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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哥,難道你忘了嗎,你曾經(jīng)跟我說,只要我還想繼續(xù)跟你在一起,你就會休了你的夫郎,跟我在一起?!袄钤娫姶舐暤暮暗?。她這一喊不要緊,把周圍的人都喊得看了過來。沈長君在心里罵了一句,“臥槽。”然后拉著李詩詩轉(zhuǎn)到一個小巷子里,對著她道:“我告訴你,以前是我年少無知?!逼鋵嵥f道“年少無知”這四個字的時候特想翻白眼。不過他還是繼續(xù)道:“我跟你已經(jīng)過去了,你已為人婦,我也已為人夫,咱倆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陽關(guān)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不喜歡你了,你死心吧。”說完,沈長君就轉(zhuǎn)過身要走。不"。李詩詩從背后緊緊的抱住了他,“我不,嗚嗚嗚~李詩詩哭了起來,他現(xiàn)在只有君哥了,難道君哥不要他了嗎?!?/br>她后悔了,她承認(rèn)自己后悔了還不行嗎。還記得年少時,初遇沈長君,便知道這個村子里人人夸贊的俊秀書生會是自己的未來的夫君,對其一見鐘情。相處中,對方對自己的疼寵與呵護(hù)讓她一往而深。可以說沈長君是她的初戀,在她還懵懂無知的青蔥歲月里闖入了她的心。可是她那時還太小,她還不知道這份喜歡有多么難得,她也不知道這份喜歡對她今后的生活有多么的重要,她只知道,父母的安排一定是對的。所以,她錯過了讓她這一生都悔之晚矣的愛情,也錯過了那個真心愛著她的他,在這個世上,再也沒有愛她的沈長君了。李詩詩哭的好不傷心,仿佛她已經(jīng)意識到了她失去了什么,可是又有什么用。沈長君掰開了李詩詩的手,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他很同情她,可是又有誰會同情死去的那個人呢,難道他就該死嗎。沈長君難得勸慰她道:“珍惜現(xiàn)在擁有的,好好過日子吧。"說完變跨著大步離開了。李詩詩蹲在地上嚎啕大哭,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君哥說變就變了,自己雖然嫁人了,可是她還是喜歡君哥的啊,為什么君哥可以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了,為什么。李詩詩哭了好久,哭花了一張臉,她魂不守舍的回到了家,剛一進(jìn)門,就聽見了她的婆婆沖了過來。張母看到李詩詩花了的一張臉,大罵道:“你去哪了,家里飯也不做,抹成這樣,跑去跟誰約會了?是不是勾搭漢子去了?娶你有什么用,連個蛋都下不出來?!?/br>李詩詩仿佛沒有聽見般的繼續(xù)往前走,擦身走過她的婆婆的身邊。張母一看她竟然無視自己,氣不過,拉著她的一只胳膊把她狠狠的甩在了地上,李詩詩弱不禁風(fēng)的,哪里禁得住做慣了活的張母一甩,她的頭部正好砸在了旁邊的門框上,暈了過去。張桐回來以后,得知自己的妻子暈倒了,頭還留了很多血,忙去臥房探望。他來到床邊坐下,看著臉色蒼白,毫無血色的妻子,心里竟泛起一絲心疼。記得當(dāng)初剛?cè)⑦M(jìn)來的時候,兩人也過了一段好日子,可是他日日努力,始終沒有好消息,漸漸的,他感覺到,是不是問題不在對方,而是自己的問題。李詩詩做了一場夢,她夢到了他的君哥還是如往常一般溫柔的看著她,對著她笑。“君哥。"她高興的想撲到對方的懷里去,可是她怎么跑也跑不到,對方一直跟她保持著·兩米的距離,就是不讓她靠近。她急了,邊跑邊喊:“君哥,君哥?!?/br>可對方只是對著她溫柔的笑,僅此而已。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哭了出來。然而對方的身影在此時漸漸的模糊起來,她又立刻的朝著對方奔跑,邊跑邊大聲的喊叫“君哥,不,別走,君哥,對不起,對不起?!?/br>可是對方還是一點一點的變得模糊,最終消失了。“啊~~~~"她猛然的睜開了眼睛,卻不知是在什么時候,臉上已流下兩行清淚。她的君哥就這樣在她的眼前消失了,她猛然深吸了口氣,坐了起來,此刻的她無比的難受頭痛,心更痛。“詩詩,你醒了。"張桐坐在床邊,看到他的妻子猛然坐了起來,還不停的流淚,有些心疼。李詩詩失神的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眼淚流的更兇了。張桐伸出手抱住了她,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背,嘴里不停的安慰道:“別哭了,別哭了。”他比他的這個妻子整整大了13歲,在他的眼里,她還只是個小姑娘,所以難免會把她當(dāng)做meimei般看待。李詩詩的眼淚就跟不要錢似的,不斷的往外流。張桐心中嘆了口氣,他何嘗不知道家里的氣氛有多緊張,他的母親這些年,脾氣變得暴躁的很,還不是怕張家絕了后,可是這事,他要怎么辦。李詩詩靠在張桐的懷里哭了很久,漸漸的變?yōu)樾÷暤某槠?許是今天發(fā)生了太多的事,竟又不知不覺的睡著了。張桐把熟睡的李詩詩安頓好,起身走了出去。他來到母親的房間,鼓起勇氣敲了敲門,聽見里面?zhèn)鱽砺曇?便推門進(jìn)去了張母一臉憔悴的坐在椅子上,看到自己的兒子走了進(jìn)來,用手撫了撫鬢角問道:“你媳婦怎么樣了?”“剛醒了會兒,現(xiàn)在又睡下了。"張桐在母親的身邊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張母點了點頭,松了口氣,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她抬頭看向自己的兒子,問道:“你來找我是什么事?”張桐沉默了一會兒,然后鼓起勇氣道:“母親,其實有一件事,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我……”張桐頓了頓,他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張口,這個事實太殘酷了,他不知道他的母親能不能承受的住。“桐兒,什么事兒啊?!睆埬缚匆妰鹤营q豫的樣子,和藹的問道。“母親,其實,其實張家一直無后,其實,,,是我。張桐的聲音越說越小,最后兩個字也是含在嘴里的,可總算是磕磕絆絆的說出了口。房間里一片靜默,安靜的仿佛掉下一根針都能聽到。過了一會兒,張母開口,還是一如剛才的和藹,道:“兒啊,你在說什么啊,我剛才沒聽清,你再說一遍?!?/br>“母親,我,我是說,我,"還沒等張桐再繼續(xù)往下說呢,張母大聲的尖叫道:“張桐,你再說一遍,你剛才說了什么?”“母親,你別激動,我,你聽說我?!?/br>“你給我滾出去,給我滾出去。"張母像發(fā)瘋了一般的撕扯著自己的兒子,這個讓他驕傲的兒子,居然是張家的罪人。不,不不,她才是罪人,她才是那個張家的罪人,她不僅是張家的罪人,還是個殺人犯,劊子手若真的是自己的兒子不行,那前面那位的死算什么,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這一晚,張家的每個人都不好過。作者閑話本書由連城讀書獨家發(fā)表,請勿轉(zhuǎn)載第九十七章、生了沈長君回到家的時候,就去房里看江柳。他剛一湊過來,江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