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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醬了吧。 安樂與阿暖的芝麻甜面醬,馮英兒的香辣醬,大家各吃各的,完全沒有半點問題。 等羊rou卷吃的差不多,鍋里邊的羊尾巴也差不多好了,當然還有對于阿暖來說就是邪物的——羊蝎子。 看著大口吃著羊蝎子的俊俏公子,阿暖,默默的轉(zhuǎn)過了頭,不好意思,那畫面太美,我不敢看。 馮英兒:Excuse me? 雖說是三個大姑娘家的一起吃小火鍋,可是阿暖幾個都是真真要長身體的時候,有倒是半大小子吃死老子。 三人說不上俗語里邊的夸張,可是大概也差不多了。阿暖還好,她本身骨架就偏小,屬于那種看上去就很瘦,其實你要是摸到她的身上可以發(fā)現(xiàn)人是rourou的那種。而且還是...怎么吃都吃不胖的那種。 馮英兒身高方面就擺在那兒,再說人一天到晚沒事兒就騎個馬,舞會兒劍,完全不用擔(dān)心什么身材走樣,開玩笑,人身上那馬甲線你以為是吃素的? 只可惜...安樂簡直要對著自己兩個小伙伴哭了,憑什么,她和她們兩人一起吃同樣的東西,那兩人就是怎得都吃不胖,只有她自己...簡直就是喝口水都害怕自己胖三斤的! 吃貨的悲哀... 眼看著安樂手里邊的筷子不自覺的又想往里邊浮浮沉沉的羊rou里撈,“咳!” 吳嬤嬤狠狠的咳了一聲,你還吃? 默默的,默默的,把已經(jīng)到碗里的羊rou卷放下,嬤嬤我不吃了。求放過QAQ~ 好在平日里邊阿暖與安樂玩笑歸玩笑,可是真正到了關(guān)鍵時刻還是很靠得住的,見安樂已經(jīng)不能再多吃羊rou卷,她自己也默默的把碗里邊的羊rou卷吃完,然后,再不去撈了。 安樂:嚶嚶嚶~好感動。 羊rou雖說好吃,可是吃多了,也是很容易造成虛不甚補,要是一個不留心也是很容易再第二天就看家一個滿臉痘痘的自己。 對于十一二歲的小姑娘,如今正是愛美的年紀,哪里能夠容忍自己臉上有小痘痘存在! 好在這時,廚房里邊的大廚估摸著外邊的各家小姐們也已經(jīng)把羊rou卷吃的差不多了,吃羊rou火鍋又哪里能少了新鮮蔬菜? 如今不像現(xiàn)代,能有什么大棚技術(shù),讓人吃到一些反季節(jié)蔬菜,就連土豆...不好意思,眼下還在外番那邊加緊培養(yǎng)... 對于一個吃貨來說,要是以前沒有吃過這些東西都還好,可偏偏,前世就是一個資深饕鬄的阿暖...在這一刻,無比懷念著以前對自己來說最微不足道的食材。 真的好想吃.... 不過,古人也有古人的智慧,特別是對于阿暖這一群頂尖的封建階級,反季節(jié)蔬菜什么的,還真的可以有! 雖說不像未來那般菜品琳瑯滿目,可是像是一些方便保存的蓮藕啊還是有的,甚至有些人家專門將一個菜園子建在了郊外的溫泉莊子旁邊,就是為了滿足貴人們在冬季里邊多變的口味! 將薄如蟬翼的冬瓜片倒入鍋里,看著它一下子就沉入了湯鍋底部。等乳白的湯汁再一次沸騰,薄薄的冬瓜片與還帶著一些生脆的藕片就可以吃了。 等將豆腐倒入鍋里時,阿暖已經(jīng)喝了一小碗湯了,此時的羊rou湯雖不像剛剛燒開時那般醇厚,卻是將陸陸續(xù)續(xù)下鍋的蔬菜的鮮香給牢牢的鎖在了里邊,更添了一份清爽。 等三人大汗淋漓的吃完,安樂默默自己似乎有些撐起的肚子,只覺得就想這樣癱坐在椅子上,再不動彈才好。 只是羊rou到底腥臊,吃完之后,嘴里邊難免會有一些異味,若是以往,大概也就是吃兩片薄荷葉子就過去了。只是,阿暖實在是受不了那股子沖勁兒! 在安樂撇著嘴宛如英雄就義一般的準備拿起小丫鬟捧著的罐子里邊的薄荷葉子時,阿暖將早已準備好的小巧罐子從懷里拿出。 “我就知道,吃不慣那味道的不是我一人,瞧瞧我有什么好東西給你們兩人帶來了?!?/br> 馮英兒因為阿暖突然間的一句話,也是不自覺的停下了到嘴的薄荷葉子,好險,差一點就吃進去了。 只是...這到底是什么? 阿暖從精巧的罐子里邊倒出了三片更為精巧的花狀的物件,卻是通體雪白,粉粉嫩嫩好不可愛。 “??”雖說不解,可是常年來的默契,讓二人不自覺的學(xué)著阿暖把這東西含進嘴巴。 剎那間,仿佛梅花初開,一股冷梅香席卷了兩人味蕾。相較于薄荷葉子的蠻力沖勁兒;這股冷梅香卻仿若一條娟娟溪流,細水長流般沖刷著兩人的味蕾,好感動(*︾▽︾)~ 等后來,味道稍稍開始變淡,直至只剩下似有似無的冷梅香,將口里邊的含片吐在早已備好的手絹上。 “阿暖,阿暖,這是什么?”安樂把憋了一肚子的疑問一下子就倒了出來,“怎么會有梅花的味道?好神奇??!而且,好漂亮啊,完全舍不得吃了它!” 馮英兒雖說沒有像安樂那般激動,可是她那雙亮晶晶的眼睛也說明了此時此刻她也同樣是十分愉悅的,就差沒有根尾巴跟著她一起甩動了。 “這是我院子里邊的婢女流云做得香溢片?!卑⑴氲侥侨漳澄皇雷硬恢蝗话l(fā)什么瘋,突然給了她一張賣身契,說是給她個驚喜。 等見到了人,阿暖還以為某人已經(jīng)如此喪心病狂的都直接在兩人還沒說成親,就準備好了將來給自己的通房了。畢竟要不是這樣,怎么專門給她送一個人過來? 不過等流云前些時日做出了這梅花含片之后,阿暖覺得自己好像誤會某人了,好像她是說過一嘴,這時候的薄荷葉子味道實在是太大了,后勁兒十足不說,偏生怎么都還有一股苦澀味兒,簡直比喝藥還難受。 完全沒有想到周煜修竟然會把她不經(jīng)意的抱怨放在心里,還專門找了個精通此道的婢女當做是禮物送給自己... 坦白的說,阿暖看著流云制出的新鮮的散發(fā)著幽幽冷香的精巧瓶子,突然就想到了那清幽的少年。 如同梅花一半,高冷不似凡塵之物,卻又會在某一刻,遇見某一個人,然后如同鮮血一般熱烈奔放的開放給那個人,不死不休一般。 她記得前一世,與自己要好的某位女強人說過這么一句話,這男人要是只會與你說風(fēng)花雪月,卻連你最愛吃什么菜都不記得,那你們多半就只是玩玩就好。 只能說這個男人心里邊沒有你。后來她記得這個女強人最后嫁個了一個以往她從來不會去看一眼的紈绔子,那時她開最后一次單身派對時,阿暖也不解,問了一句。 卻看見女強人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樣,勾起了唇,“至少,他會記得我宿醉起來之后最喜歡喝一杯蜂蜜水,別人都以為我不喜歡吃蟹,只有他發(fā)現(xiàn)我不是不喜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