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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露嬌羞,不知身在何處,仿若云端一樣。 仿佛get到了什么新技能一樣... 世子殿下表示十分滿意現(xiàn)在這種效果,轉(zhuǎn)過身,一把拉住還沒回過神的阿暖,看著她那雙靈動的眼睛此時就像只吃驚的貓兒一樣,不知怎的,世子殿下覺得自己這些時日以來,連夜策馬奔騰趕回京城,這件事兒就是十分值得的。 被手腕上冰涼的觸感一刺激,阿暖這才回過神來,然后發(fā)現(xiàn)周圍的一切都變得了個景色,雖算不上是角落陰暗之處,可是卻是一個視覺死角,不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 打量完四周,猛一抬頭,就撞進(jìn)了那雙滿眼都是她自己倒影的桃花眼中。 不知為什么,阿暖竟是下意識的避開了那道灼人的目光,下意識的就把到口的話吞了進(jìn)去。 瘦了,黑了...眼底下也是一片青黑,滿身風(fēng)塵。 周煜修一直以為,等自己回到京城,看見阿暖之后一定會狠狠的把人一把抱到懷里,低頭嗅著她肩上的發(fā)香,不會說起一路的艱辛,或許會把沿途的自己遇見的,發(fā)生的有趣,可笑的甚至在他們眼中是荒謬的事情,一件件的,慢慢告訴阿暖。 只是...真看見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乖寶之后,他卻反而什么都不想說了,也什么都說不出口。 良久,“你此番回京,太后娘娘那兒可有前去?” 看著自己面前像是個賢惠的小妻子一樣為自己細(xì)細(xì)謀算的阿暖,周煜修感到心里邊一陣發(fā)暖,笑著說道,“已經(jīng)派人前往宮中,告知了皇祖母我明日就進(jìn)宮看望她老人家。” 點了點頭,又是一陣沉默,“那皇上那兒?” 捏了捏阿暖秀氣的鼻子,“你且放心,該交給皇伯父的東西,一早我就派人上交了上去?!鳖D了頓,“明日開始,我可能會忙上一段時日...”到時候就又有好些時日不能看見你了。 “我知道。” 不顧少年微睜,那不可思議的表情,阿暖再一次說道,“我知道?!蔽抑懒四愕男囊猓M管此刻的我內(nèi)心如此不安,可是我發(fā)現(xiàn)了,所以不會在逃避。 “睡吧?!碧巯У目粗倌暄劾锬莾蓤F(tuán)抹不開的烏青,想到或許對于他來說,明天開始就又是一番忙碌,連個休息的日子都沒有。阿暖就恨不得...恨不得把所有的一切都讓少年放下,就這樣,不去管什么責(zé)任。 終究不可能... 第一次,這是第一次被阿暖親口承認(rèn)了他二人之間的關(guān)系!周煜修覺得自己重來一世,大概在沒有比此刻更令他高興的時候了。從一開始他就知道自己與阿暖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大概只能緣于自己的半強(qiáng)迫以及利用了阿暖的心軟。 哪怕他再是強(qiáng)大,日復(fù)一日的堅持著,可是心里邊還是在害怕,害怕這一切不過是神女有心,襄王無意,自己的一出自導(dǎo)自演的美夢罷了。 然后...周煜修終于沉沉的睡了。 是的,在連夜奔波勞累之后,生生把歸途的日期給節(jié)約了整整五天,就算是常年行軍打仗的老將都會吃不消,更不要說身子還遠(yuǎn)弱于常人的他了。 小聲的讓婆子把夏枝喚來,囑咐她在自己不再的時候好生周全大局,并且通知人告知了裕合長公主一聲。 哪怕知道自己此刻是不對的,可是阿暖也不想再出去顧全什么自己的宴會了。 左右...不是還有阿娘嗎? 求裕合長公主心理陰影面積多大。 對于小壽星的突然退場,咳咳,畢竟也不是沒有人看見譽(yù)王世子的出現(xiàn)。 大家換位思考了一下,都覺得十分能夠理解,畢竟誰沒有個年少輕狂的時候?這就是青春啊~ 第二天,阿暖一大早就看見了小廝常云正站在自家院子里邊與夏枝及其熟稔的聊著天。 可不是嗎!在常云心里邊,這位安和郡主可是自己未來的女主子!旁的不說,只看自己的世子爺恨不得直接把天上的月亮都摘下來捧到她面前樣子... 大概就可以看出...今后王府里邊做主的絕對是...作為主子爺身邊的得力助手,常云表示必須抓緊一切幾回與世子妃打好關(guān)系(? ??_??)?! 而對于夏枝來說,她家里邊那年發(fā)洪水,一家五口只她一個人僥幸活了下來,一個無牽無掛,再加上長公主這些年透露的意思,大概將來她是會陪同郡主嫁入夫家的。 就像是長公主身邊的和風(fēng)、細(xì)雨兩位姑姑一樣,雖說名義上是奴才,可人卻是比普通富貴人家的正經(jīng)小姐還要氣派! 她自然也看得出,眼前這位小伙可以說是世子身邊的親信了,這明里暗里的打聽著自家娘子的消息,為的是個什么。 她自然也愿意賣個好,挑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郡主平日里的一些瑣事兒告訴他。 兩人也算是某種程度上的各取所需了。 把自家世子爺一早就開始細(xì)細(xì)思量的生辰禮物完好無損的交到了阿暖手上之后。 常云覺得自己長長的舒了口氣,要知道今天一大早世子吩咐自己辦這件事兒時的臉色... 對于周煜修來說,昨天因為回京之后太過匆忙,竟然把一早就給阿暖準(zhǔn)備好的禮物望在了馬車?yán)镞叄∫灾劣谠诘谝粫r間沒能親手送給阿暖這件事!世子殿下心里可是相當(dāng)怨念! 而這些時日他從江南養(yǎng)病歸來,自然還是應(yīng)該在家里好好修養(yǎng)一陣,自然不能明目張膽的前往長公主府。為此也只能讓常云前去... 嗯...只能說吃醋的男人真可怕_(:з」∠)_。 常云:道理我都懂,可是關(guān)我什么事兒? ...實力躺槍... 世子殿下自從回京之后,整個人像是又恢復(fù)了從前時候的深入簡出,把養(yǎng)病的范兒做得那叫個實打?qū)嵉摹?/br> 每日里邊打一套拳,讀兩卷書,在與了空大師兩人探討一下佛法... 是的,佛法。 阿暖一直以為那傳聞中的大師不過是周煜修南下的一個借口,萬萬沒想到他此番回京,竟然還真的帶回來這么一個人?。?/br> 只不過...那位大師如今已經(jīng)九十有六了,對于平均年齡只有五十,過了六十大壽的就可以說是高壽的古代...活到這個年齡的,大概都可以說是...祥瑞了。 作為祥瑞,哪怕是皇室也不大可能去強(qiáng)迫這位祥瑞。 不過老主持人是不可能也不現(xiàn)實跟著周煜修一行沿途奔波,人還有一個關(guān)門弟子,就是了空大師。 了空大師聽說是天生佛骨,三歲時老主持曾到他家門口有言,‘此子注定是要成佛’。只是時機(jī)未到,因此并未強(qiáng)求。 后成婚,與發(fā)妻伉儷情深,然,發(fā)妻重病,終究還是撒手人寰。遂看破紅塵,斬斷塵緣,遁入空門,拜入老主持門下,佛號了空,時年人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