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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長君的臉慢慢的靠了過去,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江柳能感受到沈長君噴灑過來的呼吸連帶著自己的,交織在一起變得越發(fā)灼熱起來,唇瓣慢慢的貼合在一起時,江柳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身體因為緊張而變得僵硬,連呼吸都慢了。沈長君的唇貼著江柳的,江柳的嘴唇很潤,帶著點剛舔過的濕度,兩唇相貼卻沒有更進一步。許久后,,咕嚕咕嚕,什么聲音?咕嚕咕嚕,似乎是誰的肚子在響。咕嚕咕嚕,沈長君憋著笑,江柳下意識的抿了一下嘴唇,不料他的這個舉動卻把沈長君的下唇含了進去。咕嚕嚕咕嚕嚕,江柳的肚子變得更響了,沈長君終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江柳的臉都快滴出血來了,即使他的皮膚是小麥色,也掩蓋不了他的羞紅,他羞惱的推開沈長君,轉(zhuǎn)身就跑了出去。沈長君在他的身后笑的停不下來,對于長久吃素的人,第一次吃這么油膩的東西,難免都會不適應(yīng)的。而此時聽見屋外從別處傳來的開門關(guān)門聲,此起彼伏的響起,坐在屋內(nèi)的沈長君慢慢地收起了笑容,深深的嘆了口氣。這真的是一個難忘的夜晚,無論是對大人還是孩子,但誰又能說這不是一個甜蜜的夜晚呢。江柳臉色發(fā)紅的走了進來,他覺得自己太丟臉了,在夫君的面前不敢抬頭,眼圈微微的發(fā)紅,這樣的江柳如同做了錯事怕被責(zé)罵的孩子般讓人心疼,沈長君看著他委屈的模樣伸出雙手抱住了他,側(cè)過頭輕輕的吻了吻他的頸窩。片刻后四目相對,沈長君一手攬著江柳的腰,一手抬起,慢慢的撫摸上江柳的臉,撫過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子,他的嘴唇,然后又將他剛剛撫摸過的每一處都輕輕的親了一遍,他覺得江柳的每一處都是那么美好,都值得他去珍惜。這一晚,他并沒有做些什么,只是緊緊的抱著江柳,手在江柳的背上一遍又一遍的撫摸,仿佛要把江柳這十幾年來的委屈撫平一樣;江柳在他的懷里小聲的抽泣,很久很久,仿佛要把這十幾年的委屈哭盡一樣。作者閑話:正文第二十二章、福盈縣擺攤第二天,天剛蒙蒙亮,沈父來到二人窗下輕輕的敲了敲,示意二人該起身了。沈長君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過頭看向江柳。江柳也已經(jīng)醒了,眼睛因為昨晚哭過微微的有些紅腫,他似乎想起了昨晚在沈長君的懷里哭而有些難為情,忙背對著沈長君坐了起來。沈長君也想起了昨晚的事,不過他想起的卻是那個被破壞掉的親吻,現(xiàn)在想想腸子都悔青了,他干嘛要做那么多rou呢,就算晚一天也好啊。沈長君懊惱的不行,江柳卻已經(jīng)收拾完畢了,他轉(zhuǎn)過頭,看見沈長君還坐在床上發(fā)愣,便推了推他。沈長君回過神來,嘆了一口氣,算了,以后還有機會的。江柳并不知道沈長君此刻的心里正在為昨晚的事而懊悔,看他回過神了也就沒再理會,他走出房門便幫著家里準備去集市的東西。院子里的響動大了,應(yīng)該是都在忙著準備東西,看來很多人都起來了,沈長君也不再耽擱,忙整理完畢出去幫忙。這次去集市,只有沈父沈母沈長富沈長君和江柳五人,其他人都在家留守。沈家村所屬的縣城名為福盈縣,福盈縣每七日一個大集,跟福盈縣的街市商區(qū)隔著一條街,他們就是去那里趕集的。幾人帶上煮熟的地瓜和芋頭,這是早上的口糧準備餓時吃。趕車的是沈長富,待沈長君幾人在牛車上坐穩(wěn)之后就揮著鞭子出發(fā)了,他們走出村子的時候,村里去趕集的人家才剛剛起來。沈長君是這樣想的,如果只是把炸好的薯片帶過去賣,效果不會太明顯也不會吸引人,如果是現(xiàn)場制作的話就不同了,所以昨晚他就問了沈父,是否可以現(xiàn)場制作。沒想到沈父竟輕而易舉的就給出了答案,他道:“想要現(xiàn)場制作,難的無非就是灶臺,我們有牛車,在路上撿些石頭壘個臨時的灶臺,帶些柴火不就行了?!?/br>沈長君簡直不知說什么好了,佩服的點點頭道:“還是老爹您有辦法”自己想想也是,活人還能讓尿憋死,沒有條件,創(chuàng)造條件也要做嘛。一路上很安靜,天色也漸漸的亮了起來,臨近縣城的時候,他們撿了些大塊的而且是規(guī)則的石頭帶上,因為如果現(xiàn)在不撿,等進了福盈縣以后就沒有大塊的石頭了。集市上已經(jīng)有人開始擺攤了,不過只有零星的幾家,沈長君看了看,最后選擇了一個賣餅的老嬸子旁邊的位置,他像大嬸打聽了一些情況,大嬸說她幾乎每天都來賣餅,無論是不是趕集她都在這里賣,同時也向沈長君表示了他們現(xiàn)在所在的位置是在集市的正中,還是比較好的,人流量也多。既然已經(jīng)決定了位置,幾人就開始圍起了簡易的灶臺,大嬸好奇的問他們是要賣什么,沈長君告訴她是一種以前沒有過的吃食,大嬸雖然仍是好奇,但也沒有再問。簡易的灶臺還是很好搭的,只這一會兒,集市上的攤位就已經(jīng)滿了,沈長君左邊的攤位是賣菜的,右邊的攤位就是剛才那位賣餅的大嬸,路人們開始陸陸續(xù)續(xù)的多了起來。灶臺里已經(jīng)生起了火,把鍋坐好倒入豬油,等油熱了以后,就可以開始炸土豆片,這邊等著油熱,那邊卻已經(jīng)將昨晚炸好的土豆片擺好了。油熱開炸,只一會兒,滋滋的油鍋中,土豆的椒香味就已經(jīng)散發(fā)了出來,經(jīng)過此處的人都會駐足地望一望,聞一聞,卻是沒有一個人上來買,不過沈長君并不著急。“這個是什么,怎么這么香?”有客人來了,此人大概十五歲左右的年紀,身材略胖,一雙笑眼給人的感覺很親和,身上穿的是淺色的華服,腰間帶著一塊上好的玉佩,一看就是個富家少爺。沈長君把手里的活交代給江柳,然后道:“這個叫炸薯片,是個新吃食,口感椒香酥脆,福盈縣獨一份兒,你是我們的第一位客人,給你一片免費嘗嘗”“哦?那我得嘗嘗”這位客人道。拿過薯片咬了一口,咔滋~“嗯,的確如你所言,椒香酥脆,不錯不錯,多少銀錢?”“2文錢一碗,這位客人想來多少”沈長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