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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懂得什么情愛,這滿京城的好人家多得是,怕是要讓王妃失望了?!?/br> “本宮身子不適,若是有什么怠慢了王妃你的地方,您也不要責(zé)怪才是?!辈幌滩坏南铝酥鹂土?。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我背后有人” 譽(yù)王:小兔崽子竟然敢跟你親爹嗆聲,信不信家法伺候! 世子爺:我背后有人。 長公主:我絕對不會把女兒嫁個一個病秧子的! 世子爺:我背后有人。 阿暖:你...你放開我! 世子爺:不行,我前邊有你。 阿暖:(?>ω<*?) 世子爺情話技能滿點~ ☆、詢問 譽(yù)王妃被人這么直白的下了臉色,哪里還有心情繼續(xù)坐在那里,當(dāng)即起身告辭。等她出了長公主府,坐在了馬車?yán)镞?,一直跟在她身邊伺候的馬嬤嬤這才敢開口勸慰道,“娘娘,您可千萬不要生氣,那長公主素來就是這么一個脾氣,再說了這事又牽扯到了郡主,難免火氣就大了些。” 明氏今年滿打滿算也不過才二十有七,雖不似裕合生的那般肆意明艷卻是勝在端莊大氣,聽了馬嬤嬤的寬慰,也不以為意,“我有什么好氣的?左不過是一早就猜到的結(jié)局?!备螞r要是自己的女兒平白無故的就讓人說是許配給一個病怏怏的藥罐子,她也會直接炸開的好嗎! 她也是個做母親的,自然是知道裕合心中的擔(dān)憂。 “您說,王爺明知道這件事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這不是故意給您難堪嘛!”馬嬤嬤忍不住小聲抱怨道。 都說后母難為,明氏雖說也是大家出身,只是也是在后母手上熬日子的。本來母親身親就已經(jīng)為自己說好了一樁親事,只是可惜到頭來繼母為了自己的弟弟能夠在官場上更進(jìn)一步,能夠巴住譽(yù)王這個大腿,最后竟然不惜犧牲掉自己的清譽(yù),哪怕是讓人做小也要把她抬進(jìn)譽(yù)王府。 從那次宴會她獨自一人因為衣服被打臟,然后去了客房換衣裳中途卻看見譽(yù)王直接推門而入時,她就知道自己是中了圈套。 只是木已成舟,最后哪怕是為了堵住悠悠眾口,譽(yù)王還是必須迎娶她入府??墒钱?dāng)她看見名滿京城的譽(yù)王世子看向自己那雙不帶任何情感的眸子時,哪怕他只是個小孩兒,依舊讓她膽戰(zhàn)心驚。 想來他是恨的吧!自己的母親病重,可自己的父親卻還能迎娶新人,所以哪怕后來她生下了譽(yù)王的嫡長女,她依舊小心謹(jǐn)慎,就害怕自己做錯了哪一步,就再也沒有翻盤的機(jī)會了。 別人都說她好命,熬死了前任王妃,又被譽(yù)王另眼相看,抬成了正位,院子里邊也只有幾個通房,連個姨娘都沒有??墒侵挥兴溃恳惶?,每一天她都在膽戰(zhàn)心驚的活著。 太后自然是看不慣自己的,每次入宮請安,那幾乎都是她最難看的時候,被人在眾目睽睽之下像是看著最下賤的東西一樣打量,稍微犯了一些小錯,就是大聲呵斥,感覺自己就像是可以隨處打賣的奴仆。 哪怕自己再是仔細(xì)照顧世子,可是在太后眼里自家這個繼母就是會在她不注意時使小絆子。世子瘦了是自己苛責(zé)他,世子病了是自己兩面三刀,明著一套背后又是一套。 就像是昨天,當(dāng)王爺說出他的打算,讓她今天來長公主府這兒探探口氣,她就知道自己的面子怕時會被人狠狠折辱一番了。更何況,哪怕是裕合那個外姓公主在以生下阿暖時就請封了郡主之位,可是她的月濃呢?明明是堂堂一品親王嫡女,可是到了現(xiàn)在都還只是個白丁,就連一個四品翁主都不肯賜下! 看著王妃那木訥的表情,再想想這么些年來她明里暗里受的委屈,馬嬤嬤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了。 “娘娘,您還是要努力保重身子,莫要太過傷心,這女人啊,要是沒個兒子傍身,這腰板始終是立不起來的。您可得仔細(xì),等到時您生下位小公子,那就好了,總歸再不會被人隨意刁難才是?!?/br> 再不濟(jì)她到時候再忍著些,熬到分府,那就在沒有人能指手畫腳了。 “是啊,還是得有個孩子才是。”不自覺的撫上自己平坦的肚子,要是將來月濃出嫁了,她就再也沒個依靠了。 阿暖倒是一大早就拾掇好了,跑到了安樂這兒來,半點都不知道今天自己今日是被人提親了這么一回事兒。 前邊就已經(jīng)說了,安樂還有一個jiejie,那是裕賢長公主的二女兒康平郡主。只看她的封號就知道這是個有特殊含義的。 聽說當(dāng)今圣上初登基,正是內(nèi)憂外患之際,只是裕賢不但是一母所生,太后就只有這么一個女兒,皇上和她之間的感情自然不用多說。 更何況當(dāng)年為了幫助皇上快速的穩(wěn)定朝堂局勢,裕賢長公主這才下嫁到了侯英伯府,皇上這才得到了伯府的兵權(quán),迅速穩(wěn)定了朝局。 后來在裕賢生下二女時,更是傳來了長門大捷的喜訊,因此皇上金口玉言,當(dāng)場就封了那個還沒有睜開眼睛的小女孩康平二字。 康平郡主這些年在裕賢長公主的有意之下,這么些年一直有意淡化人們對她的印象,幾乎都是深居簡出來著,與安樂那跳脫的性子完全就是兩個模樣! 要細(xì)細(xì)說的話,康平身高幾乎比同齡的女孩兒高了半個腦袋,一聲湖藍(lán)色淡雅水仙子掐腰長裙,在配上長年累月世家堆積出的高傲,就像是月宮嫦娥一樣清冷,放在現(xiàn)代就是一朵高嶺之花。 可是這么多年過去了,阿暖算是充分了解到了這位冷美人的真實面孔??瓷先デ迩謇淅涞囊粋€人,可是卻不知道哪里會有這么多手段能夠第一時間掌握到幾乎可以說是全京城的八卦。 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逗弄自己的小妹安樂,不過卻是一個隱藏妹控。就像是一塊豆沙包子一樣——切開都是黑的。 “二jiejie!”這是又被逗炸毛了的安樂,氣鼓鼓的吼道,“你又唬我!” “我唬你什么了?”清冷的女子聲音也像是冷泉叮咚碎在青石上面,清澈中帶著一股寒氣,放下手里的詩書,掩飾好眼里閃過的一絲笑意,不解的問道。 看著自己jiejie這幅抵死不認(rèn)賬的模樣,安樂當(dāng)真是氣的胸口發(fā)疼了這都是第多少回了!再也不顧平日里自己所學(xué)的大家閨秀的禮節(jié)了,指著她恨恨的說道,“明明是你說阿暖喜歡上了那譽(yù)王世子,就再也不會和我玩了,害的我在阿暖面前大哭了一場。” 聽到她說起這個,阿暖就覺得好笑,那天晚上,阿暖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再過一會兒就上床睡了,突然看見一團(tuán)小雪球就像是炮彈一樣直直的沖了進(jìn)來,哭得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嘴里還直嚷嚷著說,“阿暖不要不和我玩?!?/br> 當(dāng)真是把阿暖給嚇了一大跳!連忙把人迎進(jìn)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