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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也是有感情。母親帶著小弟離開家時,陳琳琳已經(jīng)四歲了,曾經(jīng)為了兩人的離開哭鬧了很久。陳繼業(yè)每年去鄉(xiāng)下看望這對母子時,也都會帶著陳琳琳一起去,剛開始她不明白,她們是一家人,為什么一家人卻不能生活在在一起,后來長大了,知道了原因,她對母親和弟弟也就多了份理解與心疼。所以她每次跟著父親去鄉(xiāng)下看望母親和小弟,都會給陳思浩買很多很多好吃好玩的東西,姐弟倆的感情也非常的好。陳琳琳跑回家里哭訴,陳母很心疼女兒,她一直都覺得自己虧欠了這個女兒良多,從小就沒有在身邊照顧,所以自然而然的,聽說了皇后要給姑爺娶側(cè)福晉的事情后便對她的這個表姐也生了些埋怨。女兒剛剛生了產(chǎn),月子還沒出,就要給姑爺納小,這說的過去嗎。心里雖然不滿,可人家畢竟是皇后,她們除了在家里抱怨抱怨,又能怎么辦!朱玄爍是在晚上回府的時候聽說了此事的,可想而知他有多暴躁。他好不容易剛剛跟怡兒有些進展,現(xiàn)在讓他再娶一房,這要是讓怡兒知道了,她還會理自己嗎?朱玄爍第二天一早便進宮跟皇后大吵一架,當初不是說好了,選妃的事情自己會看著辦。現(xiàn)在怎么又出爾發(fā)爾,來干涉他,朱玄爍說什么也不娶側(cè)福晉。面對兒子第一次高聲反對自己的決定,皇后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這還是她的兒子嗎?對著自己大呼小叫,從前可是從沒有過的,如今怎么變成這樣,自己做這么多,難道是在害他嗎?兩人不歡而散,朱玄爍氣哼哼的走了,皇后又摔碎了許多杯子,倒是讓娶側(cè)福晉的事情不了了之了。又過了幾日,宮中傳出要給太子選太子妃的傳言。這傳言在朱玄耀的嘴里得到了證實,朝堂上確實是有老臣提出要給太子選妃的建議。這天夜里,朱玄燁正在他的東宮批改奏折,現(xiàn)在他的父皇可真是甩手一身輕,把什么事都交給他了。朱玄燁剛批改完其中一張,便覺得手中一空,筆被人拿走了,他許是太聚精會神了,連有人靠近身邊他都沒感覺到。朱玄燁蹙著眉立即回頭,待看清來人時,便放松下來,目光柔和道:“你怎么來了?"說著便站起了身。這一站起來才發(fā)覺渾身僵硬,顯然是坐了許久造成的。“聽說你要選妃了?"刑烈拿著那支筆在手中把玩,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你知道了?"朱玄燁面無表情的說道,他雖然面無表情,但是眼中卻是帶上了笑意,可惜,刑烈沒看見。朱玄燁說著便走到了刑烈的身邊。刑烈一雙怒目瞪了過來,隱忍的問道:“這次又要娶誰?”朱玄燁想了想,一本正經(jīng)的道:“好像是太常家的嫡女,又好像是太仆家的嫡女,"他嘴上說著,手卻是摸上了刑烈的腰身,嘴唇也湊近了刑烈的,“還好像是宗正家的嫡女。"說完便親了上去。刑烈掙扎起來,可是以他的武功卻是不知為何始終都沒有掙脫出朱玄燁的懷抱。兩人胡鬧了一番,刑烈筋疲力盡的躺在床上問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聲音雖然沙啞卻帶著的苦澀,連朱玄燁都聽出來了。“傻瓜,別瞎想,我騙你的。"朱玄燁湊過去親了他一口,接著道:“我不會再娶妻?!?/br>刑烈聽他這么說,立刻滿血復活了,他看著朱玄燁道:“真的?"一雙眼睛亮極了,就連日月星河都為之失色。朱玄燁忍不住抬起一只手,撫上了他的眼睛,答應一聲道:“嗯?!?/br>刑烈立刻抱著朱玄燁一個翻身,壓在了對方的身上,照著對方的嘴唇就親了一口,然后一個仰倒又躺了回來,便嘿嘿嘿的傻笑起來。朱玄燁聽見他的傻笑,也彎起了嘴角,想起從前,自己還沒發(fā)現(xiàn)對他的感情時,對方聽說自己要大婚時的反應,那次可真是糟糕透了,如今兩情相悅了,若是自己再次大婚,他真擔心刑烈會做出什么更瘋狂的事來。“玄燁,我想留在你身邊,讓我做你的貼身侍衛(wèi)吧?“刑烈側(cè)過身,枕著一只手臂,看著朱玄燁征求道。朱玄燁哼笑了一聲,然后一個翻身將刑烈壓倒,道:“貼身侍衛(wèi),有多貼身?!?/br>刑烈立刻笑著答道:“越貼身越好,最好是每時每刻都能貼身的那種?!靶塘壹拥恼f道,他一根直腸子,完全沒聽出來朱玄燁是在故意逗他呢。朱玄燁一只手向下握住了某物道:“那種貼身啊,嘖,那這處可留不得了?!?/br>“啊!"刑烈被朱玄燁握緊后喊了一聲。兩人又開始做起了新一輪的沒羞沒臊的運動。又過了兩日,朱玄燁身邊多了一位宮人,聽說這名宮人是新來的,有幸被太子看中,做了貼身常侍,每天所做的事,就是伺候太子的生活起居,當真是再“貼身”不過了。現(xiàn)在太子府的人都知道有一個新來的宮人,此人姓邢,是太子身邊的大紅人。你問紅到什么程度?就這么跟你說吧,紅到太子都乖乖聽話的程度。以前太子上朝,起床以后梳洗一番就去了,宮人們準備的吃食看都不看一眼,現(xiàn)在上朝,出門前必須喝一碗熱湯,要是不喝,保證出不去房門。此事,在太子府里都傳開了,太子府里的宮人們都議論,這人竟然敢公然頂撞太子,肯定命不久矣,可人家在太子府呆的不但安穩(wěn)極了,要是哪日太子下了早朝回來沒見到人,還會問哩!“小包子,又在說什么呢?”一道充滿磁性的聲音傳來,打散了一群宮人的小聚"。“刑管事,嘿嘿,小的什么也沒說,您有何吩咐,小的立馬去辦。"包公公點頭哈腰的一臉殷勤相。“去看看小主子的蛋羹怎么還沒好?!?/br>“是,小的這就立馬去催。"包公公說完一溜煙跑了,看吧,現(xiàn)在連小主子的事都歸他管,難道還不是紅人嗎。這邢管事正是喬裝易容的邢烈。邢烈如今的日子過的可是滋潤極了,每天都能跟心愛的人在一起,雖然無名無分,但是對他來說已經(jīng)是再幸福不過的事了。何靜怡最近跟朱玄爍也漸入佳境,每天兩個人都相約在青禾西苑的評話社相聚,雖然兩人的感情逐漸升溫,但是何靜怡始終都沒有跟朱玄爍越那雷池一步。何母最近感覺自己的女兒每天都外出,而且還容光煥發(fā)的,一看就如那情竇初開的少女一模一樣。這天,吃早飯時,何母忍不住問她道:怡兒,你最近怎么總是外出,都去哪啊?”“娘,我是去聽書了?!焙戊o怡含含糊糊的道。“哦,在哪聽書啊,帶娘一起也去聽聽唄。"何母對著何靜怡說道。“娘,現(xiàn)在的故事都快說完了,等著講新故事的時候,我再帶您去聽,好不好?"何靜怡對著何母哄道。何母看了她一會兒,見她一臉坦然的表情,又想想她說的話,也是這么個理,便打消了念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