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9
皮快耷拉在地上, 但是想親親她的欲望實在太強, 要強過自己想睡覺的欲望。 他努力打起精神,裹著自己的被子往何鳶的方向滾了一滾。 靠在何鳶邊上的時候,兩床被子也緊緊的挨在一起。 四月份的天氣變幻莫測,有時候受冷空氣的影響,當天的溫度可以低至一兩度。 忽冷忽熱的,時遷怕她感冒,房間里的空調(diào)一直都沒開。 這會兒蓋著薄薄的被子,確實不起暖。 時遷蹭過來,換了個委婉的說法:“阿鳶,你冷不冷啊?” 何鳶再一次睜開眼睛,臉上全是無奈之色。 時遷靠的離她太近了,對方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的腰鍥而不舍的戳啊戳。 力度不大,就是戳的她不能入睡。 時遷像個要糖的孩子,何鳶不給他這顆糖,他就繞著何鳶打轉(zhuǎn),在她身邊晃來晃去,讓她不得安寧。 何鳶心道:煩死人了,要親就親,親完就睡! 時遷沒有讀心功能,此時讀不到何鳶的內(nèi)心所想。 他繼續(xù)戳了兩下,把自己戳困了也沒戳到何鳶吱聲。 時遷懶得戳了,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掀開何鳶的被子,自己鉆了進來。 原本熱和的被子因為多了一個人,灌進來了不少冷風。 時遷躺進來之后,老實了一會兒。 結(jié)果就喝口水的功夫,他又不安分起來。 “阿鳶,我可不可以抱著你睡?” 何鳶忍無可忍,掀開被子坐起來。 動作之大,時遷當即以為自己要挨揍,連忙:“哎哎哎,打人不打臉??!有話好好說?。 ?/br> 何鳶嘖了一聲:“你還有什么要求嗎?” 時遷咽了咽口水“……沒、沒了?!?/br> 呵呵,現(xiàn)在知道慫了。 何鳶睡下去:“可以,要抱趕緊抱,別煩我?!?/br> 時遷原本以為自己要被揍了,結(jié)果現(xiàn)在柳暗花明又一村,心臟撲通撲通加速跳了起來。 何鳶就睡在他身邊。 女人的身體很軟,雖然里面蘊含的力量十分恐怖,但是抱起來卻輕飄飄的,跟沒骨頭似的躺在他懷里。 時遷在學校的時候,倒是經(jīng)常跟大老爺們打架,抱在一起滾地上常有的事情,但是沒有哪一個人身體像何鳶這么軟,靠近了一些,她頭上的洗發(fā)水味道和自己是同一款的,身上的沐浴露味道也是一樣的。 何鳶的睡衣,被子包括拖鞋,全都是他買的。 這女人渾身上下都是他的東西,時遷像養(yǎng)了一個容貌絕色的貓,平時冷冰冰的不搭理人,高興的時候蹭你一下,不高興的時候就給你一爪子,但是她偶爾乖順的這樣窩在自己懷里的時候,叫時遷心中那點兒占有欲和征服感逐漸膨脹。 他知道何鳶是什么人,也知道有多少人忌憚她。 她把所有人的生死權(quán)都捏在手里,現(xiàn)下卻沒有一點防備的被時遷捏在懷里。 時遷心道:我是不是養(yǎng)熟了。 何鳶動了下身體:“抱得太緊了,松開。” ……看來還沒有特別熟。 何鳶是面對著他睡在他懷里的。 這就給時遷的入睡造成了一些難度。 他原本放棄了之前的親一下的念頭,這會兒又跟春風吹又生的野草似的,在心里瘋狂的野蠻生長。 都靠的這么近了,親一下也不會怎么樣吧? 她知道親吻的意思嗎? 時遷有些拿不準。 他與何鳶現(xiàn)在這樣,也說不清楚是個什么關(guān)系。 對方的身份和思維都太特殊了,根本不能拿常人的戀愛觀去套在何鳶身上。 如果換成常人的思維,這都睡到一張床上了,怎么看都是情侶了吧。 而且她住在自己家里也特別熟練,仿佛跳過了談戀愛和新婚,直接到了婚后二十年。 時遷被自己這個比喻給戳了一下,臉上染了一些紅色,心想:結(jié)婚嗎…… 他一邊想,一邊大著膽子問了一問何鳶:“阿鳶,那我還可以親你一下嗎?” 這是何鳶第不知道幾次被他吵醒。 恐怕今晚上不讓他親一下,自己是沒辦法睡個好覺的。 與上一回時遷要親她不同,上一回她還有些遲疑和抗拒,這一回簡直破罐子破摔,干脆讓他一次親完,免得隔三差五整一出。 何鳶道:“要親快親,我很困?!?/br> 時遷手指不受控制的跳了一下,這次,他沒有廢話了,直接用手捏著何鳶的下巴,使她的頭微微往上抬起。 時遷終于得償所愿,親了上去。 他這次親何鳶,不同于上次的淺嘗輒止,他得寸進尺,舌頭舔開了何鳶的唇縫,長驅(qū)直入的鉆進她嘴里。 這個場景并不陌生,何鳶眉頭皺了一下,沒有推開。 時遷頭一回被邪祟控制時,也這么吻過她。 只不過今晚上比那天混亂的場景更加溫柔。 何鳶抱著他親完了就會讓自己睡覺的念頭,因此乖巧的不像話,結(jié)果時遷越親越動情,嘴唇輾轉(zhuǎn)往下到了胸口處的時候,何鳶察覺到了一絲不妥。 她推開時遷:“得寸進尺?!?/br> 時遷被推開,迷迷糊糊的腦子還沒渾身,那雙好看的眼睛了盛滿了年輕的欲望。 何鳶心道:……饒了我吧。 她立刻跟時遷拉開十厘米的距離:“快睡!” 語氣都比之前的重了一些。 時遷蹭著她,小狗似的:“你是不是生氣了?” 何鳶:“我沒有,快睡。” 時遷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抱著她:“那我睡了?!?/br> 這下是真的睡了。 何鳶第二天早上起來,如果沒有看到脖子上顯眼的痕跡,她幾乎快忘了昨晚上的事情。 時遷做好了早飯,在她吃飯的時候問道:“你們那個節(jié)目組沒有道理,孤男寡女為什么兩個人睡在一個帳篷?” 這時候,外面的天還沒亮。 時遷特意起的這么早,她怕何鳶起的更早,然后早飯不吃空著肚子就回去。 時遷能猜到一點這女人大概是怎么回去的,但是比起這個,他更擔心不吃早飯就回去爬一天的山,萬一餓暈了怎么辦。 這簡直是胡亂擔心,何鳶除了擅長活命之外,第二擅長的就是挨餓。 時遷跟她混久了,cao上了老媽子的心,把她第二項技能給遺忘了。 他起來的比何鳶早,除了做早飯,還做了午飯。 時遷:“我看過你們節(jié)目組的宣傳,吃的都是什么東西,爛七八糟煮在一起,能吃飽嗎?” 荒野求生就是這個樣子的。 換成別人參加,就是煮土吃時遷都不想管。 但是何鳶參加就不一樣了。 他下班之后,把往年的幾期荒野大亂斗的節(jié)目翻出來看了看,那些藝人到最后把東西吃完了,沒東西吃的時候,吃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