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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些周圍的人身上。也就是說,在過去的很多年里,他都是這些朋友尋找幸福的跳板,只是踩了他那么多年,還是一個都沒有定下終身大事。“你不想出丑也行,不出丑的話,就好好捧場,你要是敢就這么偷偷溜走,小心我們恩斷義絕!”“好啦好啦,我出啦我出啦,那么這次要怎么個出丑法?”“嗯……讓我想想哦……”反正就是不出丑,他基本上也會被這個看上去不聲不響,骨子里一定很難纏的?;叩?,早晚的事,何樂而不為呢。再說,他還有嬌小可愛的天才博士在床上等他。“好,那就再來個艷舞吧,就好像上次那樣,來個脫衣秀好了?!?/br>“???脫衣秀?”上次是氣氛正濃,被他們慫恿著脫那么一下也就算了,今天場子這么冷清,怎么可以脫……“你到底脫不脫?不脫我們就一刀兩斷!”“好啦好啦,不要老是拿這個來要脅我啦,我脫就是了?!?/br>還真別說,這一招在池碟健的身上,還真是好用。一想到這些得來不易的朋友們會拋棄他,繼李冠崢之后,再一次的拋棄他,讓他又要一個人面對無人問津的可憐人生,他幾乎是連疑慮都沒有的就答應(yīng)了下來。脫衣服是吧。有道是,男人不怕別人看。就算脫光光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一把撂下身上的外套,站到包廂對面的桌子上,池碟健還真是不緊不慢地跳起了脫衣舞。扭腰擺臀、搖晃腦袋,兩只手裝模作樣地從上到下,從下到上地?fù)崦^身體的前面和后面,然后一顆一顆慢慢地解開自己的襯衫。墮落、陶醉、沉迷,就好像舞臺上的艷星一樣,池碟健搔首弄姿地吊起眼角,對著臺下眾人一瞄眼。‘哐當(dāng)!’然而,大大出乎眾人意料的是,在這一眼之后,本來還很投入的池碟健就好像被電,電到了一樣,一不小心就從桌子上摔了下來。哼哼唧唧地拐了兩拐,他居然就朝著不遠(yuǎn)處撲了過去。“立維,你怎么來了,我不是叫你在賓館等我的嗎?”原來,轉(zhuǎn)過了頭,那一眼沒有對準(zhǔn)對面的包廂,而是對準(zhǔn)了門口的方向。只見在不遠(yuǎn)的地方,嘟著小嘴,怔怔地望著他的李立維,表情簡直比哭出來更令人心疼。“我、我朋友真的撞車了啦,就是沒怎么嚴(yán)重,我們這是帶他來壓驚來的,你別誤會啦?!?/br>“哼,我沒有誤會,你們是來泡T大?;ǖ?。其實,我從一開始就跟著你了,原來你都是騙我的,我不要再理你了?!?/br>說是不再理他了,可李立維的腳卻沒有一點點挪動的跡象,就在他們這里一個道歉、一個委屈的時候,那旁邊的那群狐朋狗友倒是叫了起來。“喂!我說他是誰啊?阿健,你快點跳啦,跳完了,你要怎么樣都隨你!”“居然還在跳這種艷舞,哼!”“啊啊啊,立維、立維,你別走啦!”不知道怎么的?李立維一個轉(zhuǎn)身,還沒走呢,池碟健只覺得自己的心,好像抽了起來一般,傳來一陣劇痛。但是,他這里拉住了天才博士,沒有下一步舉動,那旁邊的威脅也就升級了起來。“阿健,你到底要不要跳?你到底是要我們這些多年的朋友,還是要那個不知道哪里來的小子?我可告訴你哦,你每次戀愛都不會超過一個月,等你被他甩了以后,再來找我們可沒門哦!”嗚嗚,正中要害!的確如此,在過去的那么多年里,雖然他煞到了無數(shù)俊男美女,但是一旦真的開始交往,最長的也只維持了三個多星期。‘你真是太幼稚了、太沒用了!’‘一天到晚姨媽、表弟的,他們一找你就去,你把我放在什么地位?’‘我理想中的男人不是你這樣的,你的外表和內(nèi)心差得實在是太多了!’不管是女人還是男人,他最后換得的結(jié)果,差不多都是這么悲慘。嗚嗚,這也不能怪他啊。一旁邊是親情、一旁邊是友情、一旁邊是愛情,他只是一個都不想失去,他只是想多要一點親人、一點朋友、一點幸福而已嘛,誰知道總是不能三全。唉,難道他真的要像某些人說的,與其去找不懂世事的少男少女,不如去找個年長男人靠靠?惡!想起夏希帆對他說這話的時候,還輕佻地抬了抬眉毛,池碟健就惡心得簡直要吐了。年長男人?那種松弛的皮膚、青筋凸起的肌理,要他去壓這種男人,他還不如繼續(xù)失戀下去。“我想……我可以向你保證,我是不會甩了你的?!?/br>正當(dāng)他左右為難、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道悠悠的、清冷的話音,突然鉆進(jìn)了池碟健的腦海。“那么,你到底是要跟我回酒店,還是留在這里和他們一起玩?”不會甩了他?立維說不會甩了他唉!“切!嘴巴上說說當(dāng)然容易!阿健,我們可告訴你,這么跩的小子我們可看不上眼。今天有他沒我們,有我們就沒他,你好好的想清楚哦!”再一回頭,那旁邊的哥兒們?nèi)颊玖似饋恚氡厥强吹嚼盍⒕S要壞他們的好事,都擰上了勁。一邊是鐘情了兩天還沒有追到手的心上人,一邊是認(rèn)識了十幾年,唯一還能稱為朋友的朋友。兩相比較之下,心亂如麻……也就是他這么一猶豫的當(dāng)口,李立維忽然甩掉他的手臂,頭也不回的向著門口走去。“別!立維!”那一瞬間,已經(jīng)不只是頭痛、心痛了,池碟健只覺得整個靈魂、整個身心,好像都被抽離般的戰(zhàn)栗起來。幾乎連想都沒想,他的腳就直接跟著李立維跑了起來,一直沖出了夜總會,跳上計程車,把那些所謂的朋友全都甩在了身后。“立維,你聽我說啦,我朋友真的是出了車禍,就是不太嚴(yán)重而已,我們在給他壓驚,在給他壓驚啦……”“好吧,我朋友沒有出車禍,可是,哥兒們義氣嘛,他們要泡馬子,叫我捧捧場,我不去總講不過去吧……”“好吧,其實他們是給我找馬子,不過,我不是沒有要嗎?而且,我這么做也是為了快點脫身,你聽到了嘛,我有說我還有事要先走,我是想著你的……”一路上,坐在后排椅子上趴著前排的椅背,池碟健拚命的解釋著。而坐在司機(jī)旁邊的李立維,卻由始至終都是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根據(jù)以往的經(jīng)驗,情人們大吵大鬧,甚至于大打出手的場面,池碟健都已經(jīng)見多了,也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可是像李立維這樣,不聲不響,甚至連哼都不哼一下的表現(xiàn),他卻從來也沒有遇到過。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