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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難猜到, 他跟何鳶還是有聯(lián)系的。 田心語重心長的開口:“你啊,這個年紀(jì)也該好好談戀愛了,不要整天忙著你們局里的事情,我叫你換個工作你也不換, 這種危險度這么高, 有吃苦的工作有什么好的?!?/br> 時遷翹著二郎腿回答:“不換, 我干的挺好的。” 田心嘆了口氣,又說:“那小何呢,怎么樣,你還跟人家住在一起嗎?” 時遷:“住在一起的?!?/br> 田心警惕道:“沒有做對不起人家的事情吧!” 時遷無語:“我沒有!” 況且——沒經(jīng)過同意,他哪兒敢??! 這不是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嘛! 田心這邊正等著回答。 她一邊擔(dān)心時遷和人家睡了,萬一整出一個小的怎么辦——雖然她暗搓搓很興奮的把小孩兒的名字讀什么幼兒園上什么小學(xué)全都想好了。 一邊聽到時遷說沒有跟人家睡得時候,又表現(xiàn)出一副震驚的樣子。 田心說:“沒有?!小遷,你……不會有什么問題吧?” 時遷:“……我掛電話了。” 田心想道:沒有道理! 她兒子又不是個萎的,而且何鳶從頭發(fā)絲兒到腳趾頭的顏值都沒的說,時遷天天跟人家住在一個屋檐下,甚至睡在一張床上,他怎么會一點也不心動。 田心連忙說:“哎哎哎,別掛,我問你呢,你跟小何怎么怎么回事兒啊?” 言下之意:窗戶紙還沒捅破呢! 時遷道:“不說了,回來你就知道了?!?/br> 此時,何鳶正從衛(wèi)生間出來。 她洗完了澡,門一開,熱騰騰的蒸汽滾了出來。 何鳶穿著浴衣,頭發(fā)散在肩膀上,濕噠噠的。 時遷正想說他幫何鳶吹一吹,結(jié)果她從廁所到廚房拿水的路上,頭發(fā)就干了。 時遷:…… 這女人暴露自己不是人類之后干脆在家里干什么都不遮掩一下了嗎! 何鳶喝完水,時遷跟她提了一提回家的事情。 何鳶準(zhǔn)備了一下,第二天上午的時候,跟時遷回到了他家。 時父住的地方重兵把守,田心受不了這個氣氛,于是搬了出來自己在外面弄了一套房子。 時遷回家的時候也不會去他爸那地方,進去之前還得搜半天身。 田心在時遷回來之前,特意把二樓的房間給收拾出來,并且很有心計的只收拾了一間。 反正上一回時遷帶她回來,兩個人住的就是一間。 因此,田心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上一回住一間這一回也必須住一間,因為好事成雙。 ……什么腦回路! 田心這個腦回路還真的被執(zhí)行了。 何鳶回來的時候,得知要跟時遷睡一間房她也沒什么意外。 田心只知道這個女人不怎么愛說話,所以問她的東西也不多,田心對她的架勢,完全就是把她當(dāng)做未來的兒媳婦看了。 她雖然不說話,但是格外的招人喜歡,也可能是她的顏值加成很高。 在家里住了幾天,時父回來了。 他是聽田心說何鳶來了,因此特意回來看了一眼。 田心跟他說的是時遷的女朋友,他兒子在外面交什么女朋友,時父很少去管,但女朋友帶回家,這性質(zhì)就不一樣了。 時父下午回家見了何鳶一面。 她清清冷冷的坐在沙發(fā)上,時父乍一看她,沒什么反應(yīng)。 田心介紹道:“阿鳶,這位是小遷的父親,時書彥?!?/br> 何鳶在新聞上見過時書彥,她禮貌的跟時遷他爹打過招呼之后,又安安靜靜的看書去了。 至此,何鳶把時遷一家四口都認(rèn)了一個遍。 她看到時書彥的時候,多看了兩眼。 時書彥長得跟時勉有點兒像,她當(dāng)初看到時遷的時候就覺得哪里眼熟,現(xiàn)在一看,應(yīng)該是時遷長得像他爸,他爸又有點兒像時勉,四舍五入,初遇的那個房間里黑燈瞎火,她看時遷也長得有些像時勉,所以才會眼熟。 不過時書彥看何鳶就不眼熟了。 畢竟何鳶是時書彥爺爺輩的人,中間隔了兩代人,他就算聽過何鳶的名字,在這個唯物主義世界觀里,也不可能會去相信自己兒子的女朋友是幾百年前的老古董。 這也是何鳶敢大搖大擺的住進時遷家里的原因。 恐怕這世上還知道何鳶活著的,就只有這次生日宴會的主角:時勵。 時勵的百歲生辰,放在了十二月底開。 商界政界各路人馬紛紛趕來祝賀。 時書彥的行程很緊,而且這種公共場合,人多眼雜,他的身份出來非常危險,所以只能低調(diào)的露個臉就走,來的時候需要成群的保鏢,走的時候也需要成群的保鏢。時書彥不想敗壞爺爺?shù)膲垩纾煤玫貞c生場所,兩百米以內(nèi)都是狙擊范圍,換誰誰吃得消? 所以他今年匆匆的來,匆匆的走。 與此同時,時遷的各種表弟表妹,堂兄堂姐從世界各地趕回來了。 他是時勵最心疼的重孫,在家里的地位相當(dāng)高,再加上時書彥的身份,親戚之間想要攀談的數(shù)不勝數(shù)。 當(dāng)然,相對的,想給時遷介紹對象的也多的不能用手指頭數(shù)。 往年這種場景,時遷都隨便應(yīng)付過去。 給他介紹良配的人很多,但大多數(shù)都存在著利益關(guān)系。 時遷不大想跟一個自己不愛,對方也不愛自己的女人在一起。 田心也不贊成這種利益婚姻,她向來主張時遷開心就好,比如之前的吳佳靜,家世不顯赫,非名門出生,但當(dāng)時時遷跟她有過幾次接觸,也沒看出田心反對。 不過今年不同于往年,時遷從車上下來的時候,他的身邊還站著一個女人,這女人就是何鳶。 她出席晚宴穿得是時妗挑的衣服,不得不說女人看女人的眼光很準(zhǔn),何鳶這種天生麗質(zhì)的,壓根兒不需要什么過多的服飾和妝容點綴,她穿了一件黑色的旗袍,就足夠驚艷全場。 旗袍是眾多禮服中最考驗身材的一套,穿在何鳶身上,把她的身材勾勒的淋漓盡致。 時遷穿得是一套同樣款式的中山裝。 時老爺子是個懷舊的老頭子,在他的生日宴上,或多或少都有人迎合他的喜好,穿上了舊時服裝,那些西式的禮服倒很少看見。 時遷雖然是時老爺子最疼愛的孫子,不過來參加宴會的時候卻很低調(diào),低調(diào)到了令人發(fā)指的地步,直接從這個私人公館的后門進去。 他進去的時候看了一眼何鳶,嘀咕道:“我要先去看祖爺爺,你呢,阿鳶?” 他心里是不想讓何鳶去的。 萬一他祖爺爺?shù)浆F(xiàn)在還記得何鳶的樣子怎么辦。 還好,何鳶也沒有想跟故人敘舊的打算,她奉行過去的事情就過去,現(xiàn)在沒必要在不停地懷念,時勵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