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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文陽難得回京我?guī)鰜磙D(zhuǎn)轉(zhuǎn)。” “你上!”眼神示意自己身后看了半天戲的某胖子,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這些時日,周煜修可以說是將這一招運用的爐火純青。 “??!”不得已,感受著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周文陽默默背上了別人甩過來的鍋,“文陽見過小嫂...安和郡主。” 胖胖的身體似乎就連彎腰都成了問題,只是這一簡簡單單的動作,就讓周文陽臉上又出了一層密密麻麻的汗。 阿暖:...別以為我沒聽見,剛剛你準(zhǔn)備說的是什么。 不過...文陽?若是她沒有記錯的話,似乎這是一個封號吧?聽說皇上曾封了尚貴太妃之子為文陽王來著,莫不是就是眼前這個胖子? “文陽王?”不確定的小聲喚了一聲?可是這年齡對不上啊,不由自主的把目光往周煜修那邊轉(zhuǎn)去。然后得到了肯定的答復(fù)! 是的,就是你想的那樣。 周文陽完全沒有注意到這兩人之間的小動作,還在絞盡腦汁的幫小伙伴編好借口,“本王...我自淮南歸來,對于京中種種都莫不熟悉,便想著邀請修年與我作伴。又因為自小沒有見過民間娶親風(fēng)俗..這才...” 說著愧疚的撓了撓腦袋,“卻是不知道修年前些時日竟然還大病了一場。卻是是我的不是了?!?/br> 被人這么鄭重其實的道歉,反而讓阿暖覺得有些別扭,周文陽雖說體質(zhì)偏胖,許是不曾做過重活兒,可渾身上下的都是白白胖胖那種,并不會讓人覺得油膩,更多的卻是一種...可愛? 再加上整個人又是一張圓乎乎的娃娃臉,又因為急著幫周煜修撇開關(guān)系,不由的皺成了一團(tuán),更像是一個圓乎乎的水晶包了。 聽說一般偏胖的人都很難惹人厭惡,更何況眼前這個胖子還有一張好顏,更是讓阿暖連生氣的心情都沒有了。 “既然王爺與修年約好,我一介女客留在這兒反而有諸多不便,便先行告退了。” 等阿暖起身告辭之后,周文陽圓乎乎的腦袋探出窗外,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那輛裕賢長公主府里的馬車噠噠的走了之后,這才放心的伸回腦袋,擠眉弄眼到,“怎的,你這兒還沒把這小娘子娶回府來著,就要夫綱不正了?” 那表情,簡直就是要多賤有多賤。 周煜修卻是半點都沒有理會某人偶爾不正常時候的抽風(fēng)犯賤,唇角卻不自覺的向上勾起,“你以后也會遇見一個值得你放下一切的人的...” ...不知怎的,周文陽覺得自己手里高高的舉起了火把,不過“我的天!京城里邊有名的高齡之花竟然笑了!”就好像是宇宙要爆咋了一樣! 不解的望向夸張的某胖子,“我笑了有那么不正常嗎” 點頭,點頭,“很稀奇!”對周文陽來說,他笑了很正常,甚至可以說是隨時隨地都在微笑,可剛剛那個笑不一樣。就好像是那層厚厚的面具一瞬間脫落了一樣,是周煜修自己在笑,而不是作為譽王世子的周煜修在笑。 聽到他這么坦蕩的承認(rèn)了,周煜修自己都忍不住有些恍惚,不過一瞬間之后,“走吧,某人不是說自己才回京城人生地不熟的,所以要我?guī)I(lǐng)略一二嗎?” “你當(dāng)真了?”驚奇的嘆了一聲,看著前邊走著的小伙伴完全沒有等等自己的意思,小胖砸連忙從話里摸出一塊碎銀丟在桌子上跟了出去。 “那我可要去足夠好玩的地方才行哦!” 等阿暖回了府,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從他看見文陽王時他差點脫口而出的那句小嫂子,就有問題了。 先帝五子封號文陽,若是這樣的話,他和周煜修之間可就差著輩分了哪里會脫口而出這種稱呼... 想了一路,都沒有想明白這其中關(guān)節(jié),本來都要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了,都來不及換一身衣裳,將自己身上的汗氣擦掉,就急急忙忙往裕合院子里趕去了。 娘親~求解釋~ 裕合本來在屋子里邊就著微風(fēng)吹過冰盆的絲絲涼氣,聽著管家匯報的各個莊子里的各個支出,看見女兒氣喘吁吁的跑過來,連忙會揮揮手,讓管事先下去。 掏出手絹,給阿暖仔仔細(xì)細(xì)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我的小祖宗哎,你跑那么急干什么,瞧著滿頭大汗的?!?/br> 阿暖嘿嘿一笑,被裕合這么一說,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阿娘~”跑著倒還沒覺得有多熱,猛然這么一停下,就開始覺得自己渾身開始發(fā)熱,就好像是大熱天的穿了件棉襖一樣,悶得人透不過氣來。 示意丫鬟將用冰鎮(zhèn)好的酸梅湯倒上一碗,給阿暖喝下后,阿暖這才感覺活了下來,“阿娘,你見過文陽王嗎?” 裕合聽見這個名字微微一愣,“怎的突然提起文陽王來了?今日你不是去了羅府嗎?” 阿暖也沒想過這些小事也要瞞著裕合,將自己今天在宴會上遇見了文陽王這件事兒簡單的說一下,表示了其中的不理解。 裕賢聽阿暖這么一說,這才稍微感到了幾分放心,開始像阿暖解釋起來。 文陽王當(dāng)年乃是先帝最寵愛的尚貴太妃之子,若是早生兩年,或許那時的局勢還要在動蕩一些,只可惜,文陽王可以說是遺腹子,先帝駕崩之后,尚貴太妃才被太醫(yī)檢查出懷有身孕。 等今上坐穩(wěn)皇位之后,面對這么一位幾乎可以說是自己兒子的皇弟,也是拿不定注意了。 尚貴太妃也是位狠人,哪里不知道今上的顧慮,也知道她與太后之間以往的舊隙乃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隔天就上吊雍和宮,留下修書,說是夢遇先帝,黃泉路下,恐先帝孤苦,遂下葬陪他。 最后,今上以副后的儀仗將尚貴太妃下葬皇陵,對于沒有了后顧之憂的皇弟,完全不建議展示一番兄長愛的。也能在朝野上下博得一個好名聲,哪里有什么不好呢? 文陽王這般順風(fēng)順?biāo)拈L大了,對于九五之尊這個位子還真沒多大的想法。平日也算安生,吃吃小酒,聽聽小曲,偶爾在皇兄面前插科打諢一番,小日子也算十分愜意。 直到在獲封親王前一年,按照皇室慣例,出京游歷了一番回來。簡直就像是找到了人生真諦一般,愛上了祖國的大好河山。今上對于皇弟這點無傷大雅的小愛好,相較于那些整天都想著如何謀權(quán)篡位的不省心的其他弟弟,當(dāng)然是不介意?。”仨氈С?!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培養(yǎng)過程中某些特殊原因,導(dǎo)致了這朵皇室奇葩的誕生。自從得到了皇兄的支持之后,整個人就像是脫韁野馬一樣,一去不復(fù)返了。除開在長子出生之后,人特意趕回了京城一趟,告訴那位生下長子側(cè)妃從今天起,你就是王府的女主人了之后。將幼子和新上任的王妃上了宗室玉蝶,也不管小孩兒生母是怎么想的,直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