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4
書迷正在閱讀:大綿羊VS小灰狼、重生之未落風、穿越之戀上雙性小皇帝、神仙的委托任務(wù)、火車巡邏員的故事(H)、縣委書記情史之情欲(H)、澤悠而居、小虎牙店員(H)、關(guān)鍵指令(第三集 出書版)、極品小帥哥連環(huán)挨cao記后續(xù)(H)
活馬醫(yī),總不能待在這個鳥籠里什么也不干吧。 “明天你在我首飾盒里拿一些碎銀子,和幾支簪子,去將東西置備好,再讓一月他們協(xié)助你?!?/br> “好,姑娘?!卑咨忞m心中糾結(jié),卻沒有將自己的擔憂說出來。 姑娘怎么現(xiàn)在滿心奇奇怪怪的想法,這個東西,真的可以喝么? * 黑衣人拿來的藥,果然不是俗物。 到了晚上,夏溶月就能夠坐起身,而不引發(fā)傷口太過疼痛。 用過晚膳,她將白蓮打發(fā)開,就靜靜的等著黑衣人跳窗而入。 黑衣人沒有讓她失望,大約過了半柱香的功夫,就飄飄然的晃了進來。 將一團東西擺在桌上,他很自然的坐在了夏溶月床邊,等她先開口。 比起從前的扭捏,黑衣人顯然不將與夏溶月獨處一室,當成孤男寡女了。 夏溶月真不知道這是一件好事,還是一件壞事。 “謝謝你的藥?!毕娜茉麻_口先表示自己的感謝。 謝謝,還是要說的嘛,至于誠不誠心......您就甭管了。 “什么藥?!蹦承┤瞬辉赋姓J,將臉瞥了過去。 傲嬌?夏溶月挪了下身子,正對著面具臉,“除了你,莫非還有人夜入我閨房?” 哦。我夏溶月還就喜歡拆臺了,特別是這種不說實話的人的臺。 “你!”黑衣人的臉紅到了脖子上,被夏溶月這一句話氣得沒話說。 “我發(fā)現(xiàn)調(diào)戲你真的特別好玩?!毕娜茉抡J真道,“你這個迂腐古板的大冰塊,還一說就臉紅的純情小處男?!?/br> 說完,她撲在床上,放肆的壓低了聲音笑,雙肩因為笑意而一聳一聳。 “放肆?!焙谝氯说穆曇衾餂]有發(fā)怒的痕跡。 只是,處男是什么?他只聽過處女這一說。 想了想語境,黑衣人立刻就明白了夏溶月的意思,他反擊道:“哼,要是本宮想要女人,自然會有大把的鶯鶯燕燕讓本宮挑選?!?/br> “切,像你這樣嘴巴笨的,是不會有人看上你的?!毕娜茉氯讨σ猓瑢谝氯苏f道,“當然,要除掉你的身份?!?/br> 只要有著皇子的身份,就算是丑得突破天際,缺胳膊少腿,都會有女人要吧。 “呵,像你這樣不檢點的,是不會有人要娶你的。”黑衣人模仿著夏溶月的腔調(diào),將話改動了幾個字還了回去。 在他的心里,女子嫁不出去,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 “不娶就不娶?!毕娜茉聦τ谌⒉蝗⒓薏患?,倒是沒有什么所謂,“嫁給一個三妻四妾的丈夫,我晚上做噩夢都要被惡心死?!?/br> 讓她嘗嘗后宮的味道,是絕對不可能的。 她夏溶月才不要在后宮中那么可憐的孤獨終老,她是她自己的,要活出自己的精彩。 “沒有三妻四妾?你想嫁給一個平頭百姓?”無論是哪個達官貴人,后院不得有幾個貼心佳人?除非娶不起的窮苦人家,才會沒有三妻四妾。 夏溶月的想法,讓黑衣人完全摸不著頭腦。 只有聽說過向往富貴的,哪里有人想要越來越窮? “我,不嫁?!毕娜茉聮吡怂谎郏啦粫焕斫狻?/br> 這個年代,沒有離婚,沒有保障,女性的權(quán)益微乎其微,出嫁從夫,夫死從子,自己的想法,怎么可能被理解? 黑衣人看見夏溶月的眼睛一點點的黯淡了下去。 像是天空中原本有著漫天繁星,卻被烏云蓋住,失去了一切的光芒。 他想,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轉(zhuǎn)移開這個讓她不開心的話題。 誰知,夏溶月先說話了。 “你覺得,要是一個女人嫁給你,是不是應(yīng)該一整個心都放在你身上?” “沒錯?!焙谝氯瞬幻靼紫娜茉掠窒胍磉_什么意思了。 他覺得,自己也從來沒有明白過。 “有沒有聽說過,‘最毒婦人心’?!?/br> “有。” “所以,你要是將那么多婦人放在后院,將那么多最毒的婦人心放在身上,不覺得自己超級危險么!”夏溶月戳著黑衣人的心口,將自己心頭的憤懣一齊發(fā)xiele出去。 “你說的......好像有道理?!焙谝氯巳粲兴迹谷煌饬讼娜茉碌脑?。 “是吧是吧!”夏溶月又恢復(fù)成為了一個元氣少女,果然,哀傷痛不過三個呼吸,“所以后院有那么多人,根本就是不合乎利益的!” 和這個家伙說話,最好用的就是‘利益’二字。 黑衣人看著她神采奕奕的模樣,將開始自己心頭的想法全部收了回去。 這個女人,根本不需要別人的半分安慰,她自己就能很好的安慰自己。 “所以,后院應(yīng)該有的,是一群賢良淑德的大家閨秀,而不是像你這樣的瘋瘋癲癲?!焙谝氯艘痪湓挘瑢⑾娜茉碌脑捜狂g回。 夏溶月嘆了口氣,就知道自己說服不了這里的任何人。 “算了,看在你陪我說了這么多的份上,我請你喝茶?!毕娜茉掠悬c蔫,不想再說這種糟心的事了。 “茶?” “我新制的,你應(yīng)該是第一個嘗試的人?!币部赡軙沁@個世上第一人喝過薄荷茶的人。 第48章 娃娃 “哦?”黑衣人扭過頭,看向桌子上夏溶月說的茶,“你說的,是桌子上的那一壺?” 夏溶月讓白蓮泡了一些在茶壺中涼著,擺在桌子上,就是為了讓黑衣人試試。 “嗯,作為第一個,你有沒有覺得特別榮幸?”夏溶月爬起來,坐著問黑衣人道。 黑衣人猶豫了一下,走過去將茶壺拿來,倒了一杯擱在一邊:“你煮的東西,我還真不太敢喝。” “為什么?。俊毕娜茉虏唤?,接過茶杯,里面除了淡淡的薄荷香,沒有什么顏色,也沒有什么雜質(zhì)。 不敢喝?為什么? “你不會往里面添了什么蜈蚣,蚯蚓,蜘蛛吧?!焙谝氯撕苷J真的問道,一點開玩笑的意思都沒有。 夏溶月黑了臉。 這是什么和什么,臭家伙,以為自己多么金貴,才會覺得我要害他啊。 “哼,蜈蚣和蚯蚓也是藥,我是不會浪費這種貴重的藥材給你吃的。” 夏溶月將他手里的杯子搶過來,大口喝了一口,再塞回到他手里去:“看見了沒有,無毒無害無污染,讓人放心的好產(chǎn)品。” 她忿忿的坐在床上,抱臂看著黑衣人,感到氣憤要沖破自己的天靈蓋了。 “看來,你好的不錯?!焙谝氯艘娝@副氣呼呼的樣子,有些想笑,“都可以生氣和罵人了?!?/br> 夏溶月的胡言亂語他已經(jīng)習慣,聽不懂的地方他會自行跳過。 “是,比起某些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要思考的東西少,自然傷好的就快?!毕娜茉缕沉怂谎?,伸手往枕頭下摸