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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烈兄,最近有什么煩心事,不防跟小弟我說說,讓我?guī)湍惴謸?dān)分擔(dān)?”邢烈沉默了一會兒,之后搖了搖頭。沈長君毫不氣餒的繼續(xù)道:“是感情上的問題?邢烈的眼睛睜大了一瞬間,又垂了下來。沈長君捕捉到了,自然秒懂了,就是感情上面遇到了問題嘛。他一只手摸著下巴,老神在在的猜道:“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邢烈一臉震驚的看著他。沈長君也懵了,他就是隨便猜的,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真的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你愛上誰了?是有夫之婦?還是哪個已有婚約的千金大小姐。沈長君想,若邢烈真是看上了哪個千金大小姐,想必以邢烈的條件,對方肯定也是會答應(yīng)的,除非是像他剛才說的,人家有了婚約,那就有些麻煩了。邢烈一雙眼眸又黯淡了下來,搖了搖頭。沈長君撓了撓下巴,都不是?那是誰?自從邢烈上次給四皇子妃接生回來就越來越不對勁了,難道,邢烈看上的,是四皇子妃?可四皇子妃也算是有夫之婦啊,他剛才否定了,就證明不是她。那會是誰呢,不是有夫之婦,不是有夫之婦,難道是,有婦之夫?臥槽?不會吧?作者閑話本書由連城讀書獨家發(fā)表,請勿轉(zhuǎn)載!第一三七章、到底是誰動了心沈長君舔了舔嘴唇,咂么咂么嘴,冋情的又拍了拍邢烈的肩膀,道:“兄弟,作為你的朋友,我其實是應(yīng)該支持你的。但是,人家是什么身份啊,不說別的,人家現(xiàn)在都有兒子了,有兒子了,說明什么,說明人家不好這口,你懂嗎?”邢烈用一種很古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沈長君想了想措辭,接著說道:“就是,一根黃瓜,他是直的,你非要把它掰彎,它會折的,懂了嗎?”邢烈又恢復(fù)了視線下垂,面無表情。沈長君撓了撓他一腦袋的短毛,繼續(xù)道:“就是,哎呀,就是你死了這條心吧。”“我也想,可是我做不到。"邢烈低聲道。“做不到?做不到也要做,從今天開始,你就跟我回家吧,邢師傅說得對,你需要的是朋友,是人群,不能一個人呆著再鉆牛角尖了。"沈長君決定道。邢烈沒有反對,于是兩人收拾收拾就朝著沈家走去。剛進(jìn)了院門,兩個寶寶就撲了過來,“爹爹?!?/br>“唉,寶貝們,爹爹回來啦。"說著摸了摸兩個寶寶的頭。沈豐梧和沈韻跟爹爹打完了招呼,就側(cè)過頭,看著跟他們的爹爹一起回來的這個帥叔叔。沈韻最先開口道:“爹爹,這個叔叔是誰呀,長的真好看呀?!?/br>邢烈本來面無表情的,聽見這話沒忍住,笑了出來,這一笑襯得他整個人驕陽似火,仿佛又回到了那個剛踏入大晉朝時,炙烈火熱的那個邢烈。沈豐梧和沈韻都看呆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個是邢烈伯伯,等你們以后拜了邢爺爺為師,你們就可以叫他大師兄了。"沈長君笑呵呵的說道。“現(xiàn)在也可以提前叫,省的到時候再改口,師父答應(yīng)的事情是不會反悔的。”邢烈說道。“好吧,寶寶們,以后你們就叫他大師兄。"沈長君拍板道。“大師兄~"兩個寶寶奶聲奶氣的異口同聲的喊道。邢烈又笑了。兩個寶寶很喜歡邢烈這個大師兄,看得出來,邢烈也很喜歡他們,跟寶寶們在一起的邢烈笑容變得多了起來沈家人都很歡迎這個新來的漂亮小伙子,當(dāng)?shù)弥巧襻t(yī)的徒弟的時候更是不得了,神醫(yī)可是他們沈家的恩人,而且以后還是他們兩個小孫孫的師父,這關(guān)系就更近了,所以沈家人拿邢烈就當(dāng)是自己家人一樣,邢烈也很享受有家人的關(guān)心和照顧。這一晚,邢烈很早便睡下了,卻不想夜半時分醒了過來,這一醒便再也睡不著,他無奈般的坐起身,想了想,穿上衣服便出了房門。施展輕功,來到那個不準(zhǔn)再被踏足的別院,那里竟有燭光搖搖曳曳,顯然里面的人還沒有睡。邢烈坐在圍墻上,看著那處的窗戶,久久不動。不知過了多久,里面的燭火被熄滅,邢烈一顆燃燒的火熱的心也跟著熄滅了。卻不想下一秒,房門打開,朱玄燁從里面走了出來,與他四目相對邢烈一下坐直了身體,想下去,卻又不敢,就這樣呆呆的坐在原地。朱玄燁看了他一會兒也沒說話,只是片刻后又轉(zhuǎn)身進(jìn)了房間,把房門重新關(guān)上了。邢烈黯然的垂下了頭。朱玄燁此刻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內(nèi)心無比的煩躁。他從來都是心靜如水,淡漠如冰的,可偏偏遇到了一個邢烈。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邢烈對他的感情的呢。是在南天大國,兩人稱兄道弟,把酒言歡,邢烈看他的眼神仿佛似-簇火焰,要將他燃燒一般,還是自邢烈來了大晉朝以后,時不時的便要碰觸他,說些似是而非的話。可是自己呢,是什么時候有了異樣的是那次邢烈夜探皇子府,還是,那一夜。。亦或是更早。邢烈!簡直可惡他煩躁的在屋子里走來走去,突然想起前段時間他為自己的兒子接生,而自己反而誤會了他,更讓此時的他心緒難平。他再一次的打開房門,可是對面的墻上已經(jīng)沒有了那人的身影,氣得朱玄燁狠狠的又把房門關(guān)上了就這樣吧,他們注定沒有結(jié)果。邢烈此時已經(jīng)回到了沈家,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脫了衣服又躺回了床上,腦海里想著剛剛見到的朱玄燁的身影,漸漸的睡去了。第二天一早,沈長君睡醒了,卻是并沒有急著起床,而是抱著江柳膩膩歪歪的想做壞事。江柳在這方面一項是由著他的,也沒有反抗。沈長君緩慢的動作起來,讓兩人都沉浸在這種不溫不火的性趣當(dāng)中。不知過了多久,沈長君神清氣爽的從房里走了出來,跟剛從房里走出來的帶著黑眼圈的邢烈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沈長君笑呵呵的過去拍了拍邢烈的肩膀道:“烈兄,認(rèn)床啊,昨晚沒睡好?”邢烈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而是去洗漱去了。沈長君仍是笑呵呵的,他又轉(zhuǎn)身進(jìn)了房里,看了眼還趴在床上的江柳,走了過去,手欠的摸了摸江柳那渾圓挺翹的屁股,嘴里道:“媳婦,你的屁股真嫩,軟軟的,真好摸?!?/br>見江柳不理他,于是低下頭,對準(zhǔn)江柳的屁股就咬了一口。“嗯。"惹得江柳抗議出聲。沈長君看江柳好像很累,于是就幫江柳按摩了起來,手法純熟,力道適中,舒服的江柳忽高忽低的呻吟起來邢烈洗漱完出來,便聽見了沈長君房里的動靜,他內(nèi)心忍不住吐槽:“白日宣yin。”沈長君給江柳按摩完,終于從房里走了岀來,洗漱吃飯,然后便和邢烈一起去上班了。這一天注定又是忙碌的一天。喬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