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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暖自己的一句話開始變得吞吞吐吐,眼神也開始有幾分游離,阿暖敢打賭,他絕對是臉紅了! “哈!哈!哈。”坐在位子上的三位大人看著底下兩個小的斗嘴都是小的直不起腰來,“好了你個小黠促鬼,人小這心思可是不小來著?!?/br> 長公主一邊輕輕揉著肚子,一邊彈了彈阿暖光潔的額頭,當然語氣里邊卻是半點沒有一絲責怪。 阿暖卻是不服氣,撇撇嘴,“那要是許哥哥你成親了之后,是不是就不會在送阿暖稀奇古怪的東西了?”阿暖實力出演,幾乎是把一個被人寵壞的小丫頭演的活靈活現,“我都聽人說過了,那男子娶了親之后,那就是只能顧著自己的妻子,不能再送別的東西給旁的人了,要不然會惹人不開心的。” 說著可憐巴巴的望著許士林,“許哥哥會不會再也不帶著阿暖一起玩了,以后是不是都只會跟在房家姑娘一起,不顧阿暖了?” 許士林簡直都驚呆了,為什么他只是按照往常一樣過來情個安而已,事情到底是怎的變成這樣的? 還有阿暖平時里邊不是最是懂事的嗎?為什么覺得此事的她渾身都冒著黑氣?莫不是他自己眼花了不是? 可是這問題到底要怎么回答??! “這...”被嚇呆的少年下意識望向王氏那方向,只是可惜了這在場五個人,四個女的就是天然同盟,大家都是等著看稀奇一樣的呢,哪里會顧得上少年的小別扭呢? 求助無門的許士林低著頭支支吾吾半響都說不出一句話,“這...房姑娘不會是那起子...心胸狹窄之人?!彼园⑴憧梢员M管放心就是。 一想到那日燈會,他難得會在燈會人來人往時,突然起了興趣,然后就遇見了她...他也是找人打聽過的,幾乎人人都說房大人家中家規(guī)甚嚴,房家二小姐從小就是知書達理,性情再是溫和不過的了。 阿暖是被他看著長大的,那般聰明伶俐,想來房姑娘也是會喜歡上阿暖的性子的( ω )。 “老太太你瞧瞧,這人都還沒迎進門,這傻小子就開始維護起他媳婦兒來了。” 等阿暖和裕合長公主從許將軍府告辭,趁著天色還早,裕合長公主想了想,左右今天心情好,便準備帶著阿暖逛一逛街市。 阿暖自然是覺得歡喜,裕合長公主素來就是沒大管著阿暖的,可是以往每次出門幾乎就是逛逛那幾個樓子,哪怕一開始再是歡喜,可是次數多了,難免還是會有幾分厭倦。 可是今天確實不一樣,裕合長公主難得來了興致,竟是準備帶著阿暖去逛逛那更為繁華,卻也是魚龍混雜的東市! 等阿暖興致勃勃的回到長公主府里時卻發(fā)現府里邊早就有人在那里等著了。 “阿暖你回來了?!绷_父直到阿暖和長公主踏進大堂,這才發(fā)現時間竟然是不知不覺之中已經過去了這么久,而自己今天竟然沒有在第一時間去迎接自己的寶貝女兒。 一旁站著的周修年自然是自從阿暖踏進這個屋子,眼睛就是再也沒有離開過阿暖了,看見阿暖略微有幾分不解的目光望向自己,也不多說話,只是微笑點頭示意;倒是將世家子弟的矜貴表現的傲氣凜然一樣。 羅父也是自知理虧,不過要知道今天修年帶來的那副古畫很有可能就是前朝大畫家板橋先生成名已久的四季圖中的秋季圖啊! 不過羅父雖說從小生在勛貴之家,可是渾身上下卻是沒有半點所謂的傲氣,在阿暖母女面前更是半點架子都不會擺的,看見被自己冷落的嬌妻,連忙迎了上去,“阿遠你看,這幅畫當真是板橋先生的真跡?!本故沁B裕合長公主尚未出嫁時的小字都喚了出口?!岸倚弈陮W識當真不凡,許多典故都能隨時翻出已做論據來著?!?/br> 就像是一個邀功的孩子一樣,得了張獎狀,興高采烈的舉起給家長看,滿滿都是自豪之感。 與羅父成親多年的裕合哪里不知道自己丈夫的脾氣,知道他啊哪里都好,就是個呆子,大概這輩子是不會從那些書畫古玩里邊鉆出來了,“你倒是自己顧著高興,我知道修年學識好,可哪里有你這個做姑父,侄兒來了府里勁拉著人說話,勞心勞力的來著?!?/br> 要知道譽王世子雖說如今身子看著好轉,可是之前可是一直都是個藥罐子來著的好嗎!要是突然在長公主府里邊出了什么事,都不用太后出面了,只單單是譽王一人就直接可以讓自己的這個傻丈夫吃不來兜著走。 不過顯然羅父一直都是個單純的孩子,完全沒有體會到裕合話里話外的意思,經過她這么一提醒這才反應過來,好像自己這么做似乎當真有些不符合禮儀,而且似乎和自己探討了一下午的人更是身子出了名的弱... 這么一想,羅父當真是更心虛了。 “姨母,我的身子如今倒是沒什么大礙,這件事也怪不來姑父,是修年前些時日得了一副據說是板石先生真跡的古畫,只是修年年紀尚小,見識淺薄不能分辨,常聽人說過姑父與書畫一方很有造詣這才前來討教一番。” 周煜修是故意的,他當然知道裕合長公主的憂慮,羅父不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都是一個及其好懂的人,所以說他一直在等,等一個合適的時機。 果然他剛剛把話說完,不期然的受到了羅父那感激的目光。 既然正主都這么說了,裕合哪里還能說些什么呢?左右她也不是真的生氣了,便喚住阿暖先去換生衣裳,到時候出來的時候再和人一起玩。 “阿暖今日去了許老將軍府里?!闭f的是疑問句,卻是用得肯定語氣。 要知道上一世,到了最后偌大的朝堂也是有已經賦閑在家的許老將軍一直在為裕合長公主一府東奔西走,甚至連那位許小將軍都冒著官途盡斷的風險上書陛下,要求嚴查。 很長一段時間,京城中都不是沒有人在議論那位枉死的安和郡主到底是和那位許小將軍之間發(fā)生過什么,才會讓人一直對她念念不忘,甚至不惜自斷前途,只為了討個公道。 本來他今天是應該在家里和父王一起去外祖家的,只是猛一想起以前和阿暖在一起難得閑聊時聽她說起過關于自己家里每年大年初五都是前去拜訪許老將軍一府。 哪怕知道那許士林在去年就已經相中了一門親事,可是只要一想到以往那些流言,他就坐立難安,最后還是沒有忍住跑到了長公主府來。 阿暖當然不知道坐在自己對面的少年才這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經轉了那么多心思,聽他語氣肯定,只以為是羅父在今天已經在不經意間說起過這事兒,因此也不覺得奇怪,點了點頭,“沒想到眨眼間許呆子也是要成家的人了?!?/br> 無意識的感慨了一句,確實讓周煜修心里的警鈴大起,雖說他知道上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