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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繼續(xù)跟何鳶聊天。 “你主要是做哪一方面的?言靈師還是抓鬼?”溫眠道:“我是通靈的,干這一行四五年了。” 時遷比較關(guān)心江譽一個未成年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事情,他不著痕跡的套話:“他是你弟弟嗎?” 溫眠道:“不是,我領(lǐng)養(yǎng)的,他是孤兒,天煞孤星,這個你們懂吧?!?/br> 何鳶的眼神一暗。 溫眠擺擺手:“不說這個了,在這里見面都是緣分,說說明天下午的比賽唄,你們知道內(nèi)容嗎?” 何鳶道:“看到了,是喊魂。” 溫眠:“我也看了,說在隔壁的村子,我今天路過了哪里,感覺煞氣沖天??!” 她驚悚的搓了搓手臂,露出了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何鳶笑道:“是嗎,那明天我可得小心一點。” 溫眠:“哎,那你呢,你有沒有感受到什么?” 何鳶扯道:“我的道行不夠,這位是我?guī)熜?,他知道的多一些?!?/br> 溫眠立刻看向時遷:“你知道什么?” 時遷:……我也想問問我知道什么? 不過時遷雖然什么都不知道,好在他會扯淡。 專業(yè)術(shù)語一串一串的往外冒,三言兩語就把溫眠騙的團團轉(zhuǎn)。 江譽安安靜靜的坐在一邊替溫眠取掉燒烤的簽子,溫眠這時候一只腳曲起踩在凳子上,另一只手拿著啤酒指點江山,看起來是個女中豪杰。 該女中豪杰一個人灌了四五瓶之后,直接倒在桌上不省人事。 江譽抱她起來,跟何鳶告辭。 二人走后,時遷說道:“她來干什么的?” 何鳶:“顯而易見,本來是打算套情報的?!?/br> 節(jié)目組準備了很多的棘手的超自然事件,但是參賽的人也不是全能的,總會遇到自己不會的事情。 比如言靈師就很難去抓妖除魔等等,他們主要是負責動嘴皮子預測未來的。 因此比賽開始前,不少的參賽選手都會自行組成隊伍,或者就像溫眠一樣,上來打探情報。 這女的估計腦子天生缺根筋,打探情報能把自己喝暈。 時遷:“阿鳶,這個溫眠道行如何?” 他用上了專業(yè)術(shù)語。 何鳶果斷:“沒有道行。” 時遷:“嗯?” 何鳶:“普通人,跟你一樣,她沒什么本事?!?/br> 時遷:“我可不是普通人。”他笑瞇瞇的:“我是你男人。” 何鳶:…… 時遷:“她是神棍嗎?你看的出來在場的有多少神棍嗎?” 何鳶:“很多,不過那個小孩兒是真的?!?/br> 時遷:“什么小孩兒?” 何鳶淡然道:“天煞孤星,北辰轉(zhuǎn)世?!?/br> 第77章 比賽開始 第二天下午的比賽馬上開始了。 時遷昨晚上謊稱自己怕鬼, 一定要跟何鳶擠在一張床睡覺。 那個小賓館果然如同眾人說的那樣, 漏水漏電, 很不理想。 他沒怎么睡好, 早上起來病懨懨的,這時候都不忘自己的設(shè)定,爭分奪秒的往自己臉上貼了一張狗皮膏藥。 二人的‘捉鬼小子’組合到了現(xiàn)場。 在現(xiàn)場時, 他又看到了溫眠。 溫眠昨晚上喝完了酒被抱回去,這會兒看起來都還沒有醒酒, 一頭短發(fā)亂糟糟的, 妝也沒化,抱著邊上的一棵大樹不肯松手。 江譽正在勸說她:“你抱樹不如抱我?!?/br> 溫眠兇巴巴的很:“滾!你是師父還老娘是師父!我抱樹是為了感受天地靈氣!” 江譽:“你抱我也可以。” 溫眠:“你小胳膊小腿的,師父的法力這么高強, 萬一把你弄壞了怎么辦!” 時遷聽罷, 心里想到何鳶的那句話:溫眠是個普通人。 她是個普通人,就斷然沒有法力, 看她演的這么逼真, 時遷險些要信了她的邪。 大概是他看的太久了,何鳶問道:“你看什么?” 時遷收回目光:“你說的天煞孤星?!?/br> 何鳶也看了一眼, 沒說話。 下午一點左右, 裁判和評委姍姍來遲。 人群中爆發(fā)出一陣喝彩。 時遷道:“怎么了?” 何鳶:“靈異界的泰斗人物?!?/br> 時遷看著來的四個裁判, 三男一女, 長相平平無奇, 其中一個笑的像彌勒佛的裁判開口:“大家不要著急, 我們的比賽馬上就要開始。” 時遷心里吐槽道:該不會還要來一段主辦方致辭吧? 好在這個惡俗的場景沒有發(fā)生, 彌勒佛似的裁判只是介紹了一下四個評委和五個嘉賓,表示他們都會坐在主辦方安排的房間里。 這個房間里面會放上一個巨大的顯示屏,此外房間的各個地方還有不同顯示屏,比中間的小一些,這些顯示屏主要是播放著節(jié)目組投放在村莊不同位置的場景。 選手身上也會放置一兩個微型攝像頭,同時還有跟拍的攝影師。 陣仗擺的挺大,時遷扯了扯領(lǐng)口的微型攝像頭,看起來很不習慣。 何鳶在假扮蘇婉杏的那段時間參加過不少真人秀節(jié)目,脖子上掛攝像頭很正常,時遷掛的難受,她直接摘下來,掛在自己口袋邊上。 此時,裁判宣布了第一個比賽,跟溫眠說的差不多,第一個比賽是還魂。 需要喊魂的小孩兒是一個男孩兒,根據(jù)她母親說的,五天前,自己的孫子每天都魂不守舍,總是穿一件奇怪的紅褂子坐在村口,誰去拉都沒有用,一旦動了他,他就跟瘋狗似的到處咬人。 而參賽選手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小孩兒的魂魄喊回來。 這基本上等于是一個海選賽,沒有什么比賽難度,主要是用來測試參賽者到底有沒有真本事的。 比賽一開始,五十多個人瞬間刷下去了一半。 時遷唏噓:“竟然來了這么多神棍?” 有一部分人認為自己是真材實料,只是你主辦方找來的小孩兒有問題,這部分人被禮貌的請了出去。 第一關(guān)過得太容易了,眾人沒有大顯身手的本事,對此很不滿意。 令時遷感到驚訝的是,溫眠這個神棍竟然也通過了初試? 對方一臉老神在在,透露著一副‘老娘就是這么牛逼’的盲目自信。 時遷嘴角一抽,轉(zhuǎn)過頭看著何鳶,怎么看怎么覺得何鳶順眼。 他果然受不了溫眠這種性格張揚的女人。 第二場比賽是在晚上的時候開始,比賽內(nèi)容也很明了,就是在亂葬崗中睡一個晚上。 節(jié)目組會給每人發(fā)兩個蠟燭用作照明。 亂葬崗的位置在蓮花山的后面一座山頭上,那地方在戰(zhàn)亂的時候死了很多人。 一般動蕩的年代死了人之后基本都沒地方處理,直接扔到亂葬崗里面,用席子裹起來的算是待遇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