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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那個學(xué)生仔,對方眼里則滿是輕蔑:“對你這種人這就是請了?!?/br>給他幫手的兩個人倒也很懂,聽他這么一說,像得了令似的就開始把王大虎的手腕往他身后捆。他們看王大虎這么壯也是不敢松懈,硬是捆了個結(jié)實,王大虎掙了兩下都沒覺得松開。接下來的事情就由不得他控制了,幾個小年輕粗暴地剝了他的褲子,又是推搡又是架著地把他摁到一個實驗臺上,一個人坐在他腦袋后邊按住他的肩膀,另兩個人則站在實驗臺左右分開壓住了他的腿,把他的襠部毫無防備地露給了那個小頭頭。“這不是硬了嘛…”他摸著王大虎的大腿內(nèi)側(cè),眼神死死盯著他白色棉內(nèi)褲下隆起的一包。王大虎咬牙切齒,臉頰潮紅。他當(dāng)然是很火大,但被好幾個綁住、壓住、用屈辱的姿勢對著別人,怎么可能不硬呢?…他每天每夜最渴望的就是這樣的場景了。少年摸了他兩把,欣賞了一會兒他憤恨的臉,就拿出了小刀在那內(nèi)褲上挑了一個洞,接著扯住那個破口狠狠地往兩邊撕開。被撕破的內(nèi)褲發(fā)出了“嘶啦”的聲音,有些暴戾的下流,王大虎聽了呼吸更是急促,他的jiba也隨著這一聲彈了出來。“jiba倒不小?!蹦侨嗣鏌o表情地說著擼了兩把,又嗤笑了一聲,“就是這毛也太多了點?!?/br>陰毛被他一下一下地扯著,王大虎的心情也很壞,立刻又回嘴道:“你這小子我看你是羨慕吧,你自己毛長齊了沒?”對面的學(xué)生仔臉果然是抽了一下,但馬上又回到了那副囂張的表情。“我羨慕,羨慕死了?!睂W(xué)生仔皮笑rou不笑。王大虎疑惑地看著他轉(zhuǎn)身、在書包里翻找著些什么。沒掏幾下,少年就拿了滿手的東西回到實驗臺邊,又把東西擱到了王大虎的腿間。“這、這都什…”王大虎咽了口唾沫。對方熟練地抄起了其中的剪刀:“帥哥隊長,跟你的毛毛說再見吧?!痹捯粑绰洌患糇颖恪斑青辍毕氯チ?,下刀的地方離guitou極近,嚇得王大虎一哆嗦。“cao!你干什么啊?。 蓖醮蠡⑹钦婊鹆?,又踢又蹬地想把身邊的倆人掙開。但沒等他踢上兩下,剪子冰冷的刀身就貼到了他的囊袋上。“……”王大虎一下子不敢動了。少年笑了笑:“懂了沒,不聽話點,下一刀剪哪兒我就不知道了?!?/br>“…你到底想干嘛?!”“我想看你光屁股。”“我、我他媽已經(jīng)光著了!”“還不夠光?!?/br>王大虎看著那學(xué)生仔用眼睛在自己的下體舔了一圈之后才終于明白過來。“你…你小小年紀(jì)的變態(tài)啊!”“哈,隊長,你喜歡被好幾個男人輪著干居然還說我變態(tài)?!”“……”王大虎還是咬著牙,頭卻低了下去。那小年輕笑了笑,用剪刀挑起了王大虎的下巴:“隊長,其實這也沒什么。你想,以后別人把你的衣服一脫,看見你胸上、手臂上、肚臍上下都是個毛,但只有屁股前后是光溜溜的,那得多好看呀?”他湊近了王大虎的耳邊,曖昧地壓低了聲音:“一看就是用來給人玩的sao屁股…”“……cao?!蓖醮蠡]想明白,怎么現(xiàn)在一個乳臭未干的后生仔也有這么多花花腸子了,但是他的jiba卻確確實實地跟著那小流氓所形容出的場景,立正敬禮。學(xué)生看到王大虎不知道是被嚇住了還是被說動了,總之還是繼續(xù)開始動作。他左手握住了王大虎勃起的rourou,存心搓了兩下,還羞辱了一句:“狗jiba真大。”說著,右手又繼續(xù)剪了起來。刀子下得并不很貼著皮膚,充其量只是隨便剪剪,但那“咔嚓咔嚓”的聲音卻聽得王大虎很是心煩。他把頭擰到一邊去,不愿意看自己的下體被一個小毛孩玩弄的場景,但一叢叢濃密的陰毛被剪斷的聲音還是干脆地傳進了他的耳朵。“咔嚓咔嚓”“咔嚓咔嚓”王大虎聽著聽著,臉都紅了起來,而他下面大片毛發(fā)也被剪得越來越凌亂不堪。好不容易前邊剪得差不多了,這個小流氓竟讓他的同學(xué)們把王大虎的雙腿舉起來,又去修理他的“后花園”了。王大虎兩條又長又直的結(jié)實大腿被兩個學(xué)生一左一右地抱著,呈V字型大大地開著舉在半空中。他最脆弱柔嫩的地方則完全暴露給了那個小流氓。肛毛剪起來明顯沒前邊方便,他時常要一手扒開王大虎厚實的rou臀,一手cao作著剪刀。王大虎的xue口也隨著他的動作被拉扯著。“嗯……”他難受地哼了一聲。刀口下去那種癢癢的感覺和拉扯感都令他有些sao動了。“哈哈,等著啊,還沒到你發(fā)sao的時候呢!”學(xué)生說著,終于收起了剪刀。王大虎一看,心想終于是要結(jié)束了,身體放松下來長出一口氣。沒想到那個小毛孩放下了剪刀,竟然又是拿起了一把…小推子。“靠!…你、有完沒完…!”少年一聽,噗地笑了出來:“喂,你以為這樣就結(jié)束啦?這樣也太丑了,你好意思我還不好意思呢!”他畢竟還是個未成年的小孩,手上雖然拿著個推子要作弄一個比他大十多歲的男人,臉上笑得竟然還是有幾分天真。他手指輕輕一按,推子便嗡嗡地震動起來。少年像剛才一樣,先是握住了王大虎的jiba,從陰部開始剃。雖然從原理上來說應(yīng)該沒有任何危險,但王大虎仍緊張得大氣不敢出,更何況他勃勃跳著的jiba正被握在一個細嫩的手心里,真是讓他想放松都難了。隨著推子隱晦的震動聲,原本就被剪少的陰毛變得更稀疏了,王大虎的guitou卻是逐漸濕潤起來。不一會兒,連臀縫里的毛也給推得短短的,互相扎著有些癢。扯住他腿的兩個人終于把他的下半身放了下來,王大虎聽見他頭頂上那個小孩兒跟他說:“放松一下吧隊長,等會兒可就不能動了哦?!?/br>一直動手剃毛的那個也跟著笑了一聲。王大虎看到他手上又出現(xiàn)了泡沫和剃須刀,立刻明白會發(fā)生什么事,緊張得一身冷汗。“你…你到底有沒有經(jīng)驗啊…”他不安地問。小孩兒卻已經(jīng)悠然自得地抹好了泡沫,左手握著jiba往下壓?。骸皼]啊,第一次剃呢,祝你好運哦。”“……”王大虎都不敢看了,任命地倒在身后那人的懷里,仰頭看著天花板。另外幾個人顯然也挺緊張的,一句話都沒有,實驗室里只剩下了“刷刷”的刮毛聲。少年看到王大虎這么緊張,也起了點玩弄的心思。他趁著在刮前面的陰毛,沒什么不安全的,左手就握著王大虎的guitou擼弄起來。沾著些泡沫的手指來來回回地從guitou上滑過去,馬眼嬌嫩得很,碰到了泡沫還有點熱熱的刺癢感覺。王大虎是喜歡這種微痛的,也喜歡被折磨,爽得精水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