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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復哀家,想要絕了哀家的后,是不是?"皇后被氣的眼圈發(fā)紅,自己究竟是為了誰做了這么多的事,到頭來卻只換來對方的埋怨,她的眼眶瞬間就濕潤了。朱玄爍看到他的母后流淚,便軟了下來道:“母后,兒臣不是這個意思,兒臣也并沒有怪您,母后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兒臣,兒臣只有感激的,只是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強,母后別再逼兒臣了。”皇后見他這樣,便深吸了一口氣,妥協(xié)道:“既然你無法對琳兒有感情,哀家也不勉強你,哀家可以給你再選幾個人,你也可以自己選,只是哀家對你只有一個要求,必須得先有嫡子,否則一切都免談。”皇后雖然示弱了,但是朱玄爍卻是并沒有感到喜悅,他唯一的白月光已經(jīng)嫁人了,他又能選誰呢。不過他還是敷衍的答應道:“兒臣感謝母后的一番心意,只是選人這事就不勞母后費心了,兒臣自有打算,至于嫡子,兒臣只能盡力。”皇后想說“不是盡力,是必須”,卻是終究沒有說出口。作者閑話本書由連城讀書獨家發(fā)表,請勿轉(zhuǎn)載!第一四四章、終于見到人了朱玄爍從皇宮里走出來時,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還是外面好啊,他現(xiàn)在是越來越不想進宮了,真是煩的很,他長長的吐了口氣。朱玄爍晃晃悠悠的回了家,進了家門便叫下人準備熱水他要沐浴。洗了個熱水澡,心情也變得好了些,他來到陳琳琳的房門外,用一只手將門用力的推開。陳琳琳此時已經(jīng)歇下了,睡在外間的丫鬟聽見聲響連忙起身,看見是大皇子便趕忙行禮然后告退,出去的時候?qū)⒎块T又重新給關上了。朱玄爍來到床邊,也不管陳琳琳是醒著還是睡了,掀開被子就壓在了陳琳琳的身上,毫不溫柔,沒有前戲,直接就干,仿佛在例行公事般的做著這些,只想做完好交差。陳琳琳被一陣疼痛弄醒,看到是自己的夫君便沒有叫岀聲,忍著疼,配合著對方,等待這場性事的結束。朱玄爍順利交了差,之后便往旁邊一倒,就睡起了大覺。陳琳琳見他在這里睡下,便叫了門外的丫鬟,拿了一床被子,蓋在了他的身上。第二天,日上三竿,朱玄爍才睜開眼睛。剛睜開眼睛的他對周圍的一切還有些陌生,待他將頭朝著四周看過以后,便回想起了昨晩他和陳琳琳睡了的事就在他想的入神的時候,房門被人推開了,陳琳琳端著一碗也不知是什么的東西走了進來。“夫君,你醒了,臣妾猜這個時辰,你大概也該醒了,這是臣妾親手做的蓮子銀耳粥,趁熱喝一些吧。"陳琳琳溫柔的對著朱玄爍說道。門外的丫鬟聽見了里面的響動,便端著盆及洗漱用具進來了。朱玄爍洗漱完,梳了頭,也沒有拂了對方的好意,端起桌子上的那碗粥就喝了起來,滋味還算不錯。陳琳琳見他沒有拒絕自己,自是心里歡喜,于是道:“夫君喜歡嗎,要是喜歡的話,以后臣妾每日都為夫君做來吃?!?/br>“不必了?!爸煨q無甚感情的道。他將粥喝完,就站起了身,說道:"你昨晩沒睡好吧,再去睡一會兒吧,我走了?!?/br>“夫君,那你今晚。。”何靜怡連忙也跟著站起身問道。“不必等。"朱玄爍說完就走了。陳琳琳看到對方對自己還是這么的冷淡,黯然神傷的又重新坐回原位。朱玄爍出了門,也不知道要去哪,漫無目的的走在街上。何靜怡坐在馬車上有些無聊,她撩開車窗簾向外漫不經(jīng)心的看了一眼,沒想到這一眼就讓她看見了她這幾天一直在等的人,“大哥?!?/br>這一聲大哥叫的好像比以往要更加的激動和歡喜,不由得讓朱玄爍聽到一愣。“靜怡?你這是要去哪兒啊?是又要去聽書啦?"朱玄爍沒想到能在路上碰到她,于是問道馬車在何靜怡出聲叫人的時候已經(jīng)停了下來,何靜怡歡喜的道:“大哥不防上來再說吧?!?/br>朱玄爍自然是沒有意見的,于是他便上了馬車,坐到了車廂內(nèi)。“大哥最近都在忙什么?"待朱玄爍坐穩(wěn)后,何靜怡便問道。“也沒什么,我那表弟從鄉(xiāng)下來京有些日子了,我也沒有帶他在京城好好的逛過,前些日子正好有空,便陪著他在京城轉(zhuǎn)一轉(zhuǎn),玩一玩,靜怡妺妺怎么有時間岀來了?"朱玄爍簡單的說了下最近的事,便問起了何靜怡。“不瞞大哥,我其實是有事想找大哥,又不好直接登門,本以為可以在青禾西苑見到,卻是去了幾天也沒有等到大哥,不想今日卻是在路上遇到了,還真是巧了。"何靜怡也沒有隱瞞自己一直在找他的事情。“哦?靜怡妺妺找大哥是為了什么事?"朱玄爍倒是好奇了起來。“我,不知大哥手下可有得用的人,可否借我用用?”何靜怡道。“靜怡妹妺是遇到了什么事,只要靜怡妺妺開口,大哥自是要幫你的。"朱玄爍的一雙眼睛溫柔的盯著何靜怡道。“其實,其實也不算什么大事,"何靜怡咬了咬嘴唇,然后接著說道:“我就是想知道玄燁哥哥最近在忙什么,都不回府了,大哥,你能幫我查一查嗎?"何靜怡一臉期盼的望著他。“喁,我當是什么事,這個簡單,我去讓人打聽打聽,不過靜怡meimei放心,要說別人不回府可能是有些別的什么,四弟不回府肯定是有事情要忙,你莫要多想了。"朱玄爍嘴上安慰著,心里卻是忍不住想,這老四難道有什么貓膩,看來他的確是應該好好的查一查了。何靜怡跟朱玄爍又去了評話社聽了一天的戲,兩人分開時,約定好三日后再到老地方見。何靜怡得了準話安心了不少,她希望一切都是自己想多了。“主子,最近有人在暗中監(jiān)視我們。”朱玄燁這幾天心情不錯,他此時正在別院的書房內(nèi)看著手中的冊子,這冊子上面全是一個的人名,不知是作何用處“知道是什么人派來的嗎?"他將名冊放到了一旁,然后問道。“大皇子的人?!?/br>“嗯?大皇子?他怎么突然想著要監(jiān)視咱們了。"他說完便將身體靠向椅背,閉起了眼,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片刻后睜開眼,問道:“他最近都見了什么人?”對面的人立刻回話道:“大皇子前幾日跟他的表弟陳思浩一起去了青禾會所,之后被皇后招進了宮,再然后就是昨日,見了少夫人,跟少夫人一起去聽書了。”朱玄燁聽后并沒有馬上說話,沉默了一會兒,道:“嗯,由他們?nèi)?不必理會。”朱玄燁現(xiàn)在所在的別院并不是每晚與邢烈相會的那處,得知有人監(jiān)視,又不想打草驚蛇,他便派人給邢烈捎了個信,說是他這幾日很忙,不能過去了。邢烈收到消息后,只說了一句,“知道了?!氨銢]有再說其它。三天的時間一晃而過,但是對于何靜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