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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時遷沒辦法的原因,所以開口制止他說話:“你嘴角已經(jīng)結(jié)痂了,閉嘴。” 時遷:“你賠我的情人節(jié)?!?/br> 說的自己以前好像有這個節(jié)日可以過似的。 時遷腦子一轉(zhuǎn),想了個很好的辦法:“要不然你今天跟我過情人節(jié),后面就能把除夕春節(jié)一塊兒過了?!?/br> 今年的三個節(jié)日正好連在一起。 時遷慫恿她:“怎么樣,三個節(jié)日!不過白不過啊,阿鳶,情人節(jié)還能吃到蛋糕?!?/br> 這才是重點。 何鳶聽到蛋糕,不為所動。 但言語之間分明軟化了不少。 “你很煩人?!?/br> 時遷笑瞇瞇的挨著她:“你以后會知道,我是一個非常煩人的人?!?/br> 何鳶:“我不知道怎么賠?!?/br> 時遷心情大好:“沒關(guān)系,你不用知道,我知道就好了!” 他雙眼亮晶晶的,不曉得要搞什么事情。 時遷:“在此之前,你能不能把你臉上的面具給摘了。” 何鳶古怪的盯著他。 時遷:“我不喜歡陳靜這張臉,你原來的臉好看一些?!?/br> 何鳶猶豫片刻。 時遷決定發(fā)大招:“昭陽路的那家新開的甜品店有個招牌芋圓燒仙草,啊……一直都沒去吃過……” 何鳶:“我摘?!?/br> 眾所周知,何鳶是個身無分文的窮光蛋。 時遷不知道她在遇到他之前,一日三餐都是怎么解決的。 但是她絕對是看起來外表風(fēng)光,內(nèi)里過得很不如意就是了。 她酷愛吃甜點,熱衷于甜到發(fā)膩的奶油。 時遷無法理解她的口味,卻把這個當(dāng)做一個突破口,每一次有求于何鳶,他總要裝模作樣的感慨一番哪里哪里的甜點好吃。 何鳶從隨身戴著的小包里面翻出工具,三下五除二的把臉上面具摘下來,露出里面她真實的面容來。 時遷未免看的有些愣住。 哪怕是見了這么多次了,他看見何鳶的面孔,都會忍不住發(fā)愣。 這實在是一張……好看的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臉。 他干巴巴的張合嘴巴。 何鳶疑惑的看著他。 時遷偏頭:“沒事?!?/br> 他隨口胡扯道:“你眼睛下面的兩顆小痣好像是對稱的?!?/br> 何鳶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 時遷切入重點:“距離情人節(jié)過去還有三個小時,我決定做一件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情?!?/br> 何鳶:? 時遷花了半個小時,帶著她來到了一所廢棄的游樂園。 何鳶:“這里陰氣很重,你來干什么?!?/br> 時遷腳步一頓:“陰氣很重?” 何鳶:“發(fā)生過大型傷亡事件,這里死了很多人,冤魂不散?!?/br> 被她這么一說,時遷背后發(fā)毛。 但也只是一瞬間。 “三年前這個游樂園的過山車失控了,上面坐著的一列車游客全都死光,沒有一個活下來,大概死了四十多個人,當(dāng)時鬧得全國轟動?!?/br> 何鳶點頭,一指過山車:“確實,那里的怨氣最重?!?/br> 時遷:“這些冤魂還在這里嗎?” 何鳶:“怨氣還在?!?/br> 時遷:“有鬼嗎?” 何鳶搖頭。 時遷:“那好吧,就算是有鬼,咱們也是二‘人’世界?!?/br> 他:“再怎么轟動全國的事件,隨著時間的推移都會被落下帷幕,被眾人遺忘。無論是冤案還是慘案,真相往往都會淹沒在歷史的車輪之下。” 何鳶看了他一眼。 時遷沒說話了。 沉默一會兒,他突然從懷里神秘莫測的摸出一根鐵絲。 何鳶皺眉。 時遷:“你跟我來?!?/br> 他走到一扇廢棄的鐵門前,從鐵門的建筑風(fēng)格來看,這里應(yīng)該是游樂場的大門。 大門被厚重的鐵鏈里三層外三層的纏的死緊,時遷把鐵絲伸進(jìn)去搗鼓半天,那鎖吧嗒一聲開了。 時遷這件事情做的水平高超,何鳶立刻說:“你以前來過?!?/br> “高中的時候和家里吵架找到這里的,我開過這把鎖。” 時遷咧嘴一笑,推開大門:“走吧,dy?!?/br> 他領(lǐng)著何鳶直接進(jìn)到游樂場里面。 “過來,往這邊走?!?/br> 時遷熟門熟路的找到一處游樂設(shè)施。 里面是光滑的地面,邊上雜草叢生。 看樣子,這以前應(yīng)該是個溜冰場。 時遷從草堆里摸出兩雙滑冰鞋。 何鳶:…… “高中藏這兒的,你穿穿尺碼合適不合適?” 何鳶皺著眉:“我不會這個?!?/br> 時遷:“我會教你的,還有一個半小時了,你動作快點兒。” 他表情嚴(yán)肅,十分認(rèn)真。 何鳶莫名其妙被他感染,也特嚴(yán)肅的穿上了這穿鞋。 奇的是,大小剛剛好。 時遷穿上較大的那一雙,站了起來,動作熟練自然的滑進(jìn)了溜冰場。 他滑了一圈,找了下感覺,最后回到門口,伸出手,“起來,阿鳶,我教你?!?/br> 何鳶……站都站不起來。 這鞋簡直是她幾百來穿過最古怪的鞋! 鞋子竟然沒有底,竟然是四個輪子! 這東西不是在車上才有的嗎,人穿著怎么起得來。 她雖活的久,但這年輕人才玩的時髦活動,何鳶顯然沒有玩過。 所以,她站不起來。 時遷等了她一會兒,伸手去拉。 為了避免何鳶惱羞成怒,暴起揍他一頓—— 因此,時遷一邊拉一邊求生欲望強(qiáng)烈的說道:“等這里結(jié)束了,我們就去吃甜點,我記得我前天做了冰凍布丁放在冰箱里……” 云云。 以打消何鳶在這里殺人滅口的念頭。 好在何鳶只是站不起來,沒有想殺他滅口。 她答應(yīng)了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 既然先前自己答應(yīng)陪他胡鬧,現(xiàn)在時遷無論做出什么過分的行為,她都默默地照單全收。 何鳶顫顫巍巍的站起來,她平衡感出奇的差。 剛站起來,時遷誆她走了一步,她便一個趔趄,摔進(jìn)時遷懷里。 時遷防不勝防,抱個滿懷。 他心里驟然一跳。 心道:誰他媽發(fā)明雙人滑冰的,我要給他頒發(fā)諾貝爾愛情獎。 時遷心里動蕩不已,面上卻維持著平靜。 何鳶就這么靠著他,一動不動。 靠的他肩膀都麻了,對方也沒動。 時遷:“……你動一下?!?/br> 何鳶淡然:“不行,會摔跤。” 時遷:“但是你這樣,我們就沒有辦法滑了?!?/br> 何鳶思考片刻,終于動了一下。 但這一下,非但沒把二人拉開距離,反而貼的更緊。 何鳶人輕飄飄的,時遷沒抱過女人,只覺得女人抱起來軟的很。 他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