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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的,純屬是找個心里安慰,要是祖先真能保佑,哪有那么多冤死橫死的人呢。可是如今的沈長君卻不敢妄言了,他自己不就是靈魂穿越來到異世的嗎,現(xiàn)在跪在別人的祖宗面前說自己是您的后代子孫,他不知道原身的祖宗會不會一怒之下從祖墳里蹦出來。他只能小聲嘀咕,說自己也不是故意要來占據(jù)這個身體的,還說自己一定好好的孝順原身的父母,善待兄弟,自己如今既然是這具身體的主人了,那你們也就是我的祖宗啦,巴拉巴拉小聲念叨著,除了自己,任誰也不知道他到底在說什么。祭拜結(jié)束后,一行人往回走,迎面卻碰到了同是祭祖的族長等人。沈北民看見沈長君從自己身邊經(jīng)過,冷哼了一聲,眼神中帶著明顯的怨恨。沈長君被他哼的一臉莫名其妙,不過也沒往心里去,想著應(yīng)該是上次流言的事,不過該生氣的不應(yīng)該是他嗎。行人回到家,廚房里已經(jīng)傳來了飯香,簡單的吃過早飯就開始準(zhǔn)備年夜飯了,今年的除夕夜是沈家有史以來準(zhǔn)備的最豐盛的年夜飯了,炸丸子,炸糖果子,炸魚,包餃子,總之從沈家傳出去的菜香味能傳到十里開外,把隔壁沈老二饞得口水直流。沈長君覺得,過年總得熱鬧熱鬧吧,尤其是守歲的時候,總不能都大眼瞪小眼的干熬著時間,總得有點(diǎn)娛樂吧。于是他想到了一物。以前在家時,有一些必不可少的娛樂,首當(dāng)其沖的那就是麻將了。他決定,用家里的竹子,做一副麻將牌。副完整的麻將牌,包括春夏秋冬,梅蘭竹菊,一共有144張。不過沈長君并不打算做那么多,他只需要136張。他把今天買回來的匕首拿了出來,對著竹子削了一下,沒想到一刀下去,竹子就這樣被輕易的切開了,而且邊緣處還很整齊,把沈長君欣喜的不行,這刀可真夠鋒利的。他將竹子削成一塊一塊的小豆腐塊的形狀,然后將畫菜牌的顏料拿了出來。沈長君雖然畫的很仔細(xì),但是他的畫工實在有限,畫的幺雞跟只戰(zhàn)敗的公雞似的,蔫頭耷腦的沒有一點(diǎn)幺雞的氣勢,自己看了都臉紅。將所有的麻將牌都粗略的畫完之后,他又做了一個骰子,還做了一個專門用來裝麻將牌的方盒子,做好這些之后,就等著麻將牌上的顏料晾干了。“小弟,你做的是什么?“四哥沈長樂圍了過來,好奇的問道。“麻將。"沈長君為了能讓顏料干的快些,找出夏天用的草席扇子正扇著風(fēng)。“麻醬?”嗯沈長樂舔了舔嘴唇,“這是什么麻醬?”“玩的麻將。"說完,沈長君笑了,“哈哈哈,四哥,這個可不是你腦子里想的那個可以吃的麻醬,是玩的。"他拿起一根小竹枝,在地上把麻將兩個字寫了出來。可惜,沈長樂還不認(rèn)識這兩個字。他現(xiàn)在雖然也學(xué)了一些字,但是并不多,不過他也懂了,這個肯定不是吃的麻將。鬧了笑話的沈長樂也沒覺得有什么,他家小弟一向是有見識的,他不懂也不丟人。他蹲在一邊,拿過沈長君手里的扇子,幫忙扇起了風(fēng),希望顏料快快的干,好知道這個所謂的麻將究竟是個什么玩意兒。沒扇幾下呢,三哥也湊了過來,道:“小弟,這個是什么?”沈長樂笑了,搶著回答道:“麻將"。沈長喜沒像沈長樂那么傻,他雖然也有些犯迷糊,不過可沒傻傻的表現(xiàn)出來。沈長樂還在等著下文呢,結(jié)果看他的三哥跟個沒事人一樣,也不見有任何反應(yīng)。他瞪大了眼睛抬起頭看著對方。沈長喜卻白了他一眼,也蹲了下來,從旁邊隨意找到一塊竹板,也跟著扇了起來。沈長樂:"。。。又過了一會兒,大哥二哥也走了過來。8作者閑話:本書由連城讀書獨(dú)家發(fā)表,請勿轉(zhuǎn)載!第七十七章、麻將就在幾個哥哥的期盼中,顏料終于晾干了,架起一張方桌,就可以玩了。這邊的動靜著實不小,把一家老小都吸引了過來。“君兒,你這弄得是什么啊?“何氏忍不住好奇的問道。“麻將,娘,來,您坐這。"沈長君把何氏請到了座位上。“爹,您也來坐。"沈父早就好奇了,一聽叫他,忙迫不及待的尋了個位置坐下,他坐在了何氏的下家。然后又招呼幾位嫂子過來坐,最后是大嫂和二嫂坐了上去。沈長君則坐在何氏的旁邊,江柳也湊過來坐在了沈長君的身邊,幾個哥哥坐在自己的媳婦身邊,聽著沈長君說這麻將的規(guī)則玩法。沈長君介紹的規(guī)則是東北麻將的規(guī)則,雖然是缺幺斷九不能胡,缺門少差也不能胡,但是相對來說還是比較簡單的。沈家人現(xiàn)在掌握的漢字雖然不多,但是對于一二三等數(shù)字已經(jīng)認(rèn)識了,至于東南西北,中發(fā)白,這個玩著玩著也就會了。玩麻將是有一種魔性的,那就是不管你認(rèn)不認(rèn)識字,你都能玩的起來。一開始大家打的很慢,因為遇到筒子和條子得先數(shù)數(shù),有的時候還會錯上幾把,不過錯著錯著也就記住了。還別說,打了麻將,不但能娛樂,還能認(rèn)識幾個字,可把大家伙給高興壞了。片刻后。。。二筒“八萬二條碰,不起″二哥在旁邊看著二嫂的麻將牌,他以為他媳婦有兩個二條呢,結(jié)果就一個,喊了碰之后一看是一個,連忙又說了兩個字,把大家逗的哈哈大笑起來。二嫂嗔怪的看了他一眼,也跟著笑了。四哥在一旁看的直著急,他最是活潑好動,有些忍不住也想玩,可他總不能搶嫂子們的位置玩吧,于是他決定再做一副麻將。可他又記不住都有什么,于是討好的對沈長君說道:“小弟,跟四哥再去做一副麻將牌唄自哥幾個也支一桌玩。”沈長君輕笑了一聲,也知道一副麻將的確不夠玩,于是便站了起來,道:“好吧,再做?!?/br>“太好了,快走快走?!八母缏犃烁吲d極了,忙催促道大哥二哥三哥也都跟了出去,幫著做起了麻將,他們早就想玩了。幾個哥哥切小豆腐塊,沈長君就在上面刻畫了起來。這便刻畫,那邊上顏料,別看他們一個個五大三粗的大手大腳,做起細(xì)致活來還挺像模像樣的。不消片刻的功夫,一副新的麻將牌就做好了,待晾干后,幾人很快的又支起了一張桌子,不過由于沈長君技術(shù)太好,沒玩一會兒,幾個哥哥就都不跟他玩了,他摸了摸鼻子,把位置讓給了大哥,自己則在一旁看了起來。幾個菜鳥一起玩就什么負(fù)擔(dān)都沒有了,男人們玩起來就喜歡弄些彩頭,像女人一樣白玩可沒什么意思。可是弄什么彩頭好呢,玩錢的他們又舍不得。沈長君給他們岀了個主意,那就是誰點(diǎn)炮,就在誰的臉上畫圈,如果是自摸,那除了胡牌的,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