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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此起彼伏的響起突厥族人全都傻了眼,主將死了,他們怎么辦?一時間,突厥族的士兵都不知道接下來應該做什么。朱玄燁拔劍,劍尖朝上,向著正前方一指,喊道:“殺!~”殺!條殺!三方人馬一擁而上。突厥族徹底懵了,亂了,有的士兵沖了上來迎戰(zhàn),有的士兵則是向后撤退,這些人像是沒頭的蒼蠅般的四處亂竄。胡蠻族與匈奴族的戰(zhàn)士沖在最前面,他們越戰(zhàn)越勇,這段時間以來壓抑的憤恨的情緒,在這一刻徹底的爆發(fā)了。朱玄燁帶著人一鼓作氣,直接將他們徹底的趕出了胡蠻族的邊境。突厥族的士兵死傷無數(shù),除了還在匈奴族留守的士兵之外,逃出去的不過幾千人。胡蠻族的部落算是徹底的保住了。接下來就是匈奴族的部落這邊了。占領(lǐng)匈奴族的突厥族的士兵,大概有兩萬人。朱玄燁和胡蠻族還有匈奴族在一起商量了一下,最終決定,先休息療傷,修整幾日,等處理了傷員,再去將匈奴族部落的領(lǐng)地給重新奪回來。這一日,朱玄耀下了朝來到報社,對著眾人道:“我哥今天送來消息,他們已經(jīng)大敗突厥族,不日就要回京了?!?/br>自從他的大侄子丟了以后,朱玄耀就沒再笑過,今天難得的,看到了朱玄耀的笑臉。“真的?那太好了,信上說什么時候回來了嗎?"盧志鵬聽見后興奮的問道,大軍就要回來了,這么說他的二哥也要回來了?太好了。“信上就說不日回京,沒說哪天回來?!爸煨f道。雖然不能確定具體何時回來,但是知道了他們即將凱旋歸來的消息,怎么說都是件令人高興的事。沈長君的一顆心也總算踏實了不少,快回來了就好,回來了,朱元胤也該物歸原主了。沈長君這一天下班回到家,剛進到院子里,就有一群小蘿卜頭過來迎接。朱元胤如今也能撅著小屁股走兩步了。現(xiàn)在的他被沈韻牽著手,一步一步的朝著沈長君走了過來,走到近前時,喊道:出出。沈長君樂了,伸出雙手,將他高高的舉過頭頂。離了地面的朱元胤開心的笑了,卻是沒有笑出聲,只是眼睛瞇成了一條縫,兩條小短腿屈了起來。沈長君將他抱進了懷里,然后騰出一只手,摸了摸其他幾個小豆丁的腦袋。“爹爹,今天壞人又來了。"沈韻忍不住告狀道。“哦?來了幾個人啊?"沈長君隨口問道。“嗯,一二三四。"沈韻掰著手指頭數(shù)數(shù)。“一共四個。"沈豐梧最先數(shù)好的,于是搶先回答道。“嗯,說什么了沒有?"沈長君邊說邊招呼幾個孩子往屋子里面走。“什么也沒說,不過這次沒有仔細的看小弟弟?!吧蝽嵏吲d的說道。沈長君心里想,可能那些差人已經(jīng)做了最壞的打算了吧。江柳回到家后,聽說了大軍即將回朝的消息也松了口氣。別看江柳長的五大三粗的,擔是心很細。他發(fā)現(xiàn)朱元胤對年輕的女性很害怕,比如張?zhí)熨n的母親,只要對方一抱他,他就會不哭也不笑,癟著小嘴,仿佛做好了要忍耐著什么的準備。他覺得這樣的朱元胤很不正常。他將這件事告訴了沈長君,沈長君聽后也很無奈的嘆息,這都是親媽造的孽啊。還有什么能比被至親傷害更深受打擊的呢,不過好在現(xiàn)在孩子的年齡還小,慢慢的等長大了,以前的事情就會淡忘了,不過最主要的還是得有親人在身邊陪伴,當然了,母親指望不上,就只能指望父親了朱玄燁帶去的五萬大軍,如今只剩下三萬了,這一場戰(zhàn)役打的很辛苦,多虧了有邢烈?guī)兔Α?/br>他們將剩余的糧食都留給了胡蠻族和匈奴族,只帶走了一少部分,夠他們回朝這一路上的吃食就行。大軍已經(jīng)行了幾日了。這一日黃昏時分,將士們尋了一處安全的地方準備安營扎寨,伙頭兵也開始準備給大家伙做晚上的吃食。邢烈還是跟朱玄燁一個帳篷。以前邢烈找的借口美名其曰是大夫就近照顧病人。現(xiàn)在的借口自然是都住了這么久了,換來換去的多麻煩,反正都已經(jīng)習慣了,兩個人這么住著還能省下一個帳篷。其他人自然是沒有意見的。士兵將朱玄燁跟邢烈的伙食端進了營帳,放到了案幾上。邢烈先坐到了案幾前,然后招呼朱玄燁:“快點過來吃”,之后就迫不及待的端起了碗。餓了一天了,終于開飯了。邢烈以前都是每日三餐,現(xiàn)在突然每日一餐,他的肚子都快餓扁了。他端起碗剛要吃,嗯?這味道似乎有些不對。朱玄燁也已經(jīng)將碗端了起來,剛要入口,就被邢烈攔了下來。“飯有問題?!靶狭业?。嗯?"朱玄燁立刻凝重了起來“我出去看看。"邢烈走了出去,看到士兵們都在吃飯,邊吃邊聊,還有互相開著玩笑的,顯然一點問題都沒有。邢烈來到一個正喝著粥的士兵的身邊,將他的碗搶了過來,然后聞了聞。“邢大夫,您聞什么呢?“那士兵看邢烈舉動古怪,于是問道。邢烈將碗還給了他,道:“沒事,你繼續(xù)吃你的。"說完便回了朱玄燁的營帳。“怎么回事?”朱玄燁問道。“我出去看了看,其他人的吃食都沒問題,單單就咱們這兩碗有問題?!毙狭铱粗煨钫f道。朱玄燁走出帳篷,對著門外把手的士兵說道:“把剛才送飯的那人帶過來。”“是,將軍。"其中一名士兵跑去找人了。很快的,送飯的那人就被帶了進來,小的道:“將軍,您找我?”“這兩碗粥除了你還有誰碰過?“朱玄燁問道“這粥是王鵬給我的,將我給將軍和邢大夫送過來,怎,怎么了?“送飯的士兵問道,心里面直畫魂,難道出問題了?“去把王鵬找來?!爸煨钫f道。“唉,好?!蹦侨舜饝蟊愠鋈チ?/br>片刻后,那人又急火火的回來了,道:“將軍,沒找到王鵬,他不見了。”邢烈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道:“我去帶人追。"說著轉(zhuǎn)身就出去了。不到片刻,就將王鵬給帶了回來。王鵬跪在地上,嚇得瑟瑟發(fā)抖。他并不是伙頭兵,他只是在后方打雜的,做的都是喂馬啊,摘菜啊,搬東西啊這些雜物。“誰派你來的?"朱玄燁面無表情的問道。“將軍饒命,將軍饒命~!"王鵬嚇得張嘴閉嘴的都是求饒聲。邢烈不耐煩的踹了他一腳,道:“說誰派你來的?”“不,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那人蒙著臉,只給了包藥粉,說是讓我找機會,放到大將軍的吃食里,如果不照做,全家性命不保啊。”然后又繼續(xù)的求饒,“將軍饒命。”至于為何是兩碗里面都有藥,那還用說,當然是怕毒死的那個不是正主,索性一起兩碗都放了,一了百了。邢烈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