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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天地撕出一道裂縫!”眾人皆是倒抽了一口冷氣。而林榕卻悄悄拿出一物,小聲對也是滿目崇敬的寒子然說道:“現(xiàn)在它有形了——你的腰帶。”“咳咳咳……”寒子然一口茶水嗆到喉嚨中,大聲咳嗽起來。一時間寒子然的臉色精彩紛呈,不知是因為這裂空靈紋的光輝形象在自己心中徹底覆滅,還是為自己的腰帶有幸成了它的本體而與有榮焉。“可我聽聞這九州天域仍有一器,乃統(tǒng)帥萬般靈器之至尊?!币坏缆曇魪拈T外傳來,眾人循聲望去,待看清來人時連忙起身行禮:“厲大人!”厲書生在這城主不在的日子里忙的腳不沾地,好不容易在今日里得空,踏進這酒樓便被說書匠的話題吸引了來。“就連剛剛所說的天階靈器都不配與之并提,”厲書生一邊接著說道,一邊親民的擺了擺讓大家不要拘束,“這靈器名為——生死翼?!?/br>厲書生緩緩的吐出這三字,整個人聲鼎沸的大堂在下一息變得鴉雀無聲。半晌之后才有人從這震驚中緩過神兒來,試探的開口道:“這……生死翼可是我們冰城人從小就會唱的那首歌童謠中的,中的……”厲書生點了點頭,就連平時嚴肅的有些陰沉的臉上都閃現(xiàn)出一絲狂熱的崇敬,緩緩的背誦出聲:“取九命,予九魂,生死翼,不需問?!?/br>到最后幾句,在場的冰城城民均是開口跟著默念了起來,在回顧童趣的同時內(nèi)心也震蕩開來。不,這不可能是真的!“這其實原本并不是我們冰城的童謠,而是天衍碑上的記載?!闭f起自己畢生崇敬的圣物,厲書生這平日里寡言少語之人也打開了話匣子:“傳說這生死翼為一把鬼神聞之色變的匕首,它的兩刃中的一刃為死刃,可頃刻間奪取任何一人的性命。另一面為生刃,可活已死之人。生死翼有取九人之命,還九人之魂,連天地都無權(quán)過問?!?/br>林榕側(cè)頭看著寒子然潛藏在冷峻外表之下的激動和敬慕,不由得撲哧一笑,壓低聲音說道:“別把它想得那么好,你手里這把黑不愣登的小刀就是?!?/br>作者有話要說:呀,今天又要全員發(fā)紅包了!每天一串的‘埋個紅包’感覺傻fufu~以后全員發(fā)的時候就不留那句話了,么么噠第44章四十四寒子然手一抖,差點沒把握在手中削筷子的神階靈器給飛出去!“這就是……”寒子然用手指緊緊的捏著匕首,用力到手指都有些發(fā)白。“生死翼,沒錯?!绷珠诺皖^笑了一下,而后接著說道:“不過這‘取九命活九人’的說法其實……這么說吧,這九個活人的機會已經(jīng)用掉六次了,而且活的都是我?!?/br>看著寒子然的臉色微變,顯然注意力又全部轉(zhuǎn)到林榕的那六次死亡上了,林榕暗暗縮了縮脖子,一邊后悔自己的多嘴一邊岔開話題:“所以這活人的能力只是雞肋而已,人死之時要么受了致命之傷,要么全身老邁衰敗,就算還了魂下一刻也還是要死,只有我這種可以更換身體部件的才有用,對吧?”“阿榕!你怎么可以,你怎么能這么……寒子然的聲音有些顫抖。“別說我是不小心,若是我在這二百余年中不是無時無刻不心細如發(fā),我早就死了不止六次了?!绷珠判χ鴶偸?。這時站在不遠處正精神抖擻講述,這神級靈器的種種傳說,但總被這幾乎是鴉雀無聲的大堂中的林榕這邊的嗡嗡聲擾亂心神,于是狠狠的一眼瞪來,看到底哪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膽敢打斷自己說話!而后正看到寒子然與林榕兩人在底下聊得正歡。寒子然這時雖然隱匿了容貌,但厲書生作為一位跟隨了百年的下屬,這主子的周身氣息還是不會認錯的!一句‘尊上!’差點脫口而出,但在這電光火石之間,總算及時看出了寒子然眼中的警告,立刻隨機應(yīng)變道:“我厲某也講了這么多,如今出來只為喝口茶水而已?!闭f著便不著痕跡的往林寒二人所在的桌子走去:“各位鄉(xiāng)親父老不必拘束?!?/br>而后功成身退,把主場再度讓給了說書匠。自己則小心翼翼的挨著椅子邊坐下。那說書匠看到連冰城的二把手,城主大人的左膀右臂都在聽自己說書,一時間神采飛揚!使出看家的本事,把那些個奇聞異事繪聲繪色的講了起來。這邊厲書生看著同坐的恩恩愛愛的二人,自己胃里扭成了一團。自家尊上在南城成親之事自然早已通過暗衛(wèi)報了回來,當(dāng)時第一次聽說之時厲書生簡直是捶胸頓足,連聲哀嘆兒女私情誤事,主上就這么因為這長相相似,就這么和偏遠小城的城主結(jié)了親!但另一方面,厲書生對這個被自己綁來送到殺戮面前,差一點丟掉性命而且‘丹田盡毀’的南城城主十分歉疚。人家只不過是長了一張與那個人相似的相貌,就憑空遭此橫禍甚至廢了修為,實在是這主仆二人對不起他。厲書生廢了好大的勁兒才把自己臉上,因為那吐沫橫飛的高談闊論而尷尬萬分的神情壓了下去。而后硬著頭皮對這林榕壓低聲音行禮道:“大人。”而后這才轉(zhuǎn)向寒子然:“尊上您不在的日子里這寒家倒是沒敢再來搗亂,倒是白夜蘭三家已經(jīng)商議定下了大比的時間,就在二十天后,規(guī)矩一如往昔。還有這城中的冬衣……”寒子然在面對厲書生的時候,便又恢復(fù)了平日里在冰城時那副冷冷清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色,聽完厲書生的匯報更是連眉毛都沒抬一下。厲書生望了一眼靜靜的看著自己的寒子然,敏銳的感到了主上大人的不耐,急忙加快語速:“屬下定能自己處理好,只是屬下還有一要事相報!如今在各個大城中城突然出現(xiàn)了一股名為南嶺糧業(yè)的勢力,不知用何種手段,培育出了一種美味得讓人發(fā)癡發(fā)狂的稻米。更加不尋常的是,就連暗衛(wèi)都調(diào)查不出,他們究竟是如何突然出現(xiàn)在城中。”厲書生的語氣嚴肅無比可以,甚至算得上是如臨大敵:“屬下竟不知這大陸上有那一股勢力,有如此強悍的能力,如不加以防范恐怕……”寒子然聽著屬下對林榕的夸贊,心中無比得意,但面上還是淡淡的一擺手道:“不用防范,是自家產(chǎn)業(yè)?!?/br>在這一瞬間厲書生的大腦一片空白,這這我是聽錯了吧?什么叫自家……林榕低頭憋著笑輕撫著寒子然的手背。寒子然看向林榕眼神瞬間柔和了下來:“阿榕說過:阿榕的東西就是我的東西,對么?”林榕抬頭看著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