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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首情歌他本想著讓柯尚清與唐清來唱,畢竟他二人在中飾演的是一對情侶,或許會比較適合這首歌。現(xiàn)在經(jīng)過柯尚清與吳眠這么一唱他忽然想明白了,ktv本來就是讓人來放松來玩的,在這里他們卸下演員以及演員助理的身份,只不過是普通消費者而已。柯尚清與唐清本就只是普通朋友這么簡單,他有什么權(quán)利將電影中的人設(shè)和電影中人物的情感加在他們兩個人身上。“你們唱吧,我休息一會兒?!笨律星逋赃吪擦伺?,讓唐清坐進來。“行,姐你唱首吧,你都還沒唱幾首,一會兒我們可得回去嘍?!碧瞥褐噶酥缸郎峡律星搴蛥敲叻讲欧畔碌脑捦病?/br>“原來你還記得啊?!碧魄逍表瞥阂谎?。唐澈有些得意地揚了揚下巴,“那可不,我記性好著呢?!?/br>這個弟弟啊,給他點陽光他就燦爛。唐清也懶得再跟他說些什么了,拿起話筒,跟著已經(jīng)過了將近一半的曲子繼續(xù)唱起來。十一點左右,唐清帶著唐澈回了酒店,偌大的vip包廂里只剩下柯尚清與吳眠兩個人。他們二人坐在沙發(fā)上,彼此沉默著。屏幕里歌曲還在放著,因唐清與唐澈臨走前的最后一首歌開了原唱,于是現(xiàn)在這個包廂,儼然成為了一間聽歌包廂。只是包廂里坐著的這兩個人,沒有一個是真的在專心聽著歌的,都各懷心思。“吳眠……”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柯尚清的唇張張合合多次,終是輕輕念出了那兩個字,“我叫幾瓶酒,我們聊聊吧。”吳眠望向柯尚清,卻只能看清他的側(cè)臉,那半張臉陷在柔和的微光中,他抿著薄唇,目光向下不知在想些什么。吳眠的心突突跳了起來,緩緩吐出了那個單音節(jié),“嗯?!?/br>服務員將幾罐啤酒送上來之后便禮貌退了出去,柯尚清和吳眠卻仍舊坐在原來的位置上沒有動。他們就坐在沙發(fā)上,中間隔了一個人的距離。柯尚清抬眸,視線落在了桌上那幾罐啤酒上,他身子往前挪了挪,抽了餐巾紙出來擦擦罐口,替自己和吳眠各開了一罐啤酒。打開的那另一罐啤酒杯他放到了吳眠面前,“喝吧?!?/br>說完,他拿起自己那罐酒仰頭大口喝了起來。柯尚清的酒量比吳眠差很多,可他卻不停地猛灌自己酒。“老板……”這樣的柯尚清,吳眠第一次見。他見柯尚清不理他,便也拿了自己那罐喝起來。或許他們都需要喝些酒給自己壯壯膽子。一罐啤酒入肚,柯尚清腦袋有些發(fā)脹,他卻不管不顧,緊接著打開了第二罐。直至喝下約莫一半,他這才停了下來,將罐子砰一下用力放在了桌上,有酒花彈了出來,濺在桌上星星點點。酒勁早已經(jīng)上了頭,不僅是發(fā)脹,他現(xiàn)在整個人都暈乎乎的,臉上泛起酡紅,脖子連著胸口那塊兒也呈現(xiàn)淡淡的紅色。“記得之前,我曾說過要跟你來蹦迪,沒想到今天我們來了,可我……”柯尚清說到這,喉間卻哽住了。他以為是自己酒喝得不夠多,于是再度喝了幾口。“老板,我來說吧?!眳敲甙醋】律星逡炎约和览锕嗑频氖?,說道。柯尚清放下了酒,愣愣地聽他講。“老板,我……”醉酒后的柯尚清微歪著腦袋望著吳眠,他圓睜著一雙水靈的大眼睛,其中泛起霧氣,眼神一半純真一半溫柔。他認真在聽吳眠講著,兩側(cè)臉頰已然紅透發(fā)燙。吳眠頓了頓,抑制不住伸手撫上柯尚清的臉龐,心頭那團早已被熄滅的欲/火再度燃燒起來,熊熊火焰比他此刻手心里的溫度還要燙上百倍千倍。“吳眠……你的眼睛真亮……真好看……”帶著酒氣的柯尚清并未推開吳眠的手,他仍舊歪著頭,緊緊望著吳眠的雙眼。“老板。”吳眠忽然笑了起來,笑得雙眼彎成了兩道彎,“其實我喜歡你很久了。”話音剛落,他便吻上了柯尚清的唇。柔軟的唇輕輕觸碰,吳眠將自己的信子探入柯尚清的口中,撬開對方的貝齒與他的舌交纏在一起。夢境抑或現(xiàn)實,柯尚清已經(jīng)分不清了,但他是如此希望這是現(xiàn)實而并非是他又在做夢。這一次,柯尚清沒有絲毫猶豫回應了吳眠的吻,熱情又激烈。“二百年后在一起/應該不怕旁人不服氣/誰人又可控訴廿個十年/仍然未舍棄……”音響里在放著這首歌,柯尚清未曾聽過。副歌恰到好處地響起,附和著這一副場景,不知是否天賜。屏幕里的歌手深情地唱著,屏幕外的兩個人深情地吻著。這是點歌列表里的最后一首,是吳眠讓唐澈點的,他卻未想到唐澈在此之前竟還點了這么多首歌。分明是沾染著巨大酒氣的吻卻在這一刻香甜得他們彼此都舍不得放開彼此。柯尚清摟住吳眠的脖子的手忽然滑下,滑至他衣擺處時他一把揪住便要脫了吳眠身上的這件印花短袖。吳眠溫暖的大掌握住柯尚清的手腕,短暫離開他唇的那幾秒鐘內(nèi)他自己將衣服脫了,當腹上的幾塊肌rou露出來之后他又吻上了柯尚清的唇,同時從下至上將雙手伸進柯尚清的衣服內(nèi)。吳眠雖然瘦,又長了一張少年臉龐,但他經(jīng)常健身,身上一塊肌rou便可頂柯尚清全身上下的肌rou相加。柯尚清閉上了雙眼,完完全全將自己沉浸于其中。等到吳眠的唇舌再度與他的分離,這突如起來斷開的甜蜜讓他不由擰了擰眉,睜開了帶著水氣的朦朧雙眼,“吳眠……”“老板別急,我在脫褲子。”吳眠沒有半分經(jīng)驗,手法生疏情有可原。柯尚清卻也是第一次,他略顯緊張地等待著吳眠替自己卸完褲子。只是,酒確實給他們二人都壯了膽子。吳眠探出舌尖輕舔著柯尚清的耳垂,似乎覺得不夠,他便直接將他的耳垂含在口中,用力地吸吮著,柯尚清的耳根瞬間又紅又燙。等到松口之后,吳眠對著柯尚清敏感的耳朵里頭輕輕吹了幾口。柯尚清微顫了顫,渾身上下一片酥麻。“老板……”吳眠在他耳畔輕喚著,“所以你這幾個月為什么刻意疏遠我,嗯?”他特意模仿了柯尚清的那套,尾音上翹。但他隨后又笑笑,自認學得一點也不像,沒有老板的半點兒誘惑力。“我喜歡你……是那種真心的喜歡……”柯尚清斷斷續(xù)續(xù)地回應著,腦袋一陣陣發(fā)暈,“可我又擔心……你不喜歡我……“傻瓜。”吳眠輕點他精致的鼻尖,后者愈發(fā)沉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