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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在外面隊伍的客人,也聞到了這股香氣,還算靠前的人看見大堂里的人都涌向了柜臺,不明所以。有剛剛進(jìn)來的客人,看到大堂里有那么多的空位,還特高興的進(jìn)去坐著,可是坐下之后就覺得不對勁,這什么味道這么香,剛剛他就聞到了,進(jìn)來后,香味更濃了,朝著人多聚集的地方看去,他們怎么都圍在柜臺前,干什么呢?外面站著排隊的人是干著急卻沒辦法,急的直跺腳。柜臺前已經(jīng)有人買到紅棗糕了,那人得意的朝著仍在排隊的眾人看了一眼,仿佛嘲笑般的表情,讓排隊的眾人看了手直癢癢。那人端著紅棗糕和其他的飲品找到一處空位坐下,他先端起那碟棗糕聞了聞,可真香啊,又香又甜,勾起的嘴角咧了咧,伸手拿起紅棗糕左右端詳,可就是不吃。也不知看了多久,他終于還是按奈不住,張開大嘴,嗷嗚~~一口全部吞了下去。而被他仿佛嘲笑了的眾人的心聲如下。當(dāng)那人得意的看了眾人一眼時,眾人:這人誰啊,拽什么拽,我們都吃半天了你才排上號,你有什么可拽的,不就買了一塊紅棗糕嘛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們一會兒就能買到。當(dāng)那人拿起棗糕端詳時,眾人:你到是吃啊,快吃啊,還聞,屬狗的么,聞什么聞,還又看上了,這人怎么這么墨跡,到是快吃?。?/br>當(dāng)那人嗷嗚一口吞下之后,眾人:到底好不好吃啊,倒是說話啊,給個評價啊,你這一副被噎到的表情到底是好不好吃啊,這什么人啊,有病嗎?那位吃了紅棗糕的客人此刻其實特別的不淡定,棗糕被他一口吞下,香甜松軟,入口即化,他想在口中多留一會兒好好品味一番都不行,他只能盡量的慢慢咀嚼,恨自己剛才為何那般小氣,只買了一碟,應(yīng)該再多買一碟的啊。此時已經(jīng)有人陸續(xù)的買到了紅棗糕,只見一個胖子,只買了一碟紅棗糕,并沒有再買其他,接過小蝶之后就拿起一口吞下,還沒等咽下去呢就大喊道:“太好吃了,再給我來一碟,我剛才只買了一碟,我還能再買一碟?!?/br>排隊的人不干了:“誰讓你剛才不買,過時不候懂不懂,想買后邊排隊去?!?/br>正在結(jié)賬的客人本來只打算買一碟的,卻突然改口要了兩碟。后面排隊的又不干了:“你剛才不是說買一碟嗎,怎么又改口了,你給后面的人留點??!”那人不客氣道:“規(guī)定可以買兩碟,我愿意買?!?/br>20個紅棗糕很快就賣光了,買到的客人都很得意,有那吃完的,回憶著剛才的味道與那沒的人分享,還有那最后買到的,尤其是最后一個買到的客人,端過小蝶的時候,看著雙雙冒著綠光的眼睛也不敢顯擺了,一口吞下,然后就露出了陶醉的表情,這簡直就是珍饈美饌,人間極品。祝文宇與青山走進(jìn)來的時候,棗糕的味道還沒散盡,他們都不由得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們好不容易排過了長隊買到了冰飲,找到了一處空位。他們在位置上坐好,把手中的冰飲放到了桌子上,邊吃邊聽旁邊有位仁兄在對著人說話,但似乎更像是自言自語。“我跟你們說,那紅棗糕,香甜松軟,入口即化,簡直是難得的美味珍饈,哎,可惜啊,一共也才做了20個,每人還限量,這也忒少了點。"說話這人不是別人,就是剛才那位被眾人吐槽的那位仁兄。那位仁兄看沒人理他,又自顧自的搖頭嘆氣道:“哎,可惜我只買了一碟,我應(yīng)該再買一碟的,可惜,可惜啊。”其實也并不是周圍的人冷漠,而是這位仁兄已經(jīng)在這說了半天了,逮誰跟誰說紅棗糕有多么多么好吃,本來沒吃到的人就夠郁悶的了,他還上去雪上加霜,沒挨揍就算他走了狗屎運(yùn)。“這位兄臺,你說的紅棗糕是怎么回事?“祝文宇聽他自言自語,語音不詳?shù)挠譀]個人上去搭話,來龍去脈實在不甚清楚,所以就好奇的問了一句。這一問不要緊,周圍被折磨了半天耳根子的人頭皮都要炸開了,蒼白的仿佛受了驚嚇的面孔一齊的看向他,一個個瞪大了雙眼,祝文宇被瞪得有些莫名其妙。只見被問到的那位仁兄,蹭的一下挺直腰杄,眼睛發(fā)亮的娓娓道來,周圍的人簡直痛不欲生,活像吃到了十幾只蒼蠅尤不止,耳邊仿佛還有一群蒼蠅在飛,嗡,嗡,嗡~~~作者閑話本書由連城讀書獨(dú)家發(fā)表,請勿轉(zhuǎn)載第五十四章、竹簽子沈長君把蒸鍋擦干凈之后看了看時辰,他們忙了一上午了,連口飯還沒吃呢,總是這樣怎么行呢,一家人還不都得胃病不可。“娘,把面條煮了吧,大家輪換著吃點飯,都餓了一上午了。"昨晚上搟的面條,今兒早上炸的醬,只要把面條煮了,就可以吃了,簡單方便。”“唉,好,這就做,君兒餓了吧,馬上就好,啊。"何氏嘴上答應(yīng)著,手也麻利的拿出面條,并沒有在煮元宵的鍋里煮面,而是另外燒了一鍋水。沈長君走到江柳的旁邊,江柳正在忙,他只能看到江柳的側(cè)臉,如今,江柳的小臉兒上也長rou了,自從家里吃的好了,每個人多少都胖了一些。沈長君用兩根手指掐了掐江柳臉上的軟rou。江柳也不反抗,邊準(zhǔn)備吃食邊逆來順受的任他搓揉,他喜歡被沈長君時時關(guān)注和碰觸,他也希望以后的日子能永遠(yuǎn)像現(xiàn)在這樣膩在沈長君的身邊,再也不分開。面已經(jīng)煮好了,一家人早就餓了,只是忙碌讓他們忽視掉了這種感覺,現(xiàn)在終于可以吃飯了,一個個的肚子倒是叫囂了起來。沈長君給江柳盛了滿滿一大碗,拌上rou醬,端到江柳的面前。江柳抿著嘴笑了,露出他那特有的迷人的梨渦,斜挑的鳳眼水汪汪的。沈長君看了看周圍,其他人都在忙著盛面條呢,便快速的親了他一口,江柳的臉又紅了。沈長君岀了廚房,去到大堂里叫沈父,大嫂和四嫂進(jìn)來吃飯,讓二嫂和三嫂也輪換著進(jìn)去吃,自己則暫時全權(quán)負(fù)責(zé)起后廚這一塊,外面點了什么他就一點點的做。好在家人吃面條的速度還是很快的,男人們基本上是狼吞虎咽的吃完了。今天比昨天要收的晚一些,不過也在申時就收了攤位。去鐵匠鋪取了燒烤爐子,順便又買了些白糖,古代的白糖是很貴的,白糖要50文一斤,而紅糖是白糖的三倍,要150文一斤,要不是現(xiàn)在家里賺錢了,根本吃不起。沈長君想起他剛穿到這里時,家里僅有的一點點白糖。現(xiàn)在想來,那點白糖應(yīng)該是留著過年用的吧,要不是因為他,可能都夠用到年根底了。沈長君穿越到這里以后,沈家的白糖就用的特別費(fèi),而如今,家里又開了個冷飲店,那所需白糖的數(shù)量就更多了。其實說起做紅棗糕,紅糖要比白糖好的多,沈長君有些猶豫,不過最后還是狠了狠心,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