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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畢,這段路我們是不是走過?」一名救難隊員,皺著眉頭東張西望。雖然一點印象都沒有,但每踏一步,都有強烈的熟悉感,就像路面哪里有缺口,哪里有坑洞,他們都能先一步閃避,這種記憶空空蕩蕩,身體卻能自然反應(yīng)的感覺,令人感到不舒服。「廢話!我們不是丟失了三個鐘頭,那三個鐘頭,肯定包含走過這條路去尋找云陽他們?!沽硪幻Y深救難隊員,沒好氣地回應(yīng),他的記憶又有些不同,總覺得他們前一回經(jīng)過這里時,沒有這么鳥語花香,四周呈現(xiàn)一股莫名的死寂。「真是該死!我們怎么會什么都不記得?還在那種雞不生蛋,鳥不拉屎的草叢里被找到,不會是撞上魔神仔了吧?我聽說在這種地方,經(jīng)常會有這類鬼怪出沒?!?/br>忍不住地嘖了數(shù)聲,前一名救難隊員,像是被這股沉悶的氣氛壓垮似,試圖找些話題閑聊,他倒是不擔(dān)心自己的身體狀況,雖然遺失了三個鐘頭的記憶,但生理反應(yīng)一切正常,倒是卜云陽跟韓世樂,這三個鐘頭可能是他們獲救的黃金時間,而他們卻硬生生錯過了。「我也聽說過這些事,最有名就是那一對夫妻樹了,各式各樣的傳說都有。」立刻就有人呼應(yīng),對于這類話題,一直都是他們救難隊員茶余飯后的閑聊題材。「樹?是不是兩棵巨檜?我好像有點印象」不死心地努力回憶著,小隊長畢方不明白他們?yōu)槭裁慈紒G失這段記憶,不過他確信,只要回想起越多,對他們的救援任務(wù)越有幫助。「令你這么一說,我也有印象,我們到過那里,他媽的!怎么什么都記不起來?究竟是什么東西在搞鬼?」「喂!小聲點,你怎么知道那東西已經(jīng)離開了?嚷這么大聲,萬一他又回頭惡搞我們怎么辦?再拖三個鐘頭,世樂跟云陽就真的」「噓!有沒有聽見什么?」面色凝重地打斷那幾個年輕救難隊員的談話,畢方側(cè)耳示意,眾人不由自主地靜了下來,四周半點聲響都沒有,不明白小隊長要他們留意什么,先是面面相覷,跟著狐疑地回望著那個男人。「蟲鳴鳥叫沒了?!鼓敲Y深救難隊員,刻意地壓低音量,面容嚴(yán)肅地看向小隊長畢方,不管他們先前遇見什么麻煩,只怕現(xiàn)在又撞上了。「Shit」「噓!安靜!」「嘿!看那里,是不是他們在追的那輛游覽車?」正當(dāng)所有人被公路上突然的死寂,弄得心神不寧時,小威指著某個方向,果然瞧見閃著青光的車頭燈忽隱忽現(xiàn)。「這車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心臟仿佛直落袋底般狠抽一記,畢方把恐懼轉(zhuǎn)化成憤怒,在腎上腺素的作用下,意外地能保持理智,冷靜。雖然心底有股聲音,不斷告誡要他別靠近,不過基于職業(yè)道德,那名資深的救難隊員,大著膽子一步,一步走近,他們有責(zé)任將那些旅客安全地帶離這里。「小威,你也去!」抄出對講機開始跟應(yīng)變中心連絡(luò),小隊長畢方使了記眼色。被點名的救難隊員翻了記白眼,不情不愿地追了過去,用眼睛看就知道有鬼的事情,為什么非得要去踩一腳?最該死的是,為什么這種倒霉的任務(wù)總是他?「等等!小威,我跟你過去。」不放心隊友的單獨涉險,一向講義氣的安杰連忙趕上,一馬當(dāng)先地拍打游覽車門,等了半晌沒有任何回應(yīng),跟那名資深的救難隊員對望一眼,隨即翻出破壞剪撐開車門。「隊長!司機不在車上!」正對著車門的駕駛席上空無一人,安杰側(cè)了側(cè)身鉆了上去,游覽車內(nèi)的氣氛更顯詭異,所有旅客全都陷入沉睡般緊閉雙眼,一動也不動地端正坐穩(wěn)。「安杰,怎么樣?」站在車門旁探頭探腦,小威不由自主地打了好幾記寒顫,從他的角度來看,這景象像極了載滿死尸的靈車一般。「連絡(luò)救護(hù)車吧!我我也不知道這些人」咬了咬牙,安杰鼓足勇氣地伸出手,試探著離他最近的男性乘客的頸動脈,他根本分辨不出對方是死是活。離游覽車有段距離,不過還是能聽見安杰及小威扯著嗓子喊叫的對話,畢方根本沒有停止連絡(luò)應(yīng)變中心,問題出在令人心煩意亂的雜訊干擾,不論他怎么呼叫,應(yīng)變中心就是沒有回應(yīng)。「安杰,你先下來吧!別動那些人?!咕仍袆佑幸欢ǖ某绦?,對于傷勢不明的病患,他們不能擅自搬動。那名資深救難隊員揚聲提醒,別看那些乘客全都端正坐穩(wěn),天曉得他們是不是有內(nèi)傷或者更致命的問題,為免惹回層出不窮的麻煩,他有義務(wù)教導(dǎo)這些小老弟們先保護(hù)好自己。不必前輩提醒,安杰巴不得馬上離開,才剛朝車門方向挪動腳步,一股詭異的感受襲來,車廂內(nèi)的所有乘客突然睜大眼睛,空洞而死氣沉沉地瞪向那名年輕救難隊員,后者頓時像被蛇盯上的青蛙般不敢動彈。「安杰?」明明聽見隊友逐漸接近的腳步聲,小威原本很放心地退開,誰知道等了半晌,一直不見安杰下車,又一次在車門邊探頭探腦叫喚。「他們醒了」分不清是緊張還是擔(dān)心驚嚇到那些乘客,安杰下意識地壓低音量,放輕腳步,小心翼翼地向車門方向退去。「醒了?那令他們下車啊!找不到司機,就算他在,看這種路況還是得步行出去,真不曉得他們一開始是怎么開進(jìn)來的」不明情況的小威,仍舊在車門邊大聲嚷嚷,留在車廂里的安杰卻緊張地閉住呼吸,那些乘客的空洞眼神令他不由自主地背脊發(fā)寒。聽見了小威的哇哇亂叫,那名資深救難隊員理所當(dāng)然地想上車察看,其余隊員也紛紛走近,就在此時,游覽車的車輪喀地發(fā)出難聽的磨擦聲,整輛車子開始朝后退,差點壓過緊靠在門邊的小威。「危險!」眼明手快地將小威扯回,那名資深的救難隊員,朝著游覽車大吼,要留在里頭的安杰趕快下車。只是他們越是催促,車身移動的速度便越快,安杰跌跌撞撞地趕到車門旁,整輛游覽車已呈現(xiàn)疾駛狀態(tài),以不可思議的倒車方式在蜿蜒的公路上狂飆起來。「安杰安杰!快跳車!快!」畢竟是同梯進(jìn)入救難隊的兄弟,小威想也不想地拔腿狂奔,追車,同一時間里,安杰正準(zhǔn)備冒著生命危險跳車,誰知道他才剛有動作,車門瞬間關(guān)上,將他狠狠掃回車廂里。「Fuck!」不知道是誰不顧形象地破口大罵,北二聯(lián)隊的眾人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輛沒司機的游覽車越開越快,越駛越遠(yuǎn)。不死心地繼續(xù)往前追,小威才多邁幾步,就令一股無形的力量擋了回來,四周無聲無息地漫起一陣青煙,白霧,畢方緊張地將那名年輕隊友拉回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