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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態(tài)度很恭敬的對著他拱手見禮,隨后便看向了他身后的那名女子,這一看,可不得了,朱玄爍竟然失聲的喊道:“杜鵑?!?/br>楊文管聽他叫杜鵑不由的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道:“這是我的孫女,叫楊怡,以前都是住在鄉(xiāng)下的,最近才接了回來,你們認識?"說完便對著楊怡介紹了一下對方。楊怡看他的眼神并沒有絲亳的變化,就像是第一次見到他一樣,對著他規(guī)矩的行禮道見過大皇子?!?/br>聽見這個聲音,朱玄爍可以肯定,對方就是杜鵑,可是杜鵑怎么成了楊文廣的孫女。他心不在焉的與楊文廣聊著,眼睛卻是一直盯著杜鵑猛瞧,楊文廣見他這樣,不由得在心里點點頭,他今天的目的便是介紹自己的孫女與他認識,看來效果還不錯。他留了朱玄爍在這里用飯,便找了個借口離開了。楊善洲陪著坐了一會也走了,現(xiàn)在這個房間,就只剩下朱玄爍與楊怡。楊怡的眉眼并沒有任何的變化,她今天還化了淡妝,這個樣子的她讓她看起來多了幾分嫵媚。朱玄爍與杜鵑以前的關系可是不一般,兩人可是享過魚水之歡的,那滋味,朱玄爍至今還記憶猶新。如今看到如此嫵媚妖嬈的杜鵑,他竟是覺得自己的一顆心都在發(fā)癢。國作者閑話本書由連城讀書獨家發(fā)表,請勿轉(zhuǎn)載!第一六九章、不相識“杜鵑,你,你怎么成了楊丞相的孫女了?"朱玄爍一臉不敢相信的問道。“大皇子是不是認錯人了,小女叫楊怡,并不是大皇子口中的杜鵑?!皸钼荒槻唤獾目粗鴮Ψ?似乎是不明白,為什么對方一直在叫著自己杜鵑,杜鵑是誰,自己很像她嗎?“你,你難道不記得了?“朱玄爍一臉不可置信的望著她道。楊怡想了想,然后搖了搖頭。“那你以前都是生活在哪里的?"朱玄爍問道。“都是在鄉(xiāng)下生活,只是前些時候落了水,又受了寒,高燒不退,后來醒來便有些事情都記不得了,祖父憐惜,便將我從鄉(xiāng)下接了回來?!?/br>楊怡是楊文廣的小女兒楊雪所出,在家里很是受寵,仗著自己的父親位高權重,便經(jīng)常女扮男裝的到處去玩。楊雪從小便喜歡漂亮的東西,也喜歡跟漂亮的人交朋友。后來便認識了楊怡的父親,曾學之,是個不得志的讀書人。曾學之長的好看,濃眉大眼,白白凈凈,高大帥氣,風流倜儻。楊雪見到他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了。楊文廣那時已經(jīng)身居高位了,自然是看不上徒有其表的曾學之的,所以并不同意他們兩個在一起。但是楊雪卻是認準了曾學之,非君不嫁,就算楊文廣要與她脫離父子關系她也不肯動搖。楊文廣哪肯如了小女兒的意,當時他已經(jīng)為楊雪選了人家,只等著對方過了聘禮就成親。卻是不想在某一天的夜里,他這個小女兒竟然跟那個姓曾的私奔了。氣得楊文廣再也不肯認她。就在前幾年,楊雪給他來了封信,問他是不是還不肯原諒她,如今她的女兒都已經(jīng)長大了,還沒有見過她的外祖父呢,想帶著孩子回家看看。當時雖然楊文廣已經(jīng)不氣這個女兒了,對這個女兒也很掛念,但是卻沒有立刻回復。卻是不想,再想起來時,卻是陰陽兩隔楊文廣很后悔,后悔的腸子都青了。聽楊怡說,當時母親給祖父寫信的時候就已經(jīng)知道命不久矣了,母親是帶著遺憾走的。而曾學之雖然一生不得志,但是對楊雪卻是很好,在楊雪死后不久,也跟著去了。曾學之并沒有讓楊怡跟著他姓,他希望將來,若是她的外祖能來找她,聽她姓了楊,一定會好好待她的。可憐天下父母心啊。果然,楊文廣找到她,聽她說自己叫楊怡,便將她帶了回來。朱玄爍心里卻是有一千一萬個問題,可是面對什么也不記得的杜鵑,他又不知該如何問起。朱玄爍心事重重的在楊家用了飯,便魂不守舍的離開了。今天他去楊家并沒有得到任何收獲,楊丞相沒說幫他還是不幫他,但他大概也明白了楊文廣的用意。一晃又過去數(shù)日。朱玄爍又去了楊丞相的府中,這次,楊文廣將他叫到了書房。兩人在里面呆了許久,也不知道具體都說了些什么。只是第二日,朱玄爍便去了皇后的寢宮,跟皇后商量起娶側(cè)福晉的事。最后定下的女子是福州刺史楊大人的庶女,名叫楊怡。福州刺史楊大人,曾經(jīng)的探花郎,也是楊文廣以前的門生,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但他還有一個身份是大家不知道的,那就是楊刺史是楊文廣的私生子。何靜怡聽說了朱玄爍要娶妻,差點咬碎了一口銀牙,果然,這世界上的男人都靠不住。她將自己收拾了一番,便去了老地方。朱玄爍已經(jīng)等在那里多時了。何靜怡到了那里便面帶微笑的道:“大哥,還沒有恭喜你呢,聽說又要好事臨門了?!?/br>朱玄爍看見何靜怡不但不生氣,反而還笑著恭喜他,心中有些郁悶,不過他面上卻是愁苦道:“都是長輩的安排,我也沒有辦法。”“大哥何必這樣說,若是大哥不愿,難道皇后娘娘還能逼大哥不成。"何靜怡一雙眼睛失落的下垂。“怡兒,你知道大哥的心里面一直裝著的是誰。”說完,便拉住了何靜怡的小手。何靜怡掙扎道:“怡兒不知。”朱玄爍可不會讓她掙脫,另一只手也攬住了她,道:“怡兒,不管大哥現(xiàn)在娶誰,等將來,大哥若是能做到那個位置,一定會娶你做皇后的。"朱玄爍緊緊的摟住了對方,認真的低聲說道。何靜怡不再掙扎了,一雙水潤的秋波滿含情誼的道:“真的嗎?”朱玄爍笑著點了點頭,道:“嗯,真的?!?/br>何靜怡看了朱玄爍許久,終是將頭輕輕的,靠在了對方的肩上。朝堂上對于大皇子娶側(cè)妃的事情并不關注,一個小小的福州刺史,他們還不看在眼里。陳琳琳聽說了相公要娶側(cè)福晉的消息,哭了一整天。可是想起那天與皇后的談話,她漸漸的收住了眼淚,不管怎么樣,她都希望自己的相公能夠得償所愿。太子府內(nèi),邢烈伺候太子沐浴,弄得自己的衣服都濕透了。太子一臉享受的看著邢烈為他忙進忙出,嘴角不禁勾起了一絲笑意。“你要不要也進來洗洗。"太子對著邢烈邀請道。“不用了,你洗完我再洗。"邢烈伸出一只胳膊抹了抹額頭上的汘水。“那多麻煩,就一個桶里洗,我不嫌棄你?!碧訂问种г谕斑呁兄掳偷?。邢烈露出一口小白牙,對于對方坦誠的告訴自己不嫌棄他很高興。邢烈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桶邊,拿起一塊抹布為朱玄燁搓身體,邊搓邊問:“這個力度行不行?”“嗯?!爸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