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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門,剛剛洗過澡,身上穿著浴袍,水珠沿著精致的鎖骨向下滑落,肌膚如同羊脂白玉。他身形挺拔,浴袍之下,雙腿筆直而修長。 熱氣蒸騰之下,他面色微醺,白里透著粉,好一幅美人出浴圖!男色撩人,直播間直接炸了。短短幾分鐘之內(nèi),人數(shù)是之前的數(shù)十倍,彈幕刷得全是夏遠。湯圓的數(shù)量劇增,無數(shù)路人瞬間轉(zhuǎn)粉。 這一刻,觀眾關(guān)注的重點只在夏遠身上,甚至忘了喬雪洋被打的事情。 她們能忘,劉通不能忘:“關(guān)于你和喬雪洋打架斗毆的行為,請你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進來的時候,門還沒關(guān)?!毕耐娴卣f。 劉通沒聽明白,這和他打喬雪洋有什么關(guān)系? 高手在民間,直播廳里有粉絲聽懂了:“客廳有攝像頭,360度拍攝,既然門沒關(guān),那么就可以看到發(fā)生了什么!快,去看302那間的錄播!” 直播廳內(nèi),除去官方導(dǎo)播的大廳之外,又有其他分直播間,視角不同,供粉絲自由選擇。接到臺里指示,導(dǎo)播鏡頭也切到了302的錄像內(nèi)容,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先前發(fā)生的那一幕。 “我的天,喬雪洋怎么這么賤?媽的,敢侮辱我男神!” “哇,我們家遠遠身手好利落啊!打得好!” “我一直覺得夏遠長相女氣,不知道你們干嘛粉個娘炮,現(xiàn)在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以前真的眼瞎,他好man??!帥哭我了……” 夏望舒打人固然不對,可喬雪洋的行為更加為人所不齒。涉及不正當(dāng)競爭、侮辱參賽選手等,最后的處理結(jié)果是兩人各扣五十分。 夏望舒無所謂地聳聳肩,關(guān)門換衣服。在醫(yī)院的喬雪洋,知道他被打,還要扣分之后,整個人都氣炸了! 直播間的觀眾數(shù)量,從最初的三十萬,到現(xiàn)在直接破千萬,臺里電話一下子被打爆,商家搶著要在快樂男聲加錢植入廣告。這才是第一天啊,主辦方看到了真金白銀,簡直要樂瘋了。 只是觀眾數(shù)量分配極為不均勻,超過八成都在夏望舒那間。五十強訓(xùn)練基地直播,幾乎要變成他的個人秀場了。 等程安安和胡有為下了飛機,剛剛打開手機,推送新聞一條接一條地進來,全部和夏望舒有關(guān)。程安安連忙給夏望舒打電話:“望舒,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自從知道徐嘯煜的存在以后,夏望舒特意請了格斗老師,教他散打。他花在格斗室的時間,并不比聲樂教室少。他要比徐嘯煜優(yōu)秀,在方方面面,包括徐嘯煜最擅長的體能,以此來證明程安安選他沒有錯。 喬雪洋還不夠他一根手指頭虐呢。 夏望舒漫不經(jīng)心地說:“我沒受傷,就是他身上味道太難聞了,害得我打完后只能去洗澡?!?/br> 此時他正在錄音棚里,說話的內(nèi)容自然也被實時直播。粉絲恍然大悟,難怪他會去洗澡,原來是嫌棄喬雪洋太臟! 胡有為也在打電話,不過是打給芒果臺。一開口就是道歉:“我是夏遠的經(jīng)紀(jì)人,小遠還年輕,給你們添麻煩了,我一定好好教訓(xùn)他一頓?!?/br> 這個電話被轉(zhuǎn)到臺長那里,臺長連聲道:“不不不,你什么都不用跟他說,就這樣很好?!迸聦Ψ铰牪欢_長強調(diào),“我們做節(jié)目,要的就是話題性,適當(dāng)?shù)臎_突非常有必要?!?/br> 掛斷電話,胡有為感嘆:“果然我要學(xué)的還有很多啊?!?/br> 程家的司機等在機場,不必胡有為開車。程安安先讓師傅把胡有為送回家,才回別墅。路過大門的時候,保安笑著說:“程小姐,您的花?!?/br> 九十九朵藍色妖姬,中間夾著一張卡片,上面只有兩個字——薛銘。落款字跡張揚,字如其人。程安安每月都會收到薛銘寄來的東西,有時是花,有時是公仔。 只要一想到這是薛銘送的,程安安就恨不得把它們?nèi)考羲?,扔到垃圾堆??伤桓?,她不知道薛銘的人有沒有在暗處盯著,她沒有膽量觸怒薛銘。 即便是秦峰,都不愿意直接對上薛銘。更何況秦峰對程安安的照拂,只是看在老戰(zhàn)友的交情上,不至于為了她站在薛銘的對立面。 “謝謝。”程安安隔著車窗接過花,臉上帶著擠出來的笑容。她特意收拾了一間空房,專門用來存放薛銘送的東西。不過鮮花不適合放進去,她給了趙姨,吩咐道:“插起來吧?!?/br> 燕京,一座商業(yè)大廈的頂層,薛銘站在落地窗前,俯視整個城市。他手中搖晃著高腳杯,酒色搖曳,香味醇厚。 “送過去了嗎?” 屬下盡心地回稟:“程小姐看到花笑得很開心,老大,據(jù)我們調(diào)查,她身邊養(yǎng)著一個小男友,要不要……?”他比了個手勢,表情兇狠。 “胡鬧!”薛銘啪地一下,把酒杯放在身后的桌子上,“她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們就這么報答她?” “我還以為您對她有意思呢。”眼瞅著老大每天挖空心思送些小女生喜歡的東西,他就誤會了。 薛銘看著清源市所在的西南方,眸色晦暗不明。對于手下的話,既沒有肯定,也不曾否定。 ☆、夏望舒前世 凡塵之中,每個人都會遇到自己的劫難。薛銘是我的劫,救他的時候,我并沒有意識到。 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倒在垃圾堆上,身上散發(fā)的氣味濃烈,血腥味、腐臭味交織。這一片非?;臎?,沒有電話亭,撥不出求救電話,我只能背起他,向有人煙的地方走去。 背上的男人個子比我要高,一直比我高,哪怕我后來又長了三公分。他太重了,我身體不算好,剛走幾步就大喘氣。 他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話,說了很多。于是我知道他叫薛銘,是燕京城黑幫的大佬,他說:“我還有很多事情沒做,不能死在這里……” 真的太吵了,我罵道:“不想死的話就閉嘴!再說下去就把你扔在這里。” 終于到了有人的地方,我打了一輛車,送他去醫(yī)院。從急救室出來,他就吵著要見我。他的手下過來了,轉(zhuǎn)院到燕京,他始終拉著我的手,不許我走。 在醫(yī)院的時候,一直是我照顧他。最初想的是,像他這樣的大人物,我能從他身上得到很多。他的反應(yīng)遠在我的預(yù)料之外,第十天,他向我表白了。 “留在我身邊,做我的女人。” 我輕聲嗤笑,沒有理會他,他開始瘋狂追求我。病中的人,或許都不理智,太缺乏安全感。也或許是雛鳥情節(jié),重傷醒來,他看到的第一個人是我。 薛銘有權(quán)有勢,他的追求十分浪漫——用錢砸出來的浪漫,我不為所動。可當(dāng)他不顧身上的傷,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把我逼到墻角強吻的時候,我的手心全是濕汗。 他對一個人好起來,那是掏心窩子的好。時而霸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