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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他必須將金令能掌握的兵權(quán)都握在手中,刻不容緩。 他踏出門的最后一步,突然轉(zhuǎn)身:“你們?nèi)剂粝?,殺?.....不,看住她們!” 甘露殿中只有幾個女人,鬧不出什么大浪??粗约菏终粕险慈镜难E,恭王輕輕嘆了一口氣。 如果,是他的該多好。 可惜,不是。也永遠不會是。 大跨步離開,恭王沒有回頭。 八個侍衛(wèi),看著夏溶月,虎視眈眈。 夏溶月身邊只有四個宮人,都緊張的不知該如何是好,尤其是侍衛(wèi)腰間反光佩劍,那是真正沾染過血跡,殺過人的劍! 可夏溶月不但不緊張,反而坐了下來,“你們這樣看著本宮做什么?莫非本宮能長出翅膀來跑了?” 她氣定神閑的樣子,倒是給了身邊宮人膽量??捎心懥坑钟惺裁从茫磕悄懥磕茏兂衫?,刺穿這八個侍衛(wèi)的胸膛不成? 八個侍衛(wèi)不受夏溶月的影響,也不同她說話,只是直直盯著,不敢有一絲懈怠。 夏溶月知道他們的擔(dān)心,半倚在椅子上,一手扶在檀木椅臂上,用指尖輕點木頭,發(fā)出‘’之聲。 愈發(fā)顯得悠閑。 八個侍衛(wèi)見她這樣,又聽著一聲聲又節(jié)奏的敲擊聲,不自覺放松了警惕。一共六個女人,自己這里隨便一個,就能解決這里所有的人。 瞧見自己袖子上有些褶皺,夏溶月抬手整理衣袖,又將手探進半截皓腕之上,將里頭衣服也扯平。 第772章 香與毒 “不對!”突然有個侍衛(wèi)高喊,“小心有詐......” 話音未落,一支雞毛撣子就穿透了他的胸膛,將他釘死在離他最近的書櫥之上。 雞毛撣子準確無誤插進他心臟,這個侍衛(wèi)很快沒了氣息。 所有侍衛(wèi)都迅速轉(zhuǎn)頭,看著身后那個不起眼的粗使宮女。 方才死的那個,是八個侍衛(wèi)中實力最強的一個。這個宮女,借著方才太子妃敲擊凳子的聲音,悄悄接近他們,一系列的小動作居然沒人能察覺。 此人的功夫不弱。 雖說是眾人輕敵,但功夫擺在這里,比如太子妃,就絕對不可能瞞著眾人對其中一個人下手。 “看住太子妃,五個人和我來。” 五個人,總能解決一個小丫頭,而兩個人看住其他人,足矣。 “糟了!”一人失聲。 也就是這個時候,一股白色濃煙撲面而來,叫其余還活著的七個侍衛(wèi)開始頭昏。 是夏溶月將一只藥包,擱在了她座椅邊的燭臺上。 火舌舔起,將那紙包焚燒出白煙,嗆得人喘不過氣。 而在夏溶月的提醒下,幾個宮人捂住口鼻,比其余幾人的影響要小上許多。 現(xiàn)在阻止夏溶月,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更糟糕的是,這煙霧之中,似乎有毒??煞从^夏溶月這邊的人,幾乎一點事情都沒有。 明明事發(fā)突然,她們根本沒有機會服下解藥,怎么可能她們沒有事,而自己卻連手都抬不起來? 侍衛(wèi)不明白,可是那宮女的攻擊,就已經(jīng)到了。 與他們的昏沉不同,那宮女的攻擊既快又凌厲,絲毫沒有受到毒煙影響。而她唯一的遮擋,就只有蒙住口鼻的一塊濕布。 侍衛(wèi)相視,決定將那人臉上濕布扯下,方能破此局面。而太子妃等人目前還不足為患。 這煙似有毒,卻只是限制行動,并沒有其他的異樣。 雙方交戰(zhàn)之時,夏溶月沒有多擔(dān)心。她相信聊云的身手,比起被削弱的幾個侍衛(wèi),要強太多。 沒錯,那個宮女,是聊云。夏溶月之前還不太確定,可當(dāng)她出手的時候,就看出來了。 聊云給自己打的暗號,正是當(dāng)初與九墨他們約定好的,遇見危險,幾人應(yīng)當(dāng)做的事情。 夏溶月需要做的,就是下毒。 原本她身上沒有毒,好在她的身上,存著平日給皇帝用的香。 那香原本沒有害處,只是跟著香爐中一種香料混合,就能叫人疲乏。因為原先只針對皇帝少量使用,所以在下人喝的水里頭,夏溶月是放了解藥的。 這,其實也就是皇帝為何突然開不了口,且失去行動能力的真正原因。 侍衛(wèi)進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中了微量的香毒,而夏溶月做的,不過是乘著他們的注意力被聊云吸引,而加大了藥量而已。 聊云也的確沒有讓夏溶月失望。大約一盞茶的功夫,地上多了七具尸體。 單打獨斗,或許聊云還沒有辦法對付這八個人,可有夏溶月的借助,兩個的配合,加上侍衛(wèi)不自覺的懈怠,才會有這樣的局面。 “將窗子都推開,將氣味散了?!毕娜茉路愿?,“石榴,可以出來?!?/br> 幾個宮人忙著將窗戶推開,而另外幾個則挪開屏風(fēng),打開暗門。 第773章 龍頭 在宮人挪屏風(fēng)的時候,夏溶月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并將頭發(fā)往下扯了一些。 她轉(zhuǎn)頭,快走幾步迎向暗門。 為了隱蔽,暗門做的很狹小。 皇帝幾乎是被塞在通道中,加上還有幾個宮人陪同,雖不敢挨著他,卻也叫他難受的很。 因呼吸困難,皇帝面如金紙,微微喘息,完全沒有一國之君高高在上的威嚴,卻有些頹圮之態(tài),宛若一個瀕臨死亡的病人。 夏溶月跟著宮人,將皇帝抬上床,才低頭,“皇上恕罪?!?/br> 跪在床沿邊,一眾宮人也隨著夏溶月跪下而跪下?;实畚⑽⑻ь^,瞧見到處都是一片狼藉。 碎瓷片,書畫,金盞,砸得到處都是。地上,還有幾具尸體,地面上的血跡,還沒能來得及清理。 皇帝閉目,臉上露出悲痛之色。 他突然覺得,自己也算不上是一個好皇帝。這樣的國,這樣的家,要來又有什么意思? 一陣眩暈,皇帝睜開眼,強打精神,以目光示意所有人都出去。宮人退下,夏溶月也欲離開的時候,卻被皇帝留了下來。 “皇上?”夏溶月皺眉,頓住腳,轉(zhuǎn)頭又重新跪在皇帝面前,“皇上,您有何事吩咐?” 她知道,皇帝沒有‘吩咐’的能力。因為,是她夏溶月,親自將皇帝給藥啞的。 如果他還能說話,又怎么會是今天的這個局面? 皇帝指著散落在地上的匣子,對夏溶月示意。 夏溶月會意,將匣子取出來,奉給皇帝。 皇帝摸索著,暗鎖咔噠一響,匣子應(yīng)聲而開。 里面是一塊金絲織成的布。有些像圣旨,卻沒有玉軸。而且背后也沒有龍紋,只有一些繁復(fù)的暗紋,交錯在一起。具體是什么,夏溶月看不出來。 將那金絲布展開,皇帝又伸出一根手指,支使夏溶月去拿筆。 夏溶月很聽從他的命令,將朱筆拿了過來,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