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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算太過復雜,不過柴胡疏肝湯加減便是。”張大夫答。作為一個大夫,想要糊弄過去還是很簡單的。 夏溶月連連點頭,他說的也差不多了:“張大夫果真厲害,叫我佩服的很?!?/br> 依舊是以什么都不懂的語氣。 “你若是想學,現(xiàn)在也來得及?!睆埓蠓蜷_口道。 之前夏溶月說學毒術(shù),是說著玩的,可若是自己教她學醫(yī)呢?是不是就有機會能接觸到她了? 張大夫心動了。 第164章 吃辣 事實上,夏溶月也心動了。 她當然不需要從張大夫那里學什么,但是她需要一個正大光明能用醫(yī)術(shù)的理由。 現(xiàn)在,張大夫給了她這個理由。 兩人各懷心思,竟然是達成了一致。 “我現(xiàn)在學,還來得及么?”夏溶月有些躊躇。 張大夫鼓勵道:“當然來得及,還有名醫(yī)四十學醫(yī),你現(xiàn)在還年輕的很,怎么不行?” “真的?” “真的?!?/br> “那我每日午后來尋你,你可不許嫌我煩?!毕娜茉滦Φ?,像極了一個得志的孩子。 “我成天閑著沒事,你來看看我也是極好的?!睆埓蠓蛐?,心中的一塊石頭落了地。 看來,這個藥靈之體還真想當一個大夫。 先前自己還擔心六皇子護的太嚴實,自己找不到機會下手,現(xiàn)在看來,自己總會有機會的。 他就不信,六皇子不會有疏漏的時候。 來日方長。 夏溶月心情極好的離開了張大夫的院子,她身后,白蓮的手上拿著兩本張大夫給夏溶月看的醫(yī)術(shù)。 姑娘好好的,怎么就想學起醫(yī)術(shù)來了呢。白蓮表示一點都不理解。 晚上,李落回來的時候,看見夏溶月面前擺著一個鍋子,下面燒著小炭爐。 “你又折騰什么了?”李落笑著坐到她身邊。 “李衍怎么沒有和你一起?”夏溶月抬頭只看見了李落,隨口問道。 “他?”李落聽見夏溶月一回來就問李衍,皺了皺眉,“天黑了,他睡覺了?!?/br> 夏溶月:“”你才剛剛回來,李衍是會飛么?就睡覺了。 “哼,六哥就是嫉妒我的倜儻。”李衍從外面走了進來。 盡管已經(jīng)深秋,他的手里還是捏著那把折扇,火紅的彼岸花倒是讓人見著了幾分暖意。 “他才不會嫉妒你,你除了裝,還會什么?”夏溶月白了他一眼。 哦,他還會演。 “說吧,你叫小爺干什么?莫非是想我了?”李衍對于夏溶月的嘲諷,表示視而不見。 “呸?!毕娜茉逻艘豢冢焓中Φ?,“你看看,我在這里都能摸到你的臉皮?!?/br> 李落掩去自己的笑意,看向李衍。這家伙吃癟了,很好。 “哼?!崩钛苁掌鹕茸幼讼聛?,“看你這架勢,就知道你要請我用晚膳?!?/br> 說完,他看向鍋子里冒著熱氣的紅水:“這可是辣椒?真是太好了!” 與李落不同,李衍是個特別愛吃辣的,也特別能吃辣的。 “咱們今日下鍋子吃,分了兩邊,你六哥不太能吃辣。”夏溶月見他望著鍋里的辣椒油,解釋道。 所以,夏溶月是打算和七弟一邊?看著涇渭分明的兩邊鍋子,李落有種特別不高興的感覺。 “誰說我不能吃辣?!崩盥漤讼娜茉乱谎?。 想要和李衍一邊?我偏不讓! 李衍拿著筷子偷笑,太好了,又掐起來了。有趣,真有趣。 “那我讓人多倒些水?!毕娜茉碌?,起身就要去叫人。 還沒等她站直,就被拉住胳膊坐了下來:“不許去。” 不去?可是她想起了李落上次吃辣時的模樣。 “我記得方才聊云說今日有些牛乳,我令人去取一些來?!彼Φ?。 牛乳,可是解辣的。 夏溶月覺得,自己還是要照顧照顧某些人的舌頭。 第165章 棒打鴛鴦 等她回來,李衍已經(jīng)動手將菜給下了下去。 “這鍋是什么鍋?”李衍將空盤擺到一邊,問道。 “用牛骨煮的湯底,紅湯加了新鮮的辣椒油,又放了些大紅袍;白湯放了菌菇,加了些枸杞子?!?/br> “我說的不是這個?!崩钛軘[手,“我說的是這鍋為什么分兩邊?!?/br> 一邊紅湯,一邊白湯,雖不難做,但是也是有心了。 李衍所在的這個時代,是沒有這樣的鍋子的。 夏溶月坐下,笑答:“這是鴛鴦鍋,我特意讓人去做的?!?/br> 原本的打算就是為了和李衍一起煮東西吃,只不過他不愛吃辣,自己又尤其愛吃辣,才會想到鴛鴦鍋。 鴛鴦鍋?李落臉色微變,所以她要和七弟一邊,是想要當鴛鴦是么? 那可真是不好意思,他棒打鴛鴦了。 “其實我真心奇怪,為何你總是有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崩钛芸粗娜茉拢鄣子幸荒剂?。 比李落的懷疑更甚,他覺得夏溶月不止不是那個夏府的大姑娘,可能還不是本國的土生土長的人。 夏溶月拿筷子的手僵硬了一下:“因為我聰明?!?/br> 別看李衍平日里總是和自己嘻嘻哈哈,但在正事上,他是半點都不肯馬虎。對于一些方面的執(zhí)著程度,比李落還要恐怖。 最關(guān)鍵的是,他比李落敢想。 李衍曾經(jīng)就問過夏溶月,她是不是被附體了。要不是他滿臉是嬉笑的問,夏溶月真的會以為他看出了些什么。 李落就絕對不會問這樣的問題。 所以在相處上,夏溶月反而覺得和李落在一起更加舒服。 至少,大部分情況下,他按套路出牌。 李衍聽得出夏溶月是在敷衍他,剛想張嘴追問,就被李落給打住了。 “食不言,寢不語?!崩盥溆霉陫A了一筷子牛rou放進李衍的碗中,示意他別說話。 他知道夏溶月不是夏家的大姑娘,可是在夏溶月不愿說的時候,他會選擇沉默。 這是他和夏溶月之間的默契,不約而成的約定。 夏溶月自己夾了一塊魚rou片,慢慢咬了一口,覺得很暖。 這一頓,夏溶月吃得很痛快。 對于一個無辣不歡的人來說,深秋能有一個熱騰騰的鍋子抱著吃,簡直是一種莫大的幸福。 飯后,李衍回了自己的房間里,李落留了下來。 因為今天,就是夏溶月給他除寒氣的最后一天。 一如既往的順利,困擾李落多年的寒毒,就這樣被完全剔除了出來。 李落將手背在身后,左右手交疊,感覺到了自己手上的溫度。 他的手常年是冰涼的,很少有這樣的guntang,就算是發(fā)燒,他也只有額頭燙得嚇人。 況且,因為寒毒,他極少發(fā)燒。 “謝謝?!边@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