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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醫(yī)師,我叫禾梓。家主只是受了一點皮外傷,沒什么大礙,休息幾天就好了?,F(xiàn)在家主精神疲憊,禾梓已經(jīng)施針讓家主睡下了。用這個敷在傷口上,三天時間便好了?!焙惕髡f完,拿出一個小瓷瓶放在旁邊,退到一旁站立著。“古言,你來說?!笨粗矍氨货r血染紅的手臂,賀夙秦深吸了一口氣。轉(zhuǎn)身問著站立在一旁的古言。“回賀先生話,我們這次的行動被對方提前知道了,在雙方交接的時候,橫生了異變。我們的人當時來不及撤離,在掩護家主離開的時候,因為屬下護主不力,讓家主被流彈擊中,受了傷。請家主和賀先生責罰。”古言滿臉沉痛地陳述完,“嘭”一聲,直直地跪倒在地上。“提前知道?護力不周?”一字一頓地說完,賀夙秦伸手揉了揉眉心。“這次事情只有賀家內(nèi)部核心成員才知道。我們目前正在追查。至于這次家主受傷,古言甘愿受罰?!钡痛怪^請罪。“嗯,你們都下去吧,古意主領(lǐng)完罰再去休息。”冷冷地吩咐了一聲,不理會跪在地下有些錯愕的古言,轉(zhuǎn)身走向賀訾冉。“……賀訾冉……你真的是……”摸了摸他睡著的臉。你這是在逼我選擇嗎?賀夙秦閉了閉眼,半響,緩緩睜開,深深地看了床上的人一眼,轉(zhuǎn)身走了出去。在賀夙秦離開后,賀訾冉猛的睜開雙眼,直直地盯著窗簾,嘴角微微翹起。伸手一下一下地摸著受傷的手臂,詭異的眸子驟然劃過一抹凜然。哥,你是我的!賀夙秦徑直走到了骨阜的住處,攔住了過往的傭人。“骨阜呢?”“回賀先生話,骨師在里面呢?!?/br>“賀先生?你怎么來了?”回過頭看著來人,骨阜驚訝。賀夙秦沒說話,只是眼眸深深地看著他,眼底一片平靜,半點沒有方才的震怒。骨阜看著他的表情,心里有些發(fā)慌,扯了扯僵硬的嘴角,正準備開口,便被打斷了……“骨阜,以往那些年,我待你如何?”賀夙秦看著眼前溫文爾雅的骨阜不語。從什么時候開始,那個一臉偏執(zhí)的孩子變成了現(xiàn)在這幅溫文爾雅的模樣?“賀先生……家主待骨阜很好?!甭牭剿@么說,骨阜滿臉激動,眼眶微微濕潤。家主……“很好?”靜靜地看著,聲音聽不出絲毫的情緒。“家主……永遠都是骨阜的主子,是家主救了骨阜,給了骨阜身份,教導骨阜。骨阜此生不忘?!?/br>骨阜臉上失了面具般的笑容,面無表情地回視著他的主子——賀夙秦。“是嗎?”賀夙秦瞇了瞇眼,猛地出手狠狠地一掌把骨阜打了出去。冷眼看著他臥倒在地吐血不止,聲音冷清,透著nongnong的寒意。“家主……為什么?”掙扎著爬起來,卻總是徒勞無功。一次又一次地滑倒在地,滿身狼狽。“上次我警告過你,不要再打賀訾冉的注意,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上次蘭花的事我已經(jīng)不計較了,這次你還變本加厲,敢謀害賀訾冉了?賀家的規(guī)矩,謀害家主是什么下場,我想你再清楚不過。”賀夙秦說完,緩緩走過去,站到了房間中央那盆寶貝花面前。一簇暗紫色鐘型倒懸花上分成了數(shù)個花朵,黑紫色的花瓣,帶著引誘人的神秘魔力。黑紫色花的正嬌妍綻放開來,攝人心魄。賀夙秦情不自禁的伸手撫了撫,還真是當初他從外面回來的時候送給他的黑百合的種子,沒想到真被他給培育出來了。還挺會物盡其用的,賀夙秦冷笑。瞥了一眼地上的人緊張的模樣,賀夙秦壓低了手腕,狠狠地碾碎了其中一片花瓣。對地下臉色蒼白的人視而不見,抬步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著。俯視著他。“我賀夙秦沒有不聽話的下屬?!睕鰶龅穆曇粼诜块g里回旋著。骨阜瞬間僵硬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滿臉茫然無措。剛剛家主說了什么?為什么他一個字也聽不懂?什么叫他……他……沒……沒有……不…不聽話……的…的…骨阜只覺得大腦一片轟鳴,亂糟糟的,聽不清聲音,嘴唇不自覺地顫抖著抬眼看著他冷若寒冰的眸子,骨阜覺得自己掉在了漫天雪地里,無畏的掙扎著,卻始終爬不上來。心卻如同在guntang的熱水里煎熬一般,讓他痛不欲生。骨阜滿臉驚駭,慌慌張張地想要去扯他的衣服,失魂落魄的臉上淚跡斑斑。賀夙秦卻后退一步,似乎想要徹底劃清界限。不得不說這次賀訾冉確實賭對了,在他和骨阜之間,他確實會選擇他。誰讓……骨阜肚子里沒有他的小包子呢。(賀訾冉:已經(jīng)哭暈在廁所::>_<::)更何況……☆、第十一章:這變態(tài)慣會裝模作樣“家……家…家主……您……您在……說…說什么……”“怎么…怎…怎么可…以……他要……害您啊……”骨阜泣不成聲地說著,完全被嚇傻了。“……骨阜……沒有……沒有不……聽您的話?!闭Z里滿是哀戚要是家主也不要他了,那他、那他活著還有什么意思?meimei丟了,從小效忠的主人現(xiàn)在也不要他了……從家主在路邊救他的那一刻起,他就發(fā)誓,此生此世追隨家主,為他生為他死。努力的學習武功,做醫(yī)師,學會勾心斗角,只是為了能夠有資格留在他的身邊?,F(xiàn)在,家主說,不要他了?不要他了?哈哈哈哈哈哈哈……骨阜承受不住的用手撐著身體,無聲地大笑著,淚水止不住地滑落下來,眼眸祈求地看著賀夙秦,眼珠一動不動,他怕他一個不小心就真的被拋棄了,家主……靜靜地看了骨阜一會兒,覺得他已經(jīng)得到教訓了,元帥開了口。“好了,我沒說不要你?!?/br>聽了這句話,骨阜立刻破涕為笑,灰暗下去的眼眸亮了起來,定定地看著他,仿佛在確定他剛剛說的那句話。“賀訾冉當了家主之后對你不好?”看這副崩潰的樣子也不像是裝出來的……“他不是,不是?!惫歉访偷厮缓鹨宦暎袂榧?,聲音微啞,透著nongnong的堅決和厭惡。“賀家的主人從始至終只有家主您一人,他賀訾冉也配?我這一年來只給他放蘭花已經(jīng)是便宜他了,他竟然敢……敢褻瀆您,他該死?!惫歉费劾餄M是厭惡和殺意,平時的溫潤早已消失殆盡。“所以你就想殺了他?”“他早就該死了,要不是當初家主您……在我們的計劃實施之前……離開了,我也不會將計就計投靠了他,還和他一起制造了車禍?,F(xiàn)在您回來了,我們也可以繼續(xù)我們當初的計劃了。家主,您忘了嗎?您當初說過,要帶領(lǐng)我們占領(lǐng)這個星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