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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打碎了消防玻璃,手傷的很嚴(yán)重,送到醫(yī)院之后,立刻安排了住院。 霍明一開始說什么都不要住院,掙扎著還要起來去找陳靜,被霍正山狠狠地扇了一巴掌,這才清醒一些。 霍正山吼道:“混賬東西!” 霍明不知道發(fā)哪門子瘋,原本對陳靜不聞不問的,結(jié)果聽到陳靜背叛他之后,整個人都不好了。 霍正山在醫(yī)院的房間里踱過來踱過去,嘴里罵道:“你要是喜歡她你早干嘛去了!你早干什么去了!現(xiàn)在來裝什么情圣!以前人家要你的時候你不要她,現(xiàn)在人家不要你了你來發(fā)瘋,我怎么有你這么個混賬玩意兒!” 霍明吼道:“她是我老婆!她憑什么跟別的男人鬼混!” 霍正山:“你是他老公!你又在外面鬼混什么!我早跟你說過,收收心,你結(jié)婚了就老老實實的待在家里,陳靜是什么性格,你心里不清楚嗎?”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仗著她喜歡你做了什么缺德事兒,我以前不管是因為沒想你現(xiàn)在發(fā)這么些個瘋,你既然喜歡她你早干什么吃了!” 霍明頹然:“我不知道?!?/br> 霍正山鼻子里哼了一聲:“你不知道!” 霍燕:“爸,阿明,你們別吵了,為一個外人傷了我們自家人的和氣,實在沒必要?!?/br> “還有你,霍明,你吃□□了嗎,時遷是什么人,你也敢去得罪?” 說到這里,霍正山的腦袋更疼。 霍明:“我管他是什么人,他睡別人老婆,他要不要臉!” 霍燕:“我都不知道你是控制欲強還是真的愛她。” 霍明沉默半晌。 緩緩道:“我怎么可能愛她……” 霍燕看著他。 霍明罵道:“我就是不爽!她陳靜算個什么東西,當(dāng)初要死要活嫁給我,愛我的也是她,自己說要我愛她的也是她,老子愛她媽逼!” 霍燕聽不得霍明的污言穢語,連忙皺眉:“你不愛她就好,我說你這個脾氣是不是有點毛病,你有沒有想過得罪時遷之后,爸以后在官場上的路怎么走?” 霍明壓根沒說話,他喃喃自語,小聲的又重復(fù)了一遍:“我怎么可能愛她……” 他像是警告自己。 陳靜這個女人,固執(zhí),清高,不可一世。 她先喜歡他,她又要離開他。 擅自決定一切,從來都不跟霍明商量。 她喜歡他的時候,他心里是開心的。 霍明手上的手隱隱作痛,可是陳靜為什么一下子又……轉(zhuǎn)頭去喜歡別人了。 陳靜自己告訴他的,這輩子都要喜歡他,那還是吵架的時候,他套出來的話。 這算什么?她這輩子就只活到二十多歲嗎?就開始喜歡別的男人了? 這叫霍明無論如何,都無法忽視她。 霍燕此時已經(jīng)和霍正山開始商量怎么給時遷賠罪了。 他們在醫(yī)院里呆了三天,直到回家也沒想出一個什么好主意。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警局因為沒有足夠的證據(jù),不得不把霍梅放回來。 霍梅這幾天心情不大好,閉門不見客。 于是這事兒就只能霍燕和霍正山商量。 霍燕道:“我覺得要不直接登門道歉吧?” 霍正山:“然后被掃地出門嗎!不長腦子!” 霍燕:“時家是什么身份,時遷和有婦之夫搞在一起,不是什么好聽的桃色消息,你看淮京最近有消息嗎?” 淮京的上流圈里關(guān)于時遷的消息都在捕風(fēng)捉影,誰都不敢證據(jù)確鑿的保證時遷和陳靜有一腿,大家都是道聽途說,沒人愿意當(dāng)出頭鳥,畢竟得罪了時家,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霍燕提議:“時家的那位太太不是每年都要上清靈山小洞天拜神嗎,我看干脆就趁這個機會,當(dāng)面和她私下解決一下,我估計她也不想自己的兒子沾上什么不好的□□,時遷不還是警察嗎,以后升遷……” 這樣那樣一說,霍正山點頭:“這個辦法倒是可行。” 霍燕:“那我準(zhǔn)備準(zhǔn)備,明天一早就去?!?/br> 第32章 還虐渣男(二更) 田心每年的大年初一都要去清靈山小洞天拜見德高望重的楊道長。 清靈山位于淮京北部郊區(qū),是一座享譽全國的仙山, 每年往清靈山小洞天求神問道的香客絡(luò)繹不絕。 田心與楊道長的私交甚好, 每年去的時候,都要與楊道長座談一兩個小時。 時遷往年對神神道道的東西一點兒也不感興趣, 今年誤打誤撞認(rèn)識了何鳶, 不信鬼神的他唯物主義論被徹底打破。 田心早上的時候要去清靈山,時遷破天荒的要跟她一起去。 田心還以為自己兒子吃錯藥了。 時遷要去不去的樣子很別扭,田心沒有多說話,怕說多了她兒子又臨時改變主意不去了。 一同陪她去清靈山的,除了時遷,還有何鳶。 何鳶是被拉上去的, 她原本好好地睡在床上,一大早被叫起來, 心里很不舒服。 因此從早上到坐上車位置,她一句話都沒說過。 到了清靈山, 山腳下人來人往,全是香客。 往山上走去的長長的石階上也布滿了人頭。 田心見怪不怪, 她每年來都能看到這么多人。 問道求得是一個心誠, 田心從石階第一層往上走, 看這個架勢,估計是打算這么爬上去。 時遷望了眼隱藏在云霧里的山峰, 當(dāng)機立斷, 決定坐纜車。 他懶骨頭犯了, 自己坐纜車, 還要拉著何鳶一起。 何鳶沒睡醒,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一股寒意,時遷權(quán)當(dāng)做沒看見,上了纜車,一路到了山頂。 二人在山頂上閑逛了一個多小時,田心這才緩緩到來。 她直接去找了楊道長,時遷只好跟在她后面到處轉(zhuǎn)轉(zhuǎn)。 田心和楊道長交談的時候,他便站在門口沒進去。 何鳶在他身旁,突然冒出一句話:“我來過這里?!?/br> 時遷:“嗯?來過?” 他開口:“可能吧,你不是也抓鬼嗎,跟道士差不多,道士也抓鬼,就抓那種……” 時遷滔滔不絕。 田心推門。 何鳶站在門口,正好與楊道長對視。 楊道長看見她,好似看見了什么神仙佛祖,眼睛驟然瞪大。 何鳶開口:“你認(rèn)識我?” 楊道長上了年紀(jì),七八十歲,平時走路都要弟子攙扶,此時見著何鳶,顫顫巍巍的跪了下來。 田心一臉震驚:“楊大師!你這是干什么!” 楊道長老眼含淚,什么都沒說,跪完了之后站起來,往后院走去。 何鳶站著,被跪的莫名其妙。 時遷不必他媽震驚的少。 他雖然不了解淮京的這個求神拜佛的圈子,但是也聽聞過楊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