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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王建利笑得褶子都攏成一團, 有些異樣的滑稽。 王曉悅和洋洋聞言, 立即甜甜地叫了一聲利爺爺。 王建利嗓門大的直接哎了一聲, 嚇得一旁站著的王連業(yè), 差點重心不穩(wěn)。 不明白他爹這是咋了?明明他們扛著那么多袋米回來,也沒見他高興成這樣。 “混小子,兩個娃過來,你就給他們喝這個?這個又不甜,趕緊去給他們倆兌碗紅糖水, 紅糖那滋味是真甜, 比這好喝多了。”王建利跟王老爺子一樣, 年紀大了, 都喜愛甜食。 王曉悅卻以為他們喜歡吃甜食, 大概是經(jīng)常抽煙的緣故。 甜食據(jù)說戒煙,可以轉(zhuǎn)移他們的注意力。 越想吃甜食, 證明已經(jīng)快戒煙成功。 不過甜食吃多了, 對身體也不好, 但比起抽煙, 對身體的危險性就沒那么嚴重, 相對好一些。 王連業(yè)很無奈, 他給他爹買來兩罐麥乳精,他爹還不喜歡喝,每次都要邊勸邊看著他喝下去。 實際上他們村很多人都不舍得花錢買這東西。 病了,熬一熬,或者喝幾副中藥就夠了。 才懶得去買什么麥乳精回來補身子。 他爹不愛喝就算了,咋攛掇他去給兩個孩子兌紅糖水。 那紅糖水的味道太甜,兩個娃喝的慣嗎? “利爺爺,我們不喝紅糖水,也不喝麥乳精,我們喝白開水。您和業(yè)叔忙活一天,肯定累了,還是你們把這剛對好的麥乳精給喝了吧!”王曉悅和洋洋對紅糖水的喜愛,也只是一般般。 可能是經(jīng)常吃糖的緣故,導致他們對甜味,越來越不像同齡人那樣欲罷不能,或者喜愛有加。 王建利皺皺眉頭,連忙擺手,“這玩意兒我不愛喝,你們喝。” 他這段時間被他兒子逼得看到這東西都繞道。 他還是喝紅糖水,那甜味兒賊帶勁。 王連業(yè)想勸兩個孩子把這東西給喝了,結(jié)果兩個小家伙和他爹互相推來推去。 他都沒話可說。 “干啥呢!你們不喝,我喝?!蓖鯐悦方駜阂辉缛ド蠈W,就被王連業(yè)他小兒子通知,讓他們上她大姨家吃飯。 她惦記了一天,一放學,她就趕回來,跑到王連業(yè)家里。 見他們?nèi)四阃莆易?,頓時覺得他們特別矯情,還很傻帽。 這麥乳精是好東西,他們不喝就算了,咋還這么做作,有必要嗎? 王曉悅和洋洋聞言,立馬閉嘴。 連王建利都被王曉梅那高分貝給驚得愣了愣,沒反應(yīng)過來。 王曉梅就雙手利落又迅速地端起已經(jīng)不怎么燙,還有些溫熱地麥乳精給灌了下去。 一共兩碗,全讓她給干了。 王連業(yè)他們:“……”好吧!是他們的鍋,不應(yīng)該為了兩碗麥乳精,你推我推,反倒顯得小氣。 王建利被王曉梅這果斷勁兒給弄得哈哈大笑,“喝得好!還想喝不,讓你叔再給你去沖幾碗。” 王曉梅聽了,剛要點頭。 陳老太就捧著一大碗炸得金黃酥脆的茄盒,從另外一道門走進來,順道白了一眼王曉梅,才把東西放到桌上。 “你有錢,大方了是吧!這麥乳精,你幾個孫子都沒喝上,你就想讓她給你糟蹋光,你虧不虧心?”陳老太不喜歡自家孩子在別人家里吃東西沒個斯文樣。 她又不是沒給三丫頭喝過麥乳精,她小閨女王美麗以前帶得那幾罐麥乳精,她除了給巧巧和洋洋每天泡兩碗,這三丫頭沒少喝。 雖然她都緊著小的,但大的也沒虧待。 王建利被陳老太說得都不敢反駁,是,他家錢糧緊張。 他家孩子都沒吃過啥好東西。 只好自己給自己找臺階下,“那三丫頭不是比我們家那幾個孩子小,要讓著她一點嗎?” “行了,洗洗手,準備吃飯吧!”都是老相識,一個村的。 陳老太也不能太落王建利的面子。 便沒繼續(xù)說啥磕磣話,只要王建利自己心里有底。 王曉悅和洋洋挺自責又內(nèi)疚地看了一眼利爺爺,都是他們的錯,非要推讓半天。 確實是有些不知好歹了,這個毛病得改,不能讓主人家沒面子不是。 “一國,你知道嗎?上面有領(lǐng)導今天派人傳話,說我們干得好,要進行表揚,還要接我們到北京去開會,你說……這是不是好事?”王連業(yè)和王一國邊吃飯,表聊天,有些喝多了,但神志沒有徹底迷糊。 反而越聊越嗨,振奮不已。 去北京,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沒想到這么快就實現(xiàn)了? 王一國能喝,干了小半瓶燒酒,他都還意識清晰,不像王連業(yè)說話都開始打結(jié)。 “是好事,不過你要做好接見大領(lǐng)導的準備?”王一國點點頭,用筷子夾了一顆花生米到嘴里。 王連業(yè)聞言,突然眼睛瞪大,一點醉意也沒有,說話比剛才還斷斷續(xù)續(xù),跟大舌頭似的,含糊不清。 “大……大領(lǐng)導?你是說……”王連業(yè)頓時變得緊張又不安。 差點一屁股從板凳上滑下來,直接摔到地上去。 那……那么大的領(lǐng)導要跟他見面,還有握手和談話。 這是他祖宗顯靈,要讓他光耀門楣。 額……不對,不應(yīng)該這么說,應(yīng)該是托他的好兄弟王一國得福,要不是他,王家村今年就不會發(fā)生這么大的喜事。 該感激王一國,感激他…… “還有去北京,你得準備一身像樣的行頭,到時還有記者給你們拍照和報道,千萬不能馬虎。”王一國見過的世面大,知道王連業(yè)去北京之后,會發(fā)生啥事。 因此,特意叮囑他,讓他做好一切萬全準備。 王連業(yè)聽著,立即低頭瞧了一眼自己身上舊的不能再舊,連補丁都跟著被洗爛的中山裝,忽然面色發(fā)紅地非常窘迫。 這去北京,去見上面那么大的領(lǐng)導,穿著這么一身確實是不像話。 然而他穿得這件就是前幾年他陪陳老太去市里參加會議的那件衣服,本來把它好好地放在柜子里,只有等到什么大場面或者再次參加座談會啥的,他才穿出來。 誰曉得這衣服被老鼠給咬破了,還咬破了好幾個洞。 那只能打上幾個補丁,當做干活的衣服穿。 王一國卻當做沒看見他那因為過于拮據(jù)而露出來的羞愧,緊接著說道:“我那還有一套中山裝,我沒怎么穿過,你拿去吧!” 王連業(yè)猶豫半晌,不知道該不該接受,畢竟王一國幫了他很多,現(xiàn)在還要去接受他的好意,倒讓他有些糾結(jié)起來。 “磨蹭啥,他讓你穿,你就穿。你倆從小就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人,咋現(xiàn)在變得這么拘謹,該不會是你要出頭了,就看不起我們?”陳老太故意把話說的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