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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救過你的命!”程安安嘶吼。 薛銘手中的打火機熄滅了,他看向程安安,語氣有幾分無奈:“我和他的關(guān)系不是你想的那樣,這件事情牽涉面很廣,不是你能插手的。你回去吧,等他出來,我不會虧待他?!?/br> “這幾天看好她,別讓她亂來?!毖︺憣κ窒路愿赖?。他不怕程安安揭發(fā)自己,憑她也掀不起什么風(fēng)浪。他怕的是程安安胡亂蹦跶觸怒了黑道上的人,再把命折進去,到時候不好和夏望舒交代。 五個大漢架著程安安往車上走,不管她如何反抗,都無濟于事。男女體力差距畢竟太大了,更何況對方人數(shù)多,還各個都是好手。 程安安不了解薛銘,薛銘對她卻了若指掌,他的手下直接送她回家。程安安在車上鬧騰,想要跳出去,那些人嚴防死守,由于薛銘不許他們傷害她,他們著實在程安安手里吃了些苦頭。 程安安逃不出去,又氣又急。以前她就說過,薛銘不是好人,不許夏望舒和他在一起??上耐嬖缇蛺凵涎︺懥?,那個時候程安安甚至還不認識夏望舒。 他們把她扔在家門口,動作非常粗暴。程安安掙扎著爬起來,去掏門鑰匙,或許她可以和張旭商量一下。張旭是她的男朋友,一向有主意。 她晚上7點下班,折騰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夜里12點了。好在她之前和張旭說過今晚不回來,叫張旭不必等她。張旭通常睡得很早,10點鐘就上床了,她小心翼翼地開門,動作很輕,不想吵到他。 臥室的燈亮著,門沒有關(guān)牢,側(cè)開的縫隙里,溫暖的橘色光線在客廳灑了一地。細細碎碎的聲音溢出,時而有幾聲呻|吟:“老公,你好棒!插的人家好爽!” “小可,你真緊,爽|死我了,要到了、我要到了!” 后面那個男聲,程安安太熟悉了,她聽了八年,那是她男朋友。一周后他們就要結(jié)婚了,現(xiàn)在他卻在他們睡覺的床上,和別的女人做|愛? 她迷迷怔怔地推開門,在她精心布置的床單上,兩個赤條條的身影正在翻滾。張旭身下的,卻不是女人,而是張旭的好哥們吳可。 程安安一時有些無措,回過神后,手忙腳亂地退出來,不小心碰倒了門邊的儲物架,發(fā)出了嘭的一聲巨響。 張旭這才發(fā)現(xiàn)了她,當(dāng)即嚇軟了,胡亂穿上衣服就追:“安安!” 外面下起暴雨,嘩啦啦的,好似急促的戰(zhàn)鼓聲。大雨混著程安安的淚水,沖刷而下。她的腳步有些沉重,頭腦卻越發(fā)清明,難怪張旭從不碰她,難怪張旭和吳可格外親密…… 她一直以為張旭尊重她,才不想在婚前發(fā)生性行為,原來他是個gay!他和她談戀愛,只是想騙婚。也對,不然的話,名校畢業(yè)的張旭,怎么會看上她這個高中都沒讀過的便利店員工呢? 有人從后面追上來,拽住她的右手,大聲地解釋:“安安,你聽我說,我和吳可喝多了,今天的事只是意外?!?/br> 程安安聽張旭辯駁了好久,才呢喃一樣地問:“為什么我和望舒遇到的都是渣男呢?”她沒打算要張旭回答,自顧自地說:“張旭,我們別結(jié)婚了,這是你買的房子,我明天會搬走?!?/br> 張旭急了,婚禮全部準備好了,爸媽非常喜歡程安安。最重要的是,他以后可能再也不會遇到像程安安這么聽話的人了。 他確實不喜歡女人,可他愿意給程安安所有妻子應(yīng)有的尊重。如果換個人,他很難想象和對方共處一室??墒浅贪舶驳脑?,他和吳可都不排斥,他們可以組建一個家庭,以后生個聰明可愛的孩子。 更何況,爸媽永遠都不會接受吳可,程安安是他最好的選擇。 厭惡張旭的糾纏,程安安大力推開他,但她今天太虛了,接連承受打擊,又淋了雨,沒有推動張旭,反而是她自己倒向路上。 強烈的車燈光,晃疼了程安安的眼,她聽到急促的剎車聲,然后是撕裂一般的疼痛,一輛大卡車從她身上碾了過去。 “安安!”張旭抱著渾身是血的程安安,絕望地喊道。 程安安的意識漸漸渙散,是車禍啊,要死了嗎?死在24歲生日,本命年果然不吉利。她死了,mama怎么辦? 夏望舒呢,從牢里出來,聽到她的死訊會哭嗎?會不會有一絲后悔,跟了薛銘,連她最后一面都沒見到。 程安安闔上雙眼,血色如同罌粟一般,在她身下盛放。 作者有話要說: 甜文,非雙C,入坑請慎重,不喜勿噴。 如有不適,請棄文,溫柔離開,做一個有素質(zhì)的好寶寶。 愛你們! ☆、重生了? 暖暖的陽光照在身上,耳邊有低低的蟬鳴,沙發(fā)上的程安安翻了個身繼續(xù)睡。叮鈴鈴的電話聲響起,程安安迷迷糊糊地睜開眼。 意識回籠,她驚異地看向四周。她不是出車禍了嗎?為什么會在這里?難道她沒死? 這間客廳很熟悉,正中的桌子上擺著一臺老式的落地鐘,旁邊是電視機,墻頂?shù)呐f風(fēng)扇吱啦吱啦地吹著,電話聲一陣又一陣。 分明是她從前的家!可這套房子,早就被賣出去了,里面怎么還會保持過去的樣子?是在做夢嗎?程安安掃了一眼墻上的掛歷,居然寫著2005年8月25日!那是12年前。 透過頂箱柜的鏡子,她看到如今的自己,穿著寬松的T恤衫,留著過耳的短發(fā),樣子嬌嬌小小,皮膚嫩的能掐出水來。 她精神有些恍惚,這是重生了?電影里面的事情,居然發(fā)生在自己身上了?也或許這只是她的一場夢,一個太過冗長的夢,夢到夏望舒入獄,夢到張旭騙婚,也夢到重回過去。 她扯出一抹苦笑,鏡子里原本嬌嫩的女孩,在這樣的表情之下,多了一份老成,顯得十分怪異。 電話還在一個勁兒地響著,既然是夢,接一下又何妨。程安安走過去,抓起老式電話的聽筒,“喂?” 對方連珠炮一樣地說:“安安,怎么這么久才接電話?出大事了!你爸爸在外面養(yǎng)了個小三,讓我同事給撞見了,你外公帶著人捉j(luò)ian去了……” 尖細的女聲,是年輕時候的小姨?她說爸爸婚外戀。程安安回想了一下,爸爸在外面有人的事情,是她小升初那年暑假暴露的,好像就是2005年啊。 那時她是怎么回答小姨的?她說:“不可能啊,爸爸和我住在一起,怎么會在外面養(yǎng)小三?” 小姨便問:“那你爸爸多久回家一次?你上次見他是什么時候?” 程安安這才發(fā)現(xiàn),爸爸大半個月都沒回來了。每天她打開抽屜,里面放著大把大把的鈔票,是爸爸留給她在外面吃飯的錢??砂职直救?,幾個星期都見不到一面。 更多細節(jié),程安安回憶不起來了。 這個夢,比她的記憶還要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