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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崖上一時之間殺聲四起,那兩棵巨檜仿佛匯集了千軍萬馬般的兇惡靈魂,每根枯枝都代表一個飽受侵蝕,摧殘的生命,憤恨,不甘地想拉扯黃沙一同墜入地獄。那個從鬼門關(guān)前轉(zhuǎn)一回死而復生的年輕男子,冷靜,冷酷地應付著每一次攻擊,在那一剎,雙瞳染上血腥似的變得赤紅,上衣被鋒利的枯枝劃開好幾處,露出的不是皮膚,而是那件材質(zhì)十分奇特,貼身黑袍似的衣服,那看起來已不像斗篷,更像是長在黃沙身上的另一層皮膚,保護他不受外力傷害。唰唰,唰唰一連斬下好幾段枯枝,如果不是黃沙精神錯亂,那兩棵巨檜肯定發(fā)出尖銳,難聽的慘叫聲,更加兇狠地揮動著剩余的枯枝。隨手抹了抹臉頰上多出來的擦傷,黃沙側(cè)滾了幾圈,退到巨檜枯枝構(gòu)不著的地方,瞇起眼睛打量,他不知道其余人是怎么想的,他也不管這兩棵樹究竟是什么來頭,這么危險的東西,怎能放任它們繼續(xù)聳立在這里?可惜他什么都沒帶,否則應該澆幾罐汽油,一把火將這兩棵樹燒個精光算了。仿佛感應到黃沙的念頭,那兩棵巨檜顫動得更厲害,枯枝冷不防地暴長,嘩地一聲掃到黃沙身前,后者驚險地避過,可是枯枝卻勾中了他的褲腳,打蛇隨棍般地纏上他的小腿,嘶地一聲往后扯。「Shit!」被狠狠拽倒,向崖邊拖去,黃沙低聲咒罵幾句,明知道是怪物,卻因為外形是巨檜,他就理所當然的以為范圍有所限制,竟然大意地令對方有機可趁。「危險!」突然間不知道從哪傳來,半是驚恐,半是氣憤的叫喊,然后凌亂的腳步聲逼近,莫名其妙冒出來的一群人,七手八腳,又捉又拉地將黃沙拖了回來。啪啪,啪啪的枯枝快速抽向北二聯(lián)隊眾人,而那些人高馬大的救難隊員,毫無心理準備地被攻擊個正著,吃痛的慘叫聲此起彼落。他們老遠就瞧見穿著同樣制服的黃沙朝斷崖處滑去,雖然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仍舊本能地先沖上前救人,誰知道罪魁禍首竟是兩棵樹,這些理應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救難隊員,全被枯枝掃得暈頭轉(zhuǎn)向,你推我擠地全往斷崖邊跌去。呼的一聲,一陣熱辣辣的青藍色火光朝那兩棵巨檜卷去,狐仙小蕓冷淡地看了一眼那群拖泥帶水的累贅,確定他們一時半刻間不會愚蠢地摔下斷崖,他還有那么點時間,精力先來收拾這兩棵不像樣的巨檜。口中念念有詞,四周瞬間聚起伸手不見五指的白霧,團團包圍住那兩棵仍在不停發(fā)出怪聲,晃動的巨檜。狐仙小蕓再看了北二聯(lián)隊的眾人一眼,就瞧見小隊長畢方艱難地拉起大半個人掛在斷崖邊緣的黃沙,十指輕彈,泛著銀藍色光芒的蝴蝶噴散,飛舞,忽上忽下地繞著那群救難隊員打轉(zhuǎn)。「蝴蝶能保護你們先退開!但別亂走動!」冷靜地交待一句,狐仙小蕓不等北二聯(lián)隊的眾人回應,頭也不回地跨入濃霧中。「搞什么」略使點勁,掙開那些救難隊員的攙扶,他們雖然穿著一樣的制服,但不意謂黃沙會將他們當成伙伴,有了前輩子的經(jīng)驗,他只相信自己,因為誰都有可能在最緊要的關(guān)頭出賣你。「你是哪隊的?怎么一個人在這里,你的隊友呢?」半是關(guān)心,半是習慣性地質(zhì)問,畢方覺得頭疼不已。整晚發(fā)生了一連串的事情,沒一件跟正常兩個字扯得上邊,會攻擊人的樹,莫名其妙出現(xiàn)又消失的濃霧,還有那個俊秀到十分夸張,來歷不明的男子,眼前又多了個穿救難隊員制服的年輕人,他突然不想去了解,這個家伙又是怎么冒出來的。「北二聯(lián)隊韓世樂在底下?!鬼艘谎坌£犻L畢方身上的臂章,黃沙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無視那團凝結(jié)在巨檜四周不會擴散的濃霧,就像沒聽見里頭傳出的奇怪打斗聲。黃沙不耐煩地敲了敲起不了作用的手電筒,光線穿透不了黑暗,就算是他,也沒辦法在宛若盲人的狀態(tài)下攀下斷崖。「世樂跟云陽?」猛然的回過神來,那名資深的救難隊員認真地看了看四周,他們總算到達那個停車場。不知道為什么,或受到什么影響,他們已沒辦法從路況,時間來判斷走了多久,好多段路繞啊繞的像回到原點,他不清楚只有他才這樣,還是其余隊友也如此茫然。只不過沒有人開口,所有人詭異又默契十足地跟在那個穿純白唐裝的俊秀男子身后,就好像認定了他知道路一般,結(jié)果真令他們到達目的。「你們的手電筒有作用么?」隨手將沒用的東西扔開,黃沙朝其中一名救難隊員呶了呶嘴,帶點命令語氣地詢問。目光相接的那名救難隊員先是嚇了一跳,然后本能反應似地搖了搖頭,尷尬的瞧了瞧自己的隊友,他為什么要對一名明顯還是菜鳥的人如此畢恭畢敬?只不過黃沙低調(diào)卻不容忽視的氣勢,令人不由自主依他的命令行動,不只這名救難隊員反應,稍微資淺一些的人,甚至直接遞了把剛換上新電池的手電筒過去。「不行!太暗了,你不能這樣下去,太危險了?!瓜仁菐兔潭ò踩鳎叿矫榱艘谎蹟嘌碌紫碌那闆r。嚴格說起來,他們什么都看不見,大約朝下攀個兩,三步后就是一片漆黑,在這種狀態(tài)下,他不可能令任何一名救難隊員下去冒險。「他不曉得在底下多久了?傷得多重?說不定早死了」扯過畢方抓在手里的安全索,黃沙冷靜,熟練地系緊。他不確定這份焦急感所為何來,只能不斷地用韓世樂的命是他的,韓世樂只能死在他手里等等借口來說服自己。「就算是,你自己一個人下去又有什么用?把工具給我。」打了個手勢,畢方也開始套起安全索,同時,那名資深的救難隊員,默契十足地將可能派上用場的工具準備好,利用另一根繩索往下垂降。原本一直違反自然縈繞在他們身旁翩翩飛舞的蝴蝶,有幾只像有靈性般,率先在斷崖處向下盤旋,它們身上的銀藍色光芒,和濃墨似的黑暗相抗衡,隱隱約約為黃沙和畢方照出一條路,那兩人對看一眼后,身手矯健地朝下一躍「怎么辦?你能知道上頭發(fā)生什么事?為什么打斗聲消失了?」像熱鍋上的螞蟻般團團亂轉(zhuǎn),韓世樂沒來由的心慌起來。他有種感覺,黃沙就在崖頂上,他不希望那個好不容易死而復生的男人,因為他的關(guān)系發(fā)生不幸,他不想再一次令愧疚啃食得連渣都不剩。「不能,天眼通在這里起不了作用?!箵u了搖頭,殷衛(wèi)其實比誰都更著急,除了打斗聲之外,他還嗅著了屬于狐仙小蕓陰陰涼涼的氣味。若在從前,有再難纏,再可怕的妖怪鬼靈出現(xiàn),對方肯定云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