,是得要還進行什么特殊步驟才能將自己身體上無法承受的煞力壓下去,不想只要結(jié)婚就可以了。那么,他和顧瀾都已結(jié)婚半年了,煞力又因何只是暫時得到了控制,卻無法被徹底抑制呢?慧慈大師沉思片刻,打量沉淵許久,才問:“選帝侯大人和那位皇室的帝卿殿下是否沒有圓房,進行徹底的雙向標(biāo)記?”雖然他是個出家人,但有些該問的話他還是要問的.....沉淵不知該如何回答,只得低低應(yīng)了聲:“是?!?/br>“這就對了,這就對了?!被鄞却髱熁砣婚_朗:“就算是宿世姻緣,你也得圓了房,雙向標(biāo)記了彼此,才能算是真正結(jié)為了伴侶的,法律上有名無實的算不得什么的。等什么時候選帝侯閣下和那位皇室帝卿雙向標(biāo)記了彼此,選帝侯的煞力問題仍得不到解決,再來找老衲想辦法吧?!?/br>沉淵來找慧慈大師本是想專注解決完自己身體的問題,不去想他和顧瀾之間的其他問題,但沒想到走完這一趟他卻越發(fā)頭疼了。昨晚顧瀾睡著以后,大齡失婚青年科瑞恩來找過他一起喝酒,阮夏去意已決,科瑞恩無從挽回十分痛苦。白蓮花了一輩子的柏莉夫人崩潰大哭,不斷追問著老科林,自己因為破壞了羅琳娜的婚姻加倍的對科瑞恩好,從而忽略了自己的兒子是不是做錯了,作為完美主義者自認(rèn)為自己善良到極致的她,根本接受不了自己親生兒子對自己的棄如敝履,幾次三番的糾纏聯(lián)系過阮夏,可阮夏卻直接將她這個母親拉黑了。柏莉為此甚至和老科林鬧起了離婚,再沒心思顧及自己的丈夫和繼子,揚言要到斯諾星去和自己的兒子生活在一起,好好好彌補阮夏失去已久,自己未盡到職責(zé)的母愛。老科林不知花費了多少功夫才哄回了對自己整個人生都非常崩潰的柏莉。整個科林家亂成了一團,就連先前厭憎極了阮夏的羅琳娜夫人,看著自己的兒子精神頹廢,萎靡不振,日漸消瘦,也是高興不起來了。看著痛苦的科瑞恩,沉淵不禁對他和顧瀾之間的關(guān)系陷入了深思,只是一個臨時標(biāo)記都讓顧瀾如此抗拒了。若自己執(zhí)意強行標(biāo)記,占有了他,只怕他和顧瀾之間就真的再沒半分可能了吧。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我并不知道該怎么寫沉淵追顧瀾。第57章Chapter57沉淵因為不知如何面對顧瀾,在見過了慧慈大師后,又回到了軍委大樓,將一些瑣碎公務(wù)找了出來做完了。直到?jīng)]有事情可干了,實在沒得拖延了,他才不得不心情忐忑地回到了家中。不過,出乎意料的是在被他強行臨時標(biāo)記了以后,顧瀾的態(tài)度顯得十分平靜,甚至遠(yuǎn)比他想象得還要來得平靜得多。“你回來了?”不但平靜的和他打了招呼,還如同什么事都不曾發(fā)生一般跟他一起吃了飯。弄得沉淵一陣莫名。若非,顧瀾脖頸腺體上散發(fā)著濃郁的屬于自己的信息素味道,沉淵幾乎要以為自己咬痕標(biāo)記了顧瀾的事,不過是自己的一場錯覺了。這氣氛和情況都出奇的詭異。不過,就算是詭異,對于沉淵來說也遠(yuǎn)比顧瀾跟他大鬧,弄到阮夏科瑞恩那般決絕窒息的地步好得多。于是,顧瀾裝作什么也沒發(fā)生,沉淵就也當(dāng)成什么也沒發(fā)生一般同他相處。顧瀾不怎么搭理他的人形,他就日常等到蛇形的時候到顧瀾面前去撒嬌賣萌博取好感,顧瀾不讓他睡床,他就趁顧瀾睡著了,悄悄自己爬上床跟顧瀾一起睡,等顧瀾第二天早上起來發(fā)現(xiàn)了,他就拼命翻肚皮,撒嬌打滾。顧瀾:“.....”看著一條蟒蛇跟一條狗一樣在自己面前翻出肚皮撒嬌求撫摸,顧瀾的內(nèi)心十分的一言難盡。尤其,是在知道這條黑蟒的身體里住著誰的情況下,他就更加無言以對了。“既然,你非要睡床的話,那你就睡吧?!鳖櫈憻o奈嘆了口氣,順勢摸了摸不住往自己手下鉆的蛇腦袋,只得妥協(xié)。反正這張床本來就是沉淵的,他非要睡....看在他是以一條蛇的形態(tài)上,他也就忍了。為自己爭取到了如此大的福利,沉淵仗著自己現(xiàn)在是蛇身,干脆就是放飛了自我,愈發(fā)破廉恥的沒事就是湊到顧瀾身邊,不是要聽故事,就是求親親求抱抱,沒事還會趁著顧瀾彎腰的時候,突然一下子往上一湊去偷親他的嘴。他人身還不曾親過顧瀾,倒是蛇身領(lǐng)了先.....唔,味道果然不錯,不愧是他的omega。搞得顧瀾幾乎懷疑,自己養(yǎng)得只怕不是條蛇,而是條狗.....這條蟒蛇的身體里住得也不是沉淵的靈魂,而是條泰迪。兩人的日子過得十分和諧,因為比起他的人身顧瀾更愛蛇身的緣故,沉淵化作蛇身陪伴在顧瀾身邊的時間也大大增加了。在相處的過程中,沉淵十分敏銳的就是發(fā)現(xiàn),顧瀾雖然仍在星博上日常直播講經(jīng),但卻再沒賣過符了,私下也是極少畫符了....或者說,不是極少畫,而是不太畫得出來了。他從前總是深刻地記得顧瀾畫符是開了竅一般的極具天賦,往往一筆就能一氣呵成將符畫好。但最近,他卻發(fā)現(xiàn)顧瀾一筆再難以成符了......畫出一張符來,往往需要三個小時甚至更久,還未必能成符。作為從小就因為特殊體質(zhì)常年跟頂尖占星師打交道的人,沉淵心下是清除天賦和能力對于一個占星師來說是多么重要的,顧瀾現(xiàn)在突然一下子一筆難以成符,雖然他自己老神在在,渾不在意,但這其實是個很危險的信號。“怎么回事?你現(xiàn)在畫符怎么這樣困難,是我們住的地方風(fēng)水不好,還是其他原因?需要我?guī)兔??”沉淵憂心忡忡,特意選擇在了顧瀾畫符的時候化作了人身,緊蹙著眉心問他。雖然顧瀾嘴上沒說什么,但突然一下子實力大減,對于一個頂尖的占星師來說意味著什么,沉淵可想而知.....顧瀾停下筆,又畫廢了一張符紙:“你看出了我現(xiàn)在畫符艱難?”他倒沒想到沉淵竟能看出。果然,他從前的實力,多少還是依仗了他自己神明轉(zhuǎn)世的來頭,而非他自己本身.....失去神明殘存在魂魄中力量的他,簡直是一事無成。“嚴(yán)不嚴(yán)重?需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